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鄉抿著唇,伸手將白妙妙抱在懷裡:“平複一下心情。”她要是一整天都這樣,心臟會受不了。
白妙妙靠著司鄉,感受他的溫度和氣息:“我真怕,有一天你會離開我。”
一定會有人想,她為什麼一定要司鄉呢,因為,她從記事開始,就很喜歡,很喜歡司鄉了。
人會有各種各樣的夢想,比如她還想學業有成幫父母的忙,想變成超級好的人,配得上所有用的一切。
其中還有嫁給自己一直喜歡的人。
司鄉抱著白妙妙,該怕的是他才對...
車在海邊停了下來,白妙妙披著司鄉的衣服,看到已經有不少情侶在用餐了。
餐桌上放著吹不滅的蠟燭,一旁的景燈昏暗應景,看眼著太陽就要落下去了,紅霞染紅了半邊天。
白妙妙拉著司鄉走了過去,找到他們的位置後坐了下去。
兩人正吃著,突然聽到有人喊白妙妙,兩人齊齊轉過頭,看到徐斯塵和李米芮正在結賬。
“徐叔叔,芮嬸嬸。”白妙妙起身走了過去。
徐斯塵點了點頭,他目光看向走過來的司鄉,眼神複雜,看得出來,他很疑惑,他們兩個為什麼會來這。
李米芮沒有半點懷疑,他們就算是去住情侶酒店,她都不會往歪了想。
司鄉走到白妙妙身邊,將她攬在懷裡:“徐叔,嬸嬸,晚上好。”
白妙妙可緊張了,怎麼攬著她啊,要是讓人看出來怎麼辦。
李米芮點頭回應,她都畢業二十多年了,看到這種一本正經的教授,還是想躲著走。
“你們先聊,我找司鄉有點事。”說著他將司鄉拽到沒人的地方。
司鄉掏出煙遞給徐斯塵:“我們在一起了,不過這件事,你得先保密。”
徐斯塵正點煙呢,抬頭看向司鄉:“你跟四爺有一拚了。”這嫩草吃的,一點都不害臊。
“不相上下。”司鄉正經道,這是事實。
“不,你父親比你母親大八歲,你這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。”徐斯塵吐了口煙,隨後語重心長道:“你父母哪裡好說,四爺那裡,你打算怎麼辦?”
白桁什麼性子,要是知道,肯定得炸。
彆看他嫩草吃的挺香,換成是他女兒,他未必會同意。
“慢慢來,一步步走出來的,等妙妙在大點。”司鄉說著彈了彈煙灰。
徐斯塵看著司鄉:“我跟你說,愛情這東西,雙方的路都得切死了。”
司鄉給白妙妙留了退路,等她長大了,還可以有其他選擇,但是他沒有,他把自己路切了。
“她好就行。”司鄉做不到,如果白妙妙長大後,真的喜歡上了彆人,他會祝福,至於他自己怎麼辦,他沒想過。
不重要。
徐斯塵理解司鄉的想法,當初他追李米芮的時候,他知道自己臟,知道自己給不了。
但是失去的滋味,讓他生不如死,他甚至能感受到心碎,五臟六腑都跟著疼。
小一輩的感情,他也不便插手。
“有需要給我打電話。”徐斯塵對白桁勝算不大,但是拉上裴修言一起,二對一勝算百分之九十。
司鄉點了點頭:“徐叔,麻煩把我那桌的飯錢結了。”
徐斯塵轉過頭吐了口煙,怪不得今天見麵叫叔叔呢,平時在外都叫徐哥。
在這等著他呢。
自己約會,花他的錢,想的美。
“大小姐,走了回家。”徐斯塵說著攬著李米芮的腰,他臨走前看了白妙妙一眼。
多好的草啊,都是有女兒的人,彆說老白,他想想都心慌。
自己女兒要是找個大十歲的,小時候殺人,長大陰人不眨眼,關鍵還裝的像多正經似的。???.BiQuGe.Biz
晚上睡覺都得犯合計...
這他媽能行嗎?
白妙妙坐在椅子上,小聲道:“你剛剛怎麼攬著我肩膀啊,要是被看出來怎麼辦?”
“瞞不過徐叔,芮嬸不用瞞,她猜不出來。”司鄉說著將衣袖向上挽了挽。
白妙妙小聲嘀咕“那還不是因為你太能裝了”,一直像個長輩似的。
“說我什麼壞話呢。”司鄉說著湊了過去。
白妙妙快速捂著嘴:“沒得,我什麼都沒說。”太緊張了,跟徐夢語學的那兩句方言都出來了。
上餐後,白妙妙小口吃著,時不時看向司鄉:“我覺得這的風景挺好的,我們在這住一晚吧?”
司鄉捏著白妙妙的小鼻子:“想什麼呢。”雖然嘴上這麼說,但還是給助理打電話,讓他把家裡的氧氣罩和備用藥物送過來。
白妙妙覺得自己泡在蜜罐裡了。
日落後,海浪的聲音清晰入耳,白妙妙披著司鄉的衣服靠在他的身上,手裡拿著酒店特色煮奶。
“凱寶,你嘗嘗。”白妙妙舉起手臂。
司鄉彎下腰喝了一口,沒什麼特彆的味道,跟熱的純牛奶差不多,回味更香一些。
白妙妙轉過頭:“怎麼辦,我就覺得你剛剛喝的那口是最好喝的。”說著她舔了一下嘴唇。
司鄉俯身吻了上去,鬆開後,他啞著聲音:“嘗到了嗎?”
白妙妙小臉發紅,點了點頭。
果然,是最香的。
白妙妙不想走,司鄉抱著她回了酒店。
“不要。”白妙妙看到司鄉訂了兩間房,頓時不高興了,這是乾什麼啊!
她要是想分開睡,回家不就好了,不管是環境還是床可比這舒服多了。
司鄉摘下眼鏡放到床頭櫃上:“那等你睡著了,我再走,好嗎?”他不能留在這。
不是白妙妙的問題,是他的。
他會控製不住。
白妙妙鬆開司鄉,轉身背對著他:“哼...”
司鄉坐在床邊,手落在她的肩膀上,輕聲道:“妙妙聽話,我們親一下,好嗎?”
“不哄我睡覺,還想占我便宜,沒門。”白妙妙說完將頭蒙在被子裡,就差把“不高興”寫出來掛上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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