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大家和顏悅色,沒出任何問題。但是隨著話題的轉移,孟暢就開始調皮了。
“淩子還行啊,球打得比我想象中好多了。”仁仁誇獎了淩子。
“我和小江之前也是打球的,但是在戶外風老是把球吹跑。一起風的時候球就偏。特無奈。”淩子說。
“而且我記得小時候,淩子跑步成績很厲害。又會芭蕾,身體素質那沒得說。”仁仁繼續捧。
還沒等淩子接話,孟暢就說:“可不麼。小時候淩子活潑好動,皮膚曬得黝黑。跟小江站一起那就是黑白分明。她小心眼兒,翻臉什麼的都沒有,特仗義、特大度。關鍵是膽子還倍兒大,沒她怕的。我都把她當兄弟,在我眼裡那純粹就是一男孩兒。所以她有一外號兒叫‘淩大膽兒’最先那就是從我這兒流傳出去的。簡直在我心裡就是淘小子一個。”
鄒朗有點吃驚,雖然他沒搭話,但表情“出賣”了他。
淩子雖然沒生氣,她並未覺得孟暢“居心叵測”或者刻意“黑”她。淩子不是愛翻臉或者小性兒的人。但是還是有些難為情,畢竟她現在已經出落成了一個有氣質的大姑娘。
小時候的外號兒,淩子她本不願在鄒朗麵前提起。她覺得怪尷尬的,正想著怎麼反駁一下孟暢。
這時候仁仁接過話:“淩子小時候,我覺得這姑娘不嬌氣,而且樂於助人。”
孟暢和淩子和小江是同所小學,孟暢和小江同班,淩子跟他倆同級不同班。靖曦和仁仁也是同所小學,同年級不同班。當時都是就近入學的。
孟暢繼續回憶:“沒錯。小學三年級的時候,有一次我的一隻涼鞋突然就壞了,根本沒法走回家。我覺得可能放學的時候隻能那隻腳套一個口袋回家了。好在有淩子。她不是學芭蕾嗎,記不清是有課外班還是學校要排練節目,那天她正好帶著一雙舞蹈鞋。就借給我了。我穿著舞蹈鞋回的家,起碼有鞋穿不至於光腳啊。”
還就攔都攔不住了。鄒朗聽著孟暢的回憶,雖然心裡有點不是滋味。
“這事我記得。你穿我的舞蹈鞋正好還挺合適的。”淩子說。
“還有,你也太聰明了。我小時候不懂事兒,小學生小江剛當上衛生委員那會兒,我就故意給她搗亂什麼的,被你給‘偵查’出來了。罰我給小江當了好幾個月的‘跑腿跟班’。”孟暢一件一件敘述,描述生動,努力還原情景。
後來孟暢還說了幾件事,有的是小學時候,有的是中學時候的事。聊起這些往事,淩子忘了的也經提醒想起來了。後來敘述的幾件事都是體現淩子小時候如何聰明伶俐的,仁仁也就沒再說什麼。孟暢說這些話,他自己清楚用意是什麼。仁仁也看出來了,明白他是在炫耀和擺明自己和淩子是發小兒,和淩子是有很多無可替代的回憶,共度了童年少年直到青年的漫漫歲月。這些珍貴的時光,在孟暢心裡永不褪色,那一幕幕和一段段經曆更加曆久而彌新。
孟暢想告訴鄒朗,他和淩子才是兩小無猜,青梅竹馬。但這些不是全部用意。
孟暢最想通過這些告訴淩子:這些事,我一件都沒有忘記,全都記在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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