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允澄一看到鄭婉婉在哭,一時急火攻心,人直接倒了下去。
裴修言快速起身將人抱在懷裡,江怡拿出手機打了120,馮曦和李米芮嚇的眼淚都出來了。
“你可彆嚇我們啊。”
馮曦既心疼女兒,又擔心小竹子,自己看著長大的,能不急嗎,葉允澄這麼一暈,她更是著急,就差跺腳了。
“彆慌。”江怡說著看向徐斯塵:“等120太慢了,你開車。”
徐斯塵早就拿好車鑰匙了,但是他喝了不少的酒,這會暈的厲害。
“司機!”江怡也擔心,但這個時候亂成一團可不行。
裴修言平時鎮定自若天塌了都沒事,但是葉允澄倒下了,那就是他的天塌了。
葉允澄被送去了醫院,司鄉還在找線索,他知道裴瀾有多在乎這場婚禮,他甚至排練了好幾天,也不顧尷尬和麵子,在他們麵前一遍又一遍的練著。
誰都可能會傷害鄭婉婉,唯獨他不會,可是那麼多人,他扔下新婚妻子跑了。
鄭婉婉坐在椅子上哭,她心跟油煎一樣,裴瀾到底去哪了,他到底在忙什麼。
在這一刻,她突然發現自己一點都不了解丈夫。
白妙妙睡醒已經是下半夜了,她起身看不到司鄉,心裡七上八下的,她出了臥室後看到客廳好多人。
得知裴瀾消失後,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司鄉:“...”
鄭婉婉哭的眼睛都腫了,她一遍又一遍的打著裴瀾的電話,他到底去哪了。
白妙妙抱著鄭婉婉:“婉婉。”
現在所有安慰的話都沒用了。
徐夢語有一場大型演唱會在國外說什麼都趕不回來,當時鄭婉婉勸她,如果她放棄演唱會對不起那麼多粉絲,就算她回來參加婚禮,她也不會高興。
演唱會一結束,徐夢語就趕了回來,到家的時候天剛蒙蒙亮,她已經得到消息了。
開門後,看到鄭婉婉抱著腿坐在沙發上,哭的眼睛都腫了,頭發還散著...
她走了過去,將鄭婉婉抱在懷裡:“彆哭了,也許一會瀾哥就回來了。”
白妙妙嘴唇泛白,這會吃了藥,戴著氧氣罩正在休息。
葉允澄醒後人已經在醫院了,裴修言坐在床邊,江怡和馮曦她們坐在沙發上等著。
“對不起...”葉允澄轉過頭看向馮曦。
馮曦站起身走了過去:“說什麼呢,小竹子很快就回來了,他這麼做一定有他這麼做的道理,你道什麼歉,乖,不哭。”
她雖然心疼女兒,但是幾十年的姐妹情誼,不會因為小輩的就發生任何的改變。
裴修言滿眼心疼,眼裡布滿了血絲,兒子消失,妻子突然暈倒,他這會隻能顧一邊。
司鄉一晚上都沒合眼,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,他不信。
加上裴瀾之前受著傷回家,他這會心裡更沒底了。
世界上沒有“早知道”現在隻能想辦法找人。
一個禮拜過去了,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,鄭婉婉整日以淚洗麵,門鈴一響她會下意識的回頭,換來的隻有失望。
白桁發動所有人去找,可是世界太大了,有時候找一個人很容易,但有時候就如同大海撈針一樣。
所有跟古董有關的,他們都找了,可得到的結果都是,裴瀾這個人,心狠手辣,為達目的不擇手段。
坑了不少的古董商,就連拍賣行聽到他的名字都直搖頭。
之前接受捐贈的博物館,直說他捐完東西就走,沒有任何的信息,他們想感謝他都拒絕了。
葉允澄的身體不適合出院,隻能在醫院住著,她吃不下,睡不著,擔心兒子又愧對姐妹,又心疼兒媳婦。
從小到大省心的兒子,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,她到現在都想不明白。
半個月過去了,鄭婉婉快要瘋了,她讓徐夢語幫忙,各大平台都在播尋人啟事。
商場的屏幕,街邊的廣告標語,就連電線杆上都是,一直延伸到國外。
鄭婉婉不怕被人嘲笑,她就隻想找到裴瀾。
白妙妙捏著眉心,找人的同時,他們也得正常生活,上不完的學,開不完的會,她隻要一有時間就會去陪鄭婉婉。
葉允澄出院沒幾天又回去了。
白家已經儘力了,調查發現,裴瀾一直有收購文物的愛好,然後無償捐贈給博物館。
他甚至會想儘一切辦法,讓國外的博物館歸還文物,可是他是個古董商,一種情懷?
沒辦法繼續深入,所有線索都在這斷了。
此刻的裴瀾靠在臟亂不堪的牢籠內,到處都是血和腐爛的味道,那個說要打斷彆人腿的二十歲少年,此刻奄奄一息的倒在他身邊。
“瀾哥,我,我回不去了,我,我妹妹放假,還等著我帶她去買蛋糕...”少年說話的時候不斷往外吐血。
他腿上的肉,被一片片踢除了,現在露著白骨,傷口已經腐爛,他之所以能活著是被人打了藥。
裴瀾伸出手,掐住了少年的脖子,再過一會,他又要被綁在行刑台上,剔肉了。
少年沒有力氣掙紮,雙眼空洞:“謝,謝謝,瀾哥。”
裴瀾手腕用力,呼吸都變了,直到少年不再呼吸,他才停下來。
“小瀾,也送送我。”一旁的隊長眼睛已經被挖下去了,隻有空空的兩個窟窿。
裴瀾靠在牢籠上,他已經沒有力氣了,這都是跟他出生入死的隊友,一個個送...
“把他帶出去。”說著兩個外國壯漢將隊長拖了出去。
裴瀾想起身,可是他身上的傷口在滲血。
隊長被綁在“行刑台”上,慘叫聲震耳欲聾,裴瀾無助的閉上了眼睛,他的精神要崩潰了。
可是他的婉婉還在等他回家...
【《嫁給斯文教授後,離不掉了》是講裴瀾和鄭婉婉的,這裡隻是補了一下前期,當然不看那本也不影響這本。】
後麵會有個大聚會,然後就完結了,我就顛顛去寫番外了,
筆趣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