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妙妙點了點頭,她要努力好起來,跟她的凱寶回家!
陸歲幾個人可就慘了...
白爍躺在床上,雲清正用碘酒清理傷口,鞭子抽的全是血珠,看著都疼。
“外公怎麼一點情麵也不留。”雲清說著用棉球沾了沾。
白爍看向雲清:“不留情麵,你媽這會棺材板都蓋上了。”說著她看向雲落雨。
他也挨了鞭子,不過沒有出血,跟沒事人一樣,皮糙肉厚就是不一樣。
陸歲躺在床上,劉念念砰一下,他就蹬腿喊疼。
“乖乖,你忍著點。”劉念念說著沾了沾止痛的藥粉,雖然抽了十下,但還是出了血。
還沒上藥呢,陸歲就疼上了。
劉念念一點招都沒有隻好讓陸懷進來,她吻著他的唇,他也不喊疼了,還知道伸舌頭。
陸懷看了一眼,拿起瓶子就倒,差這點錢了,小心翼翼的...
“行了,傷口都快愈合了,還親。”陸懷說著拿起一旁的毯子,蓋在了陸歲的身上。
劉念念這個姿勢可不好掌控,她起身後揉了揉腰:“你上輩子可能是親嘴怪。”
陸歲趴在枕頭上:“我回頭坑司鄉一筆,正好監控該換了。”
劉念念沒理他,男人年齡越大越幼稚。
白桁是肯定要罰的,不然讓其他人怎麼想。
白妙妙在醫院住到開春才出院,她站在院門口挽著白桁的手臂深深吸了口氣。
可算出來了。
司鄉的十二組由其他人接手,半年多的時間,就一團亂,抽煙喝酒打牌,甚至有躲起來卡磕/.炮的,就是沒正經乾活的。
貨物堆滿了倉庫,但就是不乾活,工資愛發不發。
他們給出的理由是,風大,有烏雲,下雨了,有雪,反正就是不開工。
白桁來一次,他們乾一次活,他走,他們繼續這個狀態。
接手的人都換了兩撥,司鄉回去後,見這幫人還喝呢...
“乾什麼呢!”司鄉手裡夾著煙,目光沉了下來:“brook,開西區貨倉。”
“老大,你可算回來了。”一個穿著背帶褲的男人站了起來,走到司鄉麵前攬著他的肩膀:“你不知道,四爺給我們施壓,你再不回來,我們真扛不住了。”
“下不為例,這裡歸於四爺,就算我不在,你們也應該聽話。”司鄉說完彈了彈煙灰:“晚上我請客。”
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,司鄉開始指揮,四個貨倉全擠滿了,估計沒十天半個月清不完。
司鄉坐在台階上,腳邊放著啤酒,兄弟們有說有笑的運著貨。
他們這麼乾,如果四爺真想弄死他,這幫人都得受牽連,想想都後怕...
“鄉哥,我來找我大哥。”一個女生拎著餐盒,走到司鄉麵前,站著的時候還在扭動裙擺。
司鄉沒開口指了指。
女生打開餐盒,裡麵是煎好的牛排:“鄉哥,你嘗嘗,我親手做的。”
就在這時,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走了過來,他在女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:“小,騷,貨,看上我們老大了?”
女生轉過頭:“滾,還沒狗急大,廢物。”轉頭又對司鄉笑了笑:“嘗嘗嗎?”
司鄉挑了挑眉,他在這邊是組長,回那邊是教授,這種割裂他已經習以為常了。
女生還故意撩起裙擺,她沒穿底褲,不過司鄉很快站了起來。
“給你大哥吃,我還有事。”司鄉說著向東區走去。
這時剛剛路過的男人伸出手抱著女生的腰:“你大哥乾活呢,不然你先讓我乾/,乾。”
“滾滾滾,什麼東西。”女生拎著餐盒走了進去。
她也沒指望司鄉能看上她,但是沒想到,玩玩都不行。
司鄉走路的時候,有人遞了瓶酒給他,沒走幾步,又得到一塊牛排,到地方已經吃飽喝足了。
“老大過來幫個忙。”一個看上去二十出頭的男人,站在台階上揮了揮手。
周圍人都在忙著搬貨。
司鄉順手將酒瓶子扔進了垃圾桶,低頭看一眼,這身衣服是白妙妙給他選的...
這時一個滿臉胡子的男子走了過來:“老大剛出院,你讓他幫你,心順著屎拉出去了。”
司鄉脫了外套,放在一旁:“來。”
他要是一點力氣都沒有,那不就廢了嗎...
司鄉帶著手套,穿著白色襯衫扛著箱子,腰身一覽無餘,雖然住了這麼久的院,身上的肌肉少了不少,但他骨架在那擺著,肩寬腰窄,蹲下時,西褲包裹著大長腿。
一旁理貨的男人伸出手:“哎呦,怎麼這麼小氣,我摸摸怎麼了。”說著他拿著筆的手,還翹了起來。
司鄉將掉下來金色發絲向後撥去:“先欠著。”說著,他轉過身接第二箱貨。
“乾嘛欠著啊,我摸摸,我摸摸。”男人拿著記賬本追著司鄉。
司鄉兩步跳上車,男人手撐著,撅著屁股爬了半天,身後的人笑出了聲...
白妙妙回到家後,給司鄉發短信,他一直沒回,她就開始心慌,她盯著手機,直到天黑。
她以為白桁不同意,腦子裡全是亂七八糟的想法。
女仆端著熱牛奶剛開門就看到白妙妙又在往吊燈上扔絲巾,嚇的她手一抖,牛奶杯直接掉在了地上。
“大小姐。”女仆慌慌張張走了過去,這要是沒看到又踢了椅子,她好日子就算到頭了。
司鄉從外麵回來,除了外套就沒有乾淨地方,白桁和江怡去公司還沒回來,白家一大堆事等著他們呢。
聽到女仆聲音後,他快步走了過去。
白妙妙看到司鄉後,快速鬆開絲巾撲了上去:“凱寶,你去哪了,我給你發短信你怎麼不回我。”
司鄉拿出手機按了按已經沒電了,他雙臂展開:“彆抱,我身上臟,我先去洗洗。”
白妙妙踮著腳吻了上去,她已經嚇破膽了,生怕他消失不見...
“妙妙,下次再敢做這麼危險的動作,我就打你的屁股。”司鄉說著單手攬著白妙妙的腰,幾步將她帶到床邊。
白妙妙看了看:“吊燈臟又不好擦,我這辦法不錯吧...”
司鄉捏了捏白妙妙的嫩臉:“記住,不管什麼都沒有你的命重要,包括我在內。”說完他鬆開手:“我去洗澡。”
“給我看看...”白妙妙低下頭,眼神亂苗,脖頸向上迅速躥紅。
司鄉脫了外套放在一旁的椅子上:“好。”說完他向浴室走去。
白妙妙一時間沒反應過來,她看向站在門口的女仆:“他剛剛說的,好,對嗎?是不是?”
“是的,大小姐。”女仆見沒事了,才放下心去打掃衛生。
白妙妙興奮的不行:“我來了。”
走的太快,鞋還在原地,她又退回來穿鞋...
筆趣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