噠、噠、噠……
腳步聲越來越密，像是有人在背後踩著鼓點。
胖子差點被自己的舌頭咬到：“老張！這聲音怎麼越聽越像……”
張塵沒說話，隻是把玄冥鏡重新握緊了些，眼神掃過通道兩側。
剛才那幅壁畫還泛著淡淡的光暈，仿佛在提醒他們——這裡不是終點，而是起點。
“彆慌。”秦教授低聲說，“也許是通道結構共振。”
“共振個鬼！”胖子一嗓子喊出來，“我腳底板都發麻了！”
張塵停下腳步，轉頭看了眼兩人：“你們怕不怕？”
胖子愣住：“你說呢？能彆說廢話了嗎！”
“就是問你們有沒有膽子繼續往前。”張塵聳肩，“怕就滾回去，不怕就跟我衝。”
胖子翻了個白眼：“合著你這話是逼我硬著頭皮上唄？”
“聰明。”張塵嘴角一揚，轉身繼續向前走。
三人剛邁出幾步，整個通道突然亮起了一圈幽藍色的光芒，像是某種古老的符文被激活了，沿著牆壁蔓延開來。
“哎我去……”胖子瞪大眼，“這牆會不會成精啊？”
“比成精更麻煩。”秦教授皺眉，“這些符文是一種古代能量傳導係統，可能是用來指引方向或者封印什麼的。”
“封印？”胖子腿一軟，“啥玩意兒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秦教授搖搖頭，“但肯定不是好東西。”
話音剛落，通道儘頭傳來一陣低沉的嗡鳴聲，像是某種機關啟動的聲音，緊接著，一道石門緩緩升起，露出一條向下延伸的階梯。
“看來這就是新線索了。”張塵拍了拍手，“走吧，再不下去直播間觀眾都要打退堂鼓了。”
胖子嘟囔著：“要不咱先直播吃頓火鍋？至少能暖和點。”
“閉嘴。”張塵一腳踹在他屁股上，“快點。”
三人順著階梯往下走，空氣變得越來越冷，連呼吸都凝成了白霧。地麵濕滑，偶爾還能看到一些乾涸的血跡，像是某種儀式留下的痕跡。
“這地方……有點邪性。”胖子小聲嘀咕，“我感覺咱們不是來探險，是來送人頭。”
“你要是真怕，就回上麵等我們。”張塵回頭看他一眼，“不過直播設備得留下。”
胖子一聽急了：“我靠！你可不能丟下我！胖爺可是你的禦用後勤！”
“那你就好好乾活。”張塵拍拍他肩膀，“彆整天想著跑路。”
秦教授走在最前麵，忽然停下了腳步：“你們看這個。”
眾人湊過去一看，隻見前方通道兩側的牆壁上，竟然浮現出了一層熒光般的物質，像是苔蘚，卻又帶著詭異的藍紫色光澤。
“這不是普通的苔蘚。”秦教授用手電筒照了一下，“它似乎在發光，而且……好像有生命。”
“有生命？”胖子嚇得往後跳了一步，“你是說這牆會動？”
“可能。”秦教授皺眉，“這種生物通常出現在極度陰冷的環境中，比如古墓深處，或者……地下祭祀場。”
“聽起來就很不吉利。”胖子小聲說。
張塵卻伸出手，輕輕碰了碰那層熒光物質。指尖剛觸碰到的一瞬間，整段牆壁突然劇烈震動了一下，緊接著，那些熒光開始緩緩流動，像是活物一般，在牆上勾勒出一個個模糊的人臉輪廓！
“臥槽！！”胖子直接蹦了起來，“這特麼是什麼鬼東西！！”
“彆動。”張塵壓低聲音，“它們……在觀察我們。”
“老張你確定這不是幻覺？”胖子聲音都在抖。
“不是幻覺。”張塵死死盯著那些輪廓，“它們在測試我們的反應。”
“測試？！”胖子一臉絕望，“你是穿越到恐怖遊戲裡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