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愧我是爸爸,好帥!”白妙妙伸出大拇指給予肯定。
白桁收起手機,小丫頭鬼靈精,跟她媽媽一模一樣。
江怡摸著白妙妙的頭發,她當初覺得時間過得太慢了,什麼時候才能熬出頭…
可是一晃白妙妙都這麼大了,白家經曆了這麼多,可算安穩下來了,身邊的人也都有了好的歸宿。
“妙妙,去換壺熱茶。”白桁說完將江怡抱在懷中,怎麼表情變了,剛剛還好好的。
白妙妙疑惑,剛剛不是說要去吃早餐嗎?怎麼有讓她去換茶,不過她還是照做了。
白桁握著江怡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:“怎麼了,跟我說說,突然心情不好?”
“沒有啊。”江怡抬頭看著白桁,她隻是想過去的事情一時入了神。
白桁比年輕那會更在乎江怡,她皺個眉,歎個氣,他都忍不住問一問。
江怡安撫似的在白桁的臉上親昵的蹭了蹭:“等吃完早餐,我們去看畫展怎麼樣?”
白桁對這些不是很感興趣。
“聽說有幅畫,小竹子很喜歡,他快過生日了,我打算買下來給他當生日禮物。”江怡對這方麵也不是很了解。
白妙妙生日的時候,葉允澄送了她一輛車,小竹子過生日,她一點表示都沒有,說不過去。
姐妹感情深不假,但要是不精心維持,單方麵的付出,走不長遠。
白桁點了點頭:“看完畫展,我們去遊湖怎麼樣?”公司那邊都處理的差不多了,他隻想帶著她到處遊玩。
“不會是露天的吧...”江怡說著手落在了白桁的大腿上:“我想晚上去,坐在船內,邊喝茶,邊看風景。”
白桁輕輕吮著江怡的紅唇:“隻是看風景?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江怡大方回應。
“哎呀,好羞。”白妙妙端著茶,轉過身,聲音裡帶著笑意。
白桁鬆開江怡,抬頭看了一眼,有時候會忘記,他們已經有這麼大的女兒了...
江怡靠在白桁的身上:“你去看看你裴舅舅,怎麼還沒下來。”
話音剛落,司鄉從樓上下來了,他整理床鋪去了,還有浴室,這陣子他都是睡在白妙妙房裡的。
留下的可不僅僅隻是褲子。
“對不起,我剛剛臨時接了個電話。”司鄉說著做了個請的手勢。
白桁帶著江怡起身:“你把地點告訴我就行,我們不同路。”他隻想跟江怡過二人世界。
多一個都嫌。
“怪不得讓我去換茶,原來根本沒打算帶我一起去。”白妙妙鼓起臉頰。
白桁拿出手機給白妙妙轉了五萬塊錢:“自己去吃,想吃什麼吃什麼。”說著他看向司鄉:“把地址發給我。”
兩人走後,司鄉站在原地,那還等他乾什麼,直接走不就完了...
故意的。
白妙妙眯縫著眼睛轉過頭:“剛剛你是不是告狀來著?”說著她走到司鄉麵前。
司鄉將白妙妙抱在懷裡:“沒有,這不也是為你身體著想嗎?”
“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。”白妙妙仰起臉:“吻我,吻到我滿意為止。”
司鄉彎下腰,手錮著白妙妙的後腦勺,另一手攬著她的腰,吻了下去。
“妙妙。”江怡打開門,她包包忘記拿了。
結果兩人吻的難分難舍,白妙妙驚出了一身的冷汗,她快速推開司鄉,險些站不穩。
江怡看向司鄉,下巴微微揚著,眉尾動了動,意味深長的看著他,當初誰說的。
絕對不會喜歡上白妙妙,那麼小的小丫頭,打她的主意,還是人嗎。
說的跟真的一樣,結果呢。
司鄉扶著白妙妙,讓她站好。
“我包包忘記拿了。”江怡說著走到沙發旁拿起包包:“你們乾什麼呢?不去吃飯?”
白妙妙鬆了口氣,還好母親沒看到。
司鄉揉了揉鼻子:“一會去。”
江怡揮了揮手:“那我不管你們了,先走咯。”說著她還看了司鄉一眼。
司鄉現在非常不願意回想起當初說的話,他如果真的能跟白妙妙結婚,指不定多少人翻這個舊賬。
關鍵,要跟江怡叫媽...
要跟陸歲這幫人叫叔。
誰讓小丫頭輩分小,總不能按照他這邊論輩分。
白妙妙順了順胸口:“我媽媽肯定不同意的,她平時說你不著調,裝的多正經似的,其實就是個...”
“知道了。”司鄉的手指抵在白妙妙的嘴唇上。
當初在訓練場,他乾什麼了,江怡再清楚不過。
那個時候,他正處於非常癢的階段,加上心智發育的成熟。
往事不堪回首。
白妙妙抱著司鄉的腰:“我們也去吃早飯吧,瀾哥哥要過生日了,我打算去古董街看一看,買個擺件送給他。”
上次他們去的時候,裴瀾已經走了,也不知道他整天都在忙些什麼。
到了下午,白妙妙收到了一條短信,是鄭婉婉發過來的,她哭的很厲害,話都說不明白。
白妙妙擔心打斷跟司鄉的約會急匆匆趕了過去。
鄭婉婉坐在沙發上,抱著枕頭,她要被裴瀾氣死了。
司鄉留在樓下陪葉允澄追劇,白妙妙獨自上樓安慰鄭婉婉。
“彆哭了,怎麼了,誰欺負你了。”白妙妙抱著鄭婉婉,手在她後背順著。
鄭婉婉擦了擦眼淚:“裴瀾就是個混蛋,他馬上要過生日了,我給他準備了生日禮物,結果他...嗚嗚...”
白妙妙接過手機看了一眼,隔著屏幕都覺得氣憤!
但這個時候最不適合添油加醋了:“瀾哥哥可能是急用,沒想那麼多,你彆哭了。”
裴瀾竟然用鄭婉婉送他的情侶外套兜一堆瓦罐,還刮了一道口子,他還發了朋友圈!
有這麼糟蹋人心意的嗎!
鄭婉婉擦了擦眼淚。
“那你怎麼回複沒關係啊,你應該告訴他,你這樣做,讓我非常不舒服。”白妙妙拿過紙巾給鄭婉婉擦了擦眼淚,哭的眼睛都腫了。
鄭婉婉肩膀微微抖著,白妙妙不知道,這段感情,全靠她自己撐著,裴瀾的心思根本不在感情上,古董,考古,比什麼都重要。
她打電話,他不會回來,但是考古隊打電話,他一定會去。
在他心裡,她其實根本不重要,如果真的在乎她,明知道那是情侶外套,是她選了好久才定下的。
他一定不會用外套兜那些瓦罐,退一步說,就算實在沒東西了,那也應該小心,怎麼會弄壞。
不僅僅這樣,還發了朋友圈,一點都不遮掩。
她的心意,他根本不在乎...
筆趣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