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,四,四爺,您,您手機...”站在一旁的女仆哆哆嗦嗦的,嚇的臉都白了。
白桁拿起手機直接摔在地上:“滾!”
“白桁。”江怡目光看向摔碎的手機,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:“你是在衝我發火,對嗎?”
白桁眉心皺在了一起,她這是什麼意思...
“好好好,是我的不對。”江怡突然笑了笑,她拿起手機站了起來:“三哥,是我,對,妙妙有了身孕,好,你安排一下,嗯,嗯,一會聯係,再見。”
“喂,是亞爾斯先生嗎?”江怡握著手機。
白桁走了過去,他怎麼覺得越來越不對,她給律師打什麼電話?
江怡轉過身躲了過去:“我需要一份離婚協議,放心,我淨身出戶,對,你放心,我會保護你的安全。”
白桁一怔,他快速搶下手機:“你...”
江怡坐在沙發上,身體傾斜靠在扶手上:“我一分不要,全給你,省著麻煩。”
她要的從來都不是這些。
白桁看著江怡,他知道她沒開玩笑:“我承認,我剛剛也有錯。”
“怎麼會呢,是我的不對,四爺什麼時候錯過。”江怡說著看向窗外:“我帶兩件衣服就行,剩下的,全歸你。”
白桁走了過去:“寶貝,我都這個年紀了,犯糊塗不是很正常嗎?”說完他俯身靠近江怡:“現在我們先去看妙妙。”
“不急,離完婚再去。”江怡說著站了起來。
白桁舔了一下發乾的嘴唇,江怡她要的本身也不是金錢,地位,她離開他,依舊可以過的很好。
他心裡很清楚這一點,但是他不行...
水可以沒有魚,魚沒有水試試,能撲騰幾下?
“寶貝。”白桁起身從身後抱住了江怡:“女仆,自己沒拿住手機...”
江怡懶得理他。
白桁換好衣服後,看到江怡還在跟律師溝通,他不信,有人敢接...
江怡剜了白桁一眼。
兩人上車後,白桁握著江怡的手:“不氣了,你知道,我不是針對你。”
江怡抽回自己的手。
白桁攬著江怡的肩膀,把她往懷裡帶。
“彆碰我。”江怡皺著眉頭躲開,隨後揉了揉自己的手臂。
白桁見狀將人抱在懷裡,仔細檢查了一下,手臂可能是碰著沙發扶手了,有些發紅。
“沒用,你打人,我肯定不跟你過了。”江怡說說完,抿著嘴唇。
白桁心咯噔一下。
“沒打人,我打人什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白桁親了親江怡。
認識她的時候就是這個脾氣,二十多年了,一點沒變。
江怡震驚地看向白桁:“你還想打死我?”
“...”
到了裴家後,葉允澄他們還在吃早餐,白妙妙和鄭婉婉還睡著,還沒有起床。
裴修言聽到門鈴後站了起來。
葉允澄吃著餡餅轉過頭,看到白桁和江怡來了有些驚訝,他們平時那麼忙,今天怎麼有時間了。
不會是司鄉闖禍了吧?
她現在都有些條件反射了。
白桁看向裴修言,他把江怡惹著了,這會也不敢發脾氣了:“妙妙懷孕了,我們來看看。”
葉允澄手裡的餡餅直接掉在了腿上,她咳嗽了兩聲,拿起一旁的水往下順了順。
裴修言反應很快,他拿出手機進了書房。
“這...”葉允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:“問問醫生,怎麼才能把傷害降到最低。”
她心裡清楚,她說服不了白妙妙,跟江怡,用不著說場麵話。
江怡點了點頭:“我已經讓人去準備了。”
沒一會裴修言從書房走了出來,他聯係專業人士,去買醫用器材,等妙妙生完孩子,再把器材捐給醫院。
他還聯係了這方麵的專家和醫療團隊。
下午去辦私人醫院的資格證,畢竟沒有資格證,有錢也沒用。
白妙妙三個月之前住進去,一定要想辦法,把傷害降到最低。
裴修言將事情跟白桁從頭到尾說了一遍,醫療設備都是千萬起步的,但有些需要預定,所以有些檢查隻能去醫院。
白桁抽了根煙,事情已經發生了,能怎麼辦,隻能這樣了。
葉允澄小聲道:“那個,能不能讓老白輕點打啊...”
怎麼說也是自己兒子,平時裴修言說幾句,她都不高興,但誰讓他那麼大的人,還沒分寸,挨兩下打,也不算委屈他。
“不會打。”江怡說完看向白桁,見他也正在看自己,她揚起下巴轉過頭。
白桁:“...”
他懷疑江怡就是故意的,他翻臉之前,她先生氣了...
白妙妙躺在床上,睜開眼睛的瞬間,還以為自己出幻覺了,她轉過身抱著被子想繼續睡。
“太陽曬屁股了。”江怡站在床邊道。
白妙妙扭過頭:“天啊,乾嘛呀?”
她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呢。
“妙妙,媽跟你商量一件事行不行?”葉允澄還是想試試,要和不要,不要傷害會低一些。
孫子和兒媳婦,她當然選兒媳婦啊,這個壞人,隻能她這個婆婆當。
白妙妙點了點頭:“好啊。”
“就是孩子,咱能不能...”
白妙妙頭皮發麻,她下意識摸自己的肚子:“你們,你們都知道了?”
她還找了個嘴最嚴的呢!
葉允澄點了點頭,白桁臉沉的嚇人,江怡臉色也算不上多好,裴修言站在外麵沒進來。
“孩子要是沒了,我就去死。”白妙妙說完看向白桁。
白桁:“...”
確實是慣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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