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怡也不是一點都不上心,白林亦從外麵回來後,她就讓身邊的女仆把他叫到了書房。
白林亦笑著坐在江怡對麵:“怎麼了,四嬸。”
江怡把李喬說的話,一字不落的講給白林亦聽,然後又詢問了他的意見。
“無所謂。”白林亦說著點了根煙,靠在椅子上:“婚姻對我來說,毫無意義,我可以跟任何人聯姻,前提她得有用。”
江怡手裡拿著圓珠筆:“你要想清楚,婚姻可不是兒戲,不是一場賭局,輸贏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了。”
小大人似的,年還沒他大呢...
“回頭我跟我媽說,你不用管,聯姻對象我已經選好了,既然要參加選舉,自然得鋪路。”白林亦說著吐了口煙霧。
有些東西吧,存在過,就一直忘不了,如果當初沒有發生意外,江怡就是嫁給了他。
結局會是怎樣的...
江怡雙手交叉認真看著白林亦:“我覺得,有些東西可以犧牲,但有些東西不可以,比如你的婚姻。”
“吃晚飯了嗎?”白林亦說著站了起來,他不想再這個話題上繞圈。
江怡一拍桌子。biquge.biz
白林亦差點沒叼住煙:“你嚇我一跳。”
“我沒有跟你開玩笑,我希望你認真考慮!”江怡說著站了起來。
白林亦點了點頭:“好...”
“我沒吃晚飯!”江怡說著氣呼呼走了出去。
白林亦:“...”發起火來凶巴巴的,但為什麼看起來那麼好欺負呢?
江怡坐在餐廳的椅子上,身後站了十幾個女仆,司鄉抱著白妙妙,覺得她生氣有些多餘。
“姐,你又不是丘比特,他轉身找了個就說是真愛,你管得著嗎。”司鄉說著拿起剝好的蝦仁喂給白妙妙。
江怡夾著菜:“我就怕他對婚姻這個態度,以後會出問題,等到了中年,不還是跟他爹似的,一地雞毛。”
好,不僅僅詛咒了白林亦,還順帶罵了他爹,司鄉都想給江怡鼓掌了。
“這樣,我今天晚上就把他綁床上,你就問他,喜歡誰,明天咱就給抓來,兩人一起綁床上。”司鄉說完差點沒憋住笑出聲。
江怡瞪了司鄉一眼:“到時候,我把你綁床上。”
司鄉做出求饒的手勢:“算了,我這輩子沒打算碰愛情,更彆提結婚了,太嚇人了。”
整天哄著個小祖宗,高興了老公親親,不高興了,床都上不去。
跟變臉一樣,唰唰的...
“跟妙妙結婚哦。”白妙妙坐在司鄉的腿上,提醒了他一句。
司鄉為了哄白妙妙多吃兩口飯於是附和道:“好,我得小新娘,那把這碗飯吃了好不好?”
“好!”白妙妙自己拿著勺子,沒一會,吃的滿臉滿手都是飯粒。
江怡手撐著下巴:“其實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司鄉看向江怡,見她盯著自己和白妙妙,馬上換了副表情:“你想都是一種錯誤。”
江怡收回目光:“我也為這丫頭愁,如果她不喜歡寶寶就算了,如果喜歡,她又有心臟病...”說完她眼神黯了下去。
那會要了她的命。
“我爸說過,女性的存在,不是為了生孩子,想要孩子,領養一個不就完了。”司鄉說著看著懷裡的白妙妙,她滿臉的飯粒正舔手呢。
什麼心都操。
江怡吃著飯:“就怕這傻姑娘認死理,玩命生。”
“妙妙裴舅舅告訴你,以後不可以生寶寶知道嗎?”司鄉說著拿起一旁的小豬饅頭逗她。
妙妙才多大,她懂什麼,司鄉說她不可以,她就點頭:“好呀。”
“你看,事情解決了。”司鄉說著把小豬饅頭給了白妙妙。
江怡正喝湯呢,差點嗆了。
“也不知道你沒正形跟誰學的。”江怡說完就覺得哪裡不對...
司鄉挑眉看著江怡:“你見過中玉米出水稻的嗎?白家水土養不出正兒八經的人。”
江怡想找個人反駁司鄉,最後她想起來一個人:“裴教授,他就是個正經的人,怎麼不見你跟他多學學。”
“瞅瞅你挑這個人...”司鄉說完拿起碗吃了兩口飯,然後“噗呲”一聲,飯粒差點沒噴出去。
江怡一頭霧水的看著司鄉,怎麼了,裴教授還不夠正經嗎。
司鄉好不容易才把笑意憋回去。
“裴教授斯斯文文的。”
“噗”
“...”
司鄉給白妙妙戴上麵罩後帶她去了後花園。
白妙妙坐在秋千上,因為她心臟不好,所以秋千不能蕩的太高,即使這樣,也夠她笑上好久。
“裴舅舅,你在推高點。”白妙妙帶著麵罩高興的蹬著小腿。
司鄉慢慢推著,心裡不免有些心疼,昨天陪她玩了一會,她高興圍著他跑了兩圈,結果吸了兩三個小時的氧,臉色才緩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