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怡知道杜清一定會不開心,所以就沒把自己懷孕的事告訴她,畢竟她剛剛沒了一個孩子。
江怡坐在椅子上吃著水果:“我可想你了,等我這邊忙完了,就去找婆婆。”
杜清輕聲道:“好,婆婆的姐姐得了癌症,等她一走,婆婆就回去陪丫頭。”這也是她回A國的原因之一。
那個老人,得了癌症已經擴散了,活不了多久了。
杜清不怨江怡,也沒理由去怨她,如果站在她的角度,她也會下死手。
白桁可算是苦儘甘來了。
白桁洗了個澡,去了身上的酒味,聽江怡正在打電話,他湊了過去:“媽,我忘了告訴你,江怡懷孕了,兩個多月了。”
江怡剜了白桁一眼,也不看看什麼時候,這適合說嗎?
杜清樂的合不攏嘴:“好啊,等我這邊忙完,就回去,丫頭,你好好養著,小桁你彆惹丫頭,不然我回去收拾你。”
白桁撐著桌子:“媽,丫頭的脾氣越來越大了,我隻有挨欺負的份。”
江怡的身手伸到了白桁的身上,握著他:“不許胡說。”
杜清不放心的又囑咐了兩句,才掛斷電話。
自己的悲,是自己的,喜自然要讓所有人高興。
白桁彎著腰,貼在江怡的臉上:“寶貝,就不想嘗嘗?”
“又不是什麼好吃的,嘗什麼啊...”江怡紅著小臉,手還故意搓了搓。
白桁吮著江怡的耳垂:“寶貝,就一次。”
江怡不知道,白桁哪來這麼好的心情。
但轉念一想也許是心情不好...
江怡沒想到,白桁能把這麼簡單的一個事,玩出花樣來。
白桁跪在床上。
江怡平躺著,還彆說,這麼一來,她一點都不用費事。
“唔”
白桁手抵著,一點點喂給江怡。
白家整理內部,外麵已經傳開了,而且白陽輝的死,給白裕敲響了警鐘,他每天都害怕,江怡會查到他身上,好在她沒繼續下去。
白陽輝的葬禮上,榮雀一滴眼淚都沒掉,一開始是有感情,這麼多年也磨平了。
白恩哭著被人扶下去的,妻子,孩子,父親,一起沒了,不少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著他。
他咬著牙,就這麼死了,便宜他了。
不過現在人已經死了,想那麼多已經沒用了。
他不知道,白陽輝把一些事情全部攬到了自己身上,他以為的天衣無縫,在他父親眼裡,是漏洞百出。
江怡坐在白桁的腿上吃著葡萄,馬上入冬了,她還挺怕冷的...
她懷孕已經五個月了,除了顯了點懷,沒有任何不適,皮膚白淨的跟剝了皮的雞蛋似的,胳膊,腿都沒什麼變化。
白桁看在眼裡彆提多愁了,太瘦了,怕她孕晚期身體會受不了,但是強行喂飯她又不吃。
白桁要處理白陽輝走後留的爛攤子,還要天天惦記小丫頭有沒有乖乖吃飯。
“我一會去看看司鄉,他昨天嚷嚷著要吃肉餛飩,醫生說,能吃但是不能多吃。”江怡摟著白桁的脖頸,在他臉上親了又親:“你給我的文件已經看過了,有一些合作沒必要給他們臉。”
白桁抱著江怡:“我怕累著你。”說著他拿起葡萄喂給她:“什麼事都要等生完寶寶再說。”
“所以我隻是看了文件,沒有去解決事情啊,我乖著呢。”江怡說著用小手指沾了點茶水:“裴氏的新能源,勢頭太猛了,所以我讓出了百分之十的股份,少賺比被踢除強,這可大樹我們得抱住了。”
白桁點了點頭,裴修言這隻老狐狸,他早晚得把所有股份收回去,好到她老婆麵前邀功。
哪有那麼好的事,用著他了,他出錢,用不著了,把本還給他就把他踢了。
好事都讓他裴修言占了。
不過他也不打算占多久,至少得十年,賺夠了就賣他個人情,不然老狐狸翻臉,不僅賺不著,弄不好還得搭點。
“裴教授的兒子長得太好看了,要不我們跟他們商量,定娃娃親,是兒子我也給他家送去。”江怡想要女兒,但是惦記人家兒子。
白桁抿著唇,小丫頭胡說八道的本事又來了,他家跟裴氏聯姻...
彆想了,裴修言不可能讓自己兒子跟黑手黨沾上邊。
“等孩子長大了再說,那孩子惦記他的人可不少。”白桁說著靠在椅子上。
江怡歎了口氣,母親是葉氏集團的總裁,父親是阿斯特大學教授兼裴氏集團總裁,這孩子身價無法估量。
跟仙丹似的,誰看了不想往上撲啊。
她不知道,自己的才是香餑餑,才是仙丹,才是肥肉...
司鄉躺在床上,已經能開口說話了,但有氣無力的,人扶著能勉強翻身。
他沒想到自己還能活下來,當時以為完了,聽著江怡的一聲聲哭喊,他覺得這輩子真他媽值。
沒想到,沒死成。
白桁帶著江怡進了屋子,司鄉正罵人呢,雖然聲音虛弱,但不耽誤他罵的很、
“你怎麼不把自己丟了啊,你還能乾什麼,我要是你,這會我都找好糞坑了。”司鄉說完深吸了一口氣,然後長長吐了出去,又拿起一旁的氧氣罩戴上,吸了一會。
一頓操作,看的江怡忍不住想笑。
“都這樣了,就彆罵了,先吃飯。”江怡說著走到床邊。
白桁拉開椅子,站在江怡身後看著司鄉:“回頭把費用結一下。”
“姐夫,都是自家人,彆說這麼見外的話。”司鄉說著看了一眼江怡:“我這麼大個姐姐都給你了,你還想要什麼。”
“你應該感謝,你長了一張能巴巴的嘴。”白桁說著看向江怡。
江怡把餛飩喂到他嘴裡,這麼跟小孩似的,還護上食了,到時候她一帶三,太難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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