顧藍裡麵穿著白色西裝,外麵披著駝色大衣,手裡拎著工具箱,因為是私人飛機,所以可以帶很多東西。
他喜歡留長頭發,因為五官精致,也沒有什麼違和感。
要不是白桁打電話,他肯定不會來這裡,拘束太多了,很麻煩。
酒店內,白桁摟著江怡的腰,他已經儘力在想辦法了,若是能在A國直接治罪,能免去很多事情。
清早起床,江怡穿著黑色毛衣,藍色牛仔褲,馬丁靴,這樣外出比較方便。
白桁拿著包子,一臉的無奈,哄著吃早餐,結果就吃了兩口,這樣下去,身體肯定受不了。
江怡打開房門,門口站著青著眼眶的助理。
“你這...”江怡指了指眼睛,昨天看還好好的,今天怎麼讓人打成這樣了。
而且兄弟們都在這,怎麼讓人打的這麼慘啊,她竟然一點聲都沒聽見。
助理尷尬的咳嗽了兩聲,他看到顧藍太激動了,就衝過去,抱了抱親了親,結果就被揍了。
很正常,就當,愛的“撫摸”了。
白桁單手插著兜,看來顧藍已經到了,助理身手也算數一數二的,能打他的人也不多,除了顧藍。
顧藍正在隔壁房間,太乾淨了,但這也是弊端,畢竟是酒店,住了一天,沒人打掃,卻這麼乾淨,不更可疑了嗎。
所有能留下痕跡的地方,都被清理了一遍,不僅如此,就連縫隙都收拾的乾乾淨淨。
顧藍戴著手套,仔細觀察著,他很不喜歡有人在他麵前,自作聰明!
江怡發現隔壁房間的門是開著的,她沉著臉走了過去,那裡不是早就拉上警戒線了嗎。
白桁攬著江怡的肩膀:“寶貝,我們彆過去了。”他知道,江怡看到那間房間會想起不好的事情。
江怡咬著牙走了過去,早晚要麵對的,痛也得挺著。
當她看到,一名穿著男式西裝的女人,鞋上套著一次性鞋套,手上戴著手套,正在盯著牆認真觀察著。
“寶貝,他是我們白家的人,彆擔心。”白桁怕江怡誤會,所以率先開了口。
江怡點了點頭:“那就謝謝這位姐姐了。”
顧藍轉過頭,推了推掛在鼻梁上的眼鏡。
江怡:“...”
這,男的女的啊,說女的吧,眉宇間帶著英氣,說是男的吧,這長相也太“柔和”了。
顧藍站起身,聲音很沉:“夫人好,我叫顧藍,您不必客氣,如果非要客氣,我希望您能補一聲哥哥,謝謝。”
江怡有些尷尬:“不好意思,藍哥哥。”
“我想聽您叫顧哥哥。”顧藍說著摘下手套扔在工具箱裡。
白桁皺眉:“行了,彆得寸進尺。”
顧藍伸出手指點了點白桁的胸口:“彆給臉不要,叫哥哥是給你臉,要不你得跟我叫爺爺,你爸見了我也得叫一聲顧叔。”
助理忙上前,將顧藍擋在了一邊,不要命了,這麼跟四爺說話:“四爺,您彆在意,他就是這個德行,你又不是不知道,消消氣,消消氣。”
“顧哥哥,你看看起來非常年輕和漂亮,所以我才認錯了,不好意思。”江怡說著拽了拽白桁的衣角,他一副要殺人的模樣,太瘮人了。
顧藍踹了助理一腳,然後摘下鞋套,指著牆麵說:“按照受害者的身高來算,從這個角度刺進去,那身材絕對不可能高大,一米六左右,甚至更矮。”
“那也許是高個彎腰了呢。”助理在一旁疑惑道,因為對方給的替死鬼是個身高一米八以上的男子。
“如果個子很高,凶手又想一刀斃命,那選擇的絕對會是心臟,而不是腹部,而且還是偏下的位置。”顧藍說著走到空白的牆麵出,手撐著牆比劃了一下。
江怡認真看著。
“我一米八六,如果刺這個地方,很容易有所偏差,需要補第二刀,第三刀,我直接對準心臟,不用彎下腰,就能直擊要害。”顧藍說著直起腰,看向身後的三個人。
估計就隻有白桁聽懂了,其他兩個人臉上都帶著各種疑惑...
“我五點左右,去看了屍體,對方是有備而來,早早就準備好了匕首,刺進去後,會帶出肉來,失血很快,附近最快的醫生,也來不及救治。”
江怡身體微微晃了晃,匕首進去,帶著肉出來,得多疼...
她感覺那把刀就插在她的心口窩上。
“既然已經做了這麼萬全的準備,又怎麼會多此一舉去彎下腰,這樣不是更能引起受害者的警惕性嗎,凶手應該是走過去,然後直接刺進去的。”
“酒店的這一層監控,壞了兩天,經理已經上報了,我看了所有附和身高條件的人。”顧藍說著看向白桁。
白桁其實早就有數,所以他才沒露出驚訝的表情。
“沒有證據,不行。”白桁說著指了指房間。
顧藍皺著眉,能猜到凶手不難,但是想找證據可就不容易了...
都是專業的,各憑本事了。
“在A國,沒人能殺了人,還全身而退的。”顧藍說著看了一眼江怡:“你放心,白桁是國際律師,起訴一個人,應該不難。”
江怡看向白桁,什麼意思,她怎麼突然聽不懂了。
白桁嘴角上揚,隻要有證據,其他都不是問題,有時候,未必要喊打喊殺,得多動動腦子。
江怡眯縫著眼睛,她敢肯定,白桁知道她不知道的事情,所以得找個時間,問清楚!
【因為多寫了一點,所以更新晚了,還有,至於言情出現男男的,不蹭,因為愛情不分性彆。】
筆趣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