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偉抱著孟淑離開了餐廳,其實在路上他就已經想明白了。
齊月的車就停在不遠處,她親眼看著劉偉抱著孟淑上了車,她點了根緩了一下。
說他不愛,他守了十多年,說他愛,他隻守了十多年。
齊月抽完煙後趴在了車的後座上:“送我回去。”
司機開著車,時不時會看向後視鏡。
齊月聲音很淡:“好看嗎?”
司機忙收回視線:“齊老板,我沒有彆的意思,隻是你的狀態,讓人很擔心。”
齊月閉上了眼睛,淚水順著眼角滑了下去。
孟淑被劉偉帶回了家。
“劉偉,你後悔嗎。”孟淑躺在床上輕聲道。
劉偉伸出手在孟淑的臉上摸了摸:“不後悔。”就是心中有愧。
“我申請去A國,你要一起去嗎?”她沒有辦法麵對齊月。
劉偉知道孟淑這是在試探:“等念念結婚後,我們一去A國。”
江怡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,非常震驚,她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劉念念。
白桁見江怡眉頭緊蹙,詢問後才知道事情的原委,四十來歲的男人,有什麼好搶的,功能都沒一半了。
“念念想讓自己的母親回來,但是她又很喜歡孟淑,但這樣她又覺得自己背叛了母親。”江怡感覺頭都是大的。
白桁抽著煙:“你沒見過齊姐所以才會糾結,見過之後就不會了。”
江怡走到白桁身邊,坐在他的腿上:“為什麼這麼說?”
“齊姐就算還愛著劉偉,但是劉偉跟孟淑上床了,就憑這一點,她都不會要他。”白桁說著轉過頭將煙霧吹了出去。
江怡點了點頭:“要是我,我也不要。”
白桁夾著煙,捏著江怡的小嫩臉:“一大早的胡說八道是不是。”
“掐不好看了,我找你算賬。”江怡口齒不清道。
白桁抽著煙:“掐不好看了,我也喜歡。”
江怡在白桁的臉上親了一下,要不怎麼說歲數大點好呢,不僅僅會哄人,還能睜眼說瞎話。
當初看她一眼就把她抱上車了,她不信,他是喜歡她的才華。
色批。
江怡對齊月還是很好奇的,不過這份好奇並沒有持續多久,因為人主動上門了。
江怡看到齊月後的第一印象就是,優雅,骨子裡透出來的,裝是裝不出來的。
“夫人好,第一次見麵,不知道你喜歡什麼,所以先入為主的挑選一副耳飾。”說著她從包包裡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。
江怡也沒有客氣,推來推去的沒有必要,人家送了,她就大大方方的接下,打開一看,是一對黑寶石的耳墜,很漂亮的工藝:“謝謝齊姐,我很喜歡。”
因為白桁就是這麼稱呼的。
白桁坐在沙發上:“齊姐剛回來就送了白家一份大禮,我還不知道怎麼感謝。”
“應該的。”齊月說著又拿出一個盒子:“這枚胸針和耳飾是情侶款,不知道四爺喜不喜歡。”
白桁努了努下巴,示意齊月放下就好。
江怡覺得白桁沒禮貌,於是雙手接下了這份禮物,不過對於兩人打的啞謎,存在很大的疑惑,不過隻能等人走以後再問了。
齊月坐了沒一會就起身了:“念念明天結婚,我家裡還有事要忙,就先走了。”
“我已經讓女仆準備午餐了,吃完飯再走也不遲。”江怡說著走上前。
齊月搖了搖頭,帶著歉意道:“夫人,這次恐怕不行,我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準備,不回去就來不及了。”
“那好吧,齊姐有空多來家坐坐。”江怡說著從女仆手裡拿過一個很大的禮盒:“齊姐,這個你拿回去,第一次見麵,也算是我和白桁的一點心意。”
齊月對江怡刮目相看,看起來年齡跟劉念念一般大,辦事說話滴水不露,不僅如此,跟她交流起來,沒有任何約束感,就感覺是回了一趟家,聊了一些家常而已。
齊月到車上後打開了禮盒,裡麵是一款限定包包,拍賣價格應該在二百萬左右。
好厲害的姑娘。
白桁攬著江怡往回走:“我怎麼記得,那個禮盒裡麵是你新買回來的包,自己沒舍得背,就這麼送人了?”
“有什麼舍不得的。”江怡說著眯縫起眼睛看著白桁:“說,什麼事瞞著我了。”
白桁捏了捏江怡的小鼻子,然後把齊月送的“大禮”跟她說了一遍。
“天啊,你怎麼不早說,我這禮送輕了。”江怡有些懊悔,這麼大的事,就送了個包包...
白桁彎下腰將江怡打橫抱了起來。
“你抱我乾什麼。”江怡發現,最近白桁很喜歡抱著她走路。
白桁抿著嘴唇沒說話,他總不能說,外麵太陽大,她腿短走的慢...
回頭嚷嚷自己曬黑了,然後可勁的折騰自己,有是泡又是蒸的,跟水晶包子似的。
到了晚上,江怡又收到了劉念念的信息,她哭著說,父母不能在一起了,父親選了孟淑。
江怡歎了口氣,她今天見到齊月了,雖然有些話說出來挺傷人的,但劉偉確實已經配不上她了。
獨自美麗吧。
早上,白桁帶著江怡和白妙妙去了酒店,容納一千人應該不成問題,到場的人非常多,比羅恩結婚時多了一倍不止。
有些六七十歲的長輩都來了,但是他們見到白桁後,還是要恭恭敬敬叫聲四爺。
劉念念畫著精致的妝容,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甚至站起身都不會走路了,好不容易邁步了還順上拐了。
她給陸歲發了條短信,問他怎麼辦,自己太緊張了,手都在抖。
陸歲收到信息後回了一條:“彆想結婚的事,想想晚上入洞房就好多了。”
劉念念:“...”
確實不緊張了,已經開始疼了。
筆趣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