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安文逸被安父拘在家裡,哪兒也不讓去,據說是她那個在外辦公的母親今日歸家。
也是這個時候安文逸才知道便宜老娘沒在家原來是因為出差了……
她這個老娘在安家的存在感未免也太低了吧?
安文逸沒問是因為她在外麵打聽到的消息讓她對這個娘無感,但是每日一起用餐時也沒人聊起這位主君就很有問題了,好吧?
她這個‘女兒’是半路來的,其她幾人可不是。
臨近傍晚,安家大大小小都站在安家門口,安父更是翹首以盼。
無意間瞥見安父的神情,安文逸皺了皺眉,她這位父親不會還對渣女母親存有感情吧?
嘶,這可不妙。
雖然安文逸心裡想著事情,但眼角餘光仍舊看見了一輛馬車朝著這邊緩緩駛來。
還未等馬車停穩,安父已上前噓寒問暖,其他幾個小侍也不甘示弱的圍了上去。
安智行從馬車上下來,對圍上來的眾多男人視而不見,包括淚眼婆娑的安父。反而是大步上前走到安文逸身前,開心的連拍三下安文逸的肩膀。
“真好了?”
滿眼都是對這個女兒的算計,那種對商品價格的估量。
安文逸不喜歡她的眼神,借著行禮問安的動作,將自己的肩膀解救了出來。
微微彎腰,安文逸拱手恭敬回道:“托母親的福,七天前好的。”
“好,好,好!”
這時安父拿著帕子輕擦眼角的淚,有些激動道:“我們回去說,回去說。”
終於,終於有一天,妻主也會誇讚文逸了。
安文逸暫時沒理解安父的激動,她和兩個孩子落在最後慢悠悠回府。
一家人圍在一起用了個晚膳,安智行簡單問了幾句安文逸的現狀。知道她徹底好了以後便放下心,以她歸家累了的借口散了席。
第二日,安文逸本以為安智行會找自己說些什麼,但沒想到她在書房裡呆了半日,左等右等等不到人來叫。
用手裡的毛筆瞧了瞧眼前的筆架,安文逸喚來王平:“你去打聽一下家主在乾嘛。”
她不是很想叫那麼一個人母親。
誰知王平一邊研墨,一邊習以為常道:“家主一早用完飯後,就去了後院。”
“去後院乾嘛?”
王平懶得見清醒過來的小姐一臉懵,擠眉弄眼的說:“還能乾嘛?”
安文逸愣了好一會兒,被人蠢笑了。
她知道安智行好色,但沒想到這麼荒唐,這可是白日宣淫啊!
而且白日宣淫還明目張膽,鬨得全府皆知,安智行這個人的存在感得是多弱,運氣得有多好啊?那些個禦史竟然一次都沒有帶著她,用來刷一刷年終KPI嗎?
嘖,也不知道是那些禦史屍位素餐,還是安智行狗屎運爆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