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桁看著白妙妙,嘴角上揚:“是,我寶貝最厲害,生了個女兒。”說著他嘴角的笑容扯的更大了。
江怡想不明白,這話怎麼到他嘴裡就變了。
白妙妙坐下後,司鄉站了起來:“不好意思,妙妙第一天開學,她還有一堆作業等著她,我得帶她回去寫作業,不然明天挨罰的在學校寫一天。”
“什麼破學校,有病,第一天開學就留這麼多作業,校長也是...”
孟淑踹了身邊人一腳,小聲提醒道:“阿斯特大學的校長是裴修言,他就在你身後那桌,小心回頭他把你門牙踢碎了。”
那人轉過頭就看到裴修言坐在那裡,戴著眼鏡,斯斯文文的,但他汗毛都立起來了。
他跟四爺不同,四爺會直接告訴你,你為什麼挨打。裴修言不同,他就算把你打的隻剩下最後一口氣了,你都不會懷疑他為什麼這麼做,還以為他是好人,在幫你呢...
白妙妙起身走到白桁身邊,拽著他的衣袖:“爸,你少喝點,回頭讓司機把你和媽送到我哪去,我好想你們。”
白桁點了點頭,這麼大的燈泡乘二,他能回也不回。
臨走的時候,白妙妙摸了摸雲野的臉蛋,畢竟他今天挨打了。
沈圖站起身:“不是我說你,這爸讓你當的。”說著他脫下外套披在白妙妙身上:“行了,早點回去吧。”
司鄉本來想著出去脫外套,免得引人說閒話,結果被沈圖搶先一步。
出去後,白妙妙在兜裡摸了摸,裡麵是一款貼滿鑽石的鋼筆,她就說,沈叔叔為什麼會突然給她批外套。
白家人不拘小節,人到就算最大的禮,但是沈圖如果當麵把東西拿出來,大家都沒準備,氣氛就會尷尬。
沈圖早就想給了,一直找不到機會,眼看著白妙妙要走了,不得不這麼做。
白妙妙上了車,握著手裡的鋼筆,沈叔叔和江阿姨沒有孩子,跟三伯伯一樣,等他們老了,她就弄個園林,讓他們住在一起,每天打打牌,聊聊天。
算是區彆對待吧,反正她舍不得把他們送到白家的養老院,雖然那裡環境好,待遇也好,但是她就是把這些叔叔阿姨放在眼前看著。
他們在,她心安。
“凱寶,你覺得雲清怎麼樣?”白妙妙說著將鋼筆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。
司鄉知道白妙妙是什麼意思:“先觀察。”
“八組的小姑娘也不錯,但不太適合我。”白妙妙說著將頭靠在了司鄉的身上。
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就定準人家是否優秀,隻能說,不太適合。
司鄉攬著白妙妙的肩膀,她從小到大都是個有主見的人,她認準的事情,大概率是不會變了。
“他們起哄給你介紹對象,你竟然不拒絕。”白妙妙想起他當時的表情就生氣。
跟小氣包似的。
“他們也就是開開玩笑,這麼多年了,你看誰真正給我介紹過,但我要是反應激烈,他們大概就能猜到,我有人了。”司鄉說著手臂緊了緊,他也想告訴所有人,他有愛人了。
可是為了長遠考慮,不得不委屈小丫頭。
白妙妙抱著司鄉的腰,將臉埋在他身上,他身上帶著淡淡的酒氣,不是特彆難聞的那種:“幫我訂這個禮拜五的機票,我得回去一趟。”
司鄉也沒問她回去乾什麼。???.BiQuGe.Biz
不是所有事都管,都問,才叫負責,她先試試,處理不了了,他在兜底。
到家後,白妙妙一步都不想走,從院子到進家門,還有一段距離:“我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?”
“沒有。”司鄉抱著白妙妙,如果可以,讓他抱一輩子,他也心甘情願。
白妙妙親昵的在司鄉的側臉上吻了吻:“我很好奇,槍真的會生鏽嗎?”
“等你寫完作業,給你看。”司鄉說著用虹膜解了鎖。
白妙妙本來困了,還在為寫作業的事犯愁,寫不完她睡不踏實,但又實在太困了。
司鄉一句話,她現在精神抖擻,寫兩遍作業都不成問題。
以前白妙妙洗澡至少半個小時,這次十分鐘就出來了,發梢還在滴水。
司鄉拿著毛巾從發尾開始擦:“急什麼,早看晚看不一樣嗎?”
白妙妙手指在鍵盤上劈裡啪啦的敲著,恨不得多長幾根手指。
原本一個小時完成的作業,她用了四十分鐘。
司鄉去洗澡了,出來的時候穿著白色睡衣,他從來沒想過,有一天這玩意也有人願意看。
...
真不知道小丫頭腦子裡都在想什麼。
白妙妙也不好意思開口,總不能直接說“褲子脫了給我看看”吧。
她坐在床邊,眼巴巴的盯著司鄉,目光時不時的打量著。
司鄉拿出手機遞給白妙妙:“我的槍,你看看,上鏽了嗎?”
白妙妙愣住了,她拿起手機,一把銀色手槍放在書桌上,確實是司鄉常用的那把。
司鄉坐在床邊擦著頭發,狹長的眸子垂的很低。
“就...”
“我...”
白妙妙支支吾吾的握著手機,她想的不是這個啊!
司鄉起身將毛巾扔在洗漱台上:“我們聊的就是這個。”
三歲的時候這麼騙她,她肯定信以為真。
白妙妙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,壞透了,他就是故意的,不想給看就算了,兜這麼大一個圈子。
司鄉關了主燈留下昏暗的床頭燈:“妙妙過來。”
白妙妙裹著被子向床邊移了移,不跟他好了,仗著自己歲數大,欺負人。
司鄉溫熱的大手握住了白妙妙的手腕,將她圈在懷裡抱著:“確定要看,我覺得,你不會喜歡。”
白妙妙點了點頭,能醜到哪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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