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踹開後,許暖正在吃飯,她剛剛炒好的蛋炒飯,被突然破門而入的幾個人嚇了一跳。
江怡嘴角帶著笑。
江木走了過去,直接將許暖手裡的飯扣在了桌子上,一手按著她的腦袋:“我們找你有點事。”
“木木。”江怡無奈,進門之前答應的好好的。
許暖掙紮著:“你們誰啊,我要報警,你們私闖民宅。”
江木直接從腰後拿出匕首,木製的桌子,直接被她紮了個洞:“用我手機,還是用你自己的?”
沈圖拉開椅子,江怡坐了下去。
“我是白妙妙的母親。”江怡不想拐彎抹角。
許暖的臉色變了變,她有些緊張的看著江怡,身體還在掙紮。
江木這個人,脾氣一向不好,許暖一直這麼掙紮,她直接拽著頭發把人拎了起來。
許暖的頭重重磕在了牆上,疼的她眼淚都下來了。
江木按著她的後腦勺:“在他媽動一下,我弄死你。”
這也就是在國內,不然她早就動手了。
“自己去報警,然後該坐幾年牢,就坐幾年牢。”江怡說著微微一笑:“還有什麼問題嗎?”
許暖等這個機會等了好幾年,好不容易要的手了,她惡狠狠的看著江怡:“都是白妙妙,要不是她,我姐姐不會死,我的人生也不會這樣。”
江木一巴掌抽了過去。
江怡已經過了跟人講大道理的年齡了,她勾了勾手指:“讓下麵的人上來。”
身後的人轉身走了出去。
蓄意謀殺,未遂,就這一條,就足夠在裡麵蹲上十幾年了。
但許暖的態度太差了,惹的江怡非常不滿:“讓她把牢底坐穿。”說完她起身走了出去。
沈圖看了許暖一眼,以白家律師團隊的能力,讓她判個無期,不是什麼問題。
許暖貼著牆,用力掙紮著:“我詛咒白...”
接下來的話被江木堵了回去:“你最好天天求神拜佛,祈禱大小姐長命百歲。”
“...”
許暖被帶走了,江怡看了江木一眼:“年齡也不小了,彆生這麼大的氣,傷身體。”
“我脾氣不好嗎?”江木露出一臉為難的表情,她脾氣多好啊。
沈圖笑著將江木攬在懷裡:“夫人,時間不早了,早點回去休息。”
江怡本來不想走這趟,但是讓沈圖和江木處理她又不放心,白家已經很久沒有喊打喊殺了。
江怡上車後,江木仰起頭看著沈圖:“你之前不是誇我,說我溫柔多了嗎?”
騙她的?
沈圖點了點頭:“溫柔,你剛剛那兩下,都沒用力。”要是換成以前,腦袋早開瓢了。
江木被誇的很受用。
江怡剛到家,就看到白妙妙和司鄉“罰站”呢,白桁坐在沙發上喝著茶。
如果沒記錯的話,從早上到現在,還沒超過十二小時...
白桁聽到開門聲,轉過頭看了看,一大早的人就不見了,發短信也不回。
江怡衝白妙妙努了努下巴,然後坐在了白桁的大腿上:“老公,我就知道你會來。”
白妙妙拉著司鄉上了樓...
白桁剛要開口,江怡就吻上去了。
等停下來後,白桁皺眉看著江怡:“我...”
江怡再次吻了上去。
一句話斷斷續續。
“我走的時候你還沒睡醒呢,我給你留字條了。”江怡摟著白桁的脖頸:“你不會因為這個要凶我吧?”
白桁捏了捏江怡的臉蛋:“下次走之前,叫醒我。”
他睡醒後,身邊沒人,他哪顧得上看什麼字條。
江怡長長舒了口氣,原來不是為了白妙妙的事情來的,那她就放心多了。
“凶什麼。”江怡在白桁的肩膀上拍了一下。
白桁挑了一下眉,這態度轉變的未免太快了:“是不是有事瞞著我?”
“有啊,我懷二胎了,算嗎?”江怡直接將話題岔開了,得意忘形,差點露餡。
白桁非常配合的將手放在了江怡的肚子上:“小小妙。”
他當然知道江怡不可能有,他有分寸。
江怡沒忍住,還小小妙,虧他想的出來。
白桁晚上沒吃飯,江怡坐在沙發上,等著他炒了兩個菜,反正她是不會去的,年輕會的那點廚藝,都還回去了。
“我不吃肥肉。”白妙妙嫌棄的不行。
白桁夾了塊瘦肉喂給了江怡:“你媽也不吃肥肉。”
司鄉坐在一旁,彆說肉了,他快把半盤的芹菜都吃了,不過目測,瘦肉是沒有了。
全讓白桁夾走喂江怡了。
吃完飯後,司鄉想著找點事乾,總不能乾坐著大眼瞪小眼的。
“爸,咱們下會棋?”司鄉起身要去拿棋盤。
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肩膀上,轉頭看了司鄉一眼:“沒時間。”
他陪老婆看電視呢,哪有時間跟他下棋。
白妙妙沒忍住“呲”地一聲笑了出來,父親粘人精,又不是一天了...
“去,下兩局,一會睡覺了。”江怡用手肘懟了白桁兩下,都快長她身上了。
白桁心不甘情不願的起身。
司鄉原本想白桁肯定不願意看這麼膩歪的電視劇,沒想到:“...”
江怡和白妙妙看的正熱鬨,就聽到客廳那邊摔棋子的聲音。
“就不能好好玩。”江怡站起身走了過去。
知道的是下棋,不知道的合計兩人打起來了,落棋的時候,白桁就差把棋按棋盤裡了。
司鄉也差不多,氣勢是上來了。
江怡雙手環胸站在一旁:“能好好玩不?”
白桁慢慢將象棋放在了棋盤上,還小心翼翼的推了一下,然後仰頭看向江怡。
不知道的還以為,江怡欺負他了。
司鄉默默推了一下,也不摔了:“...”
白妙妙笑的不行,在外麵再厲害又能怎麼樣,還不得乖乖聽話。
筆趣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