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江從爸爸的理發中感受到了老爸的整整齊齊的美學,那是格外的規規矩矩。
仁仁的新家自然是沒法裝修了,因為包工頭和裝修師傅們來自天南海北。現在不方便出遠門,也沒法乾活。
仁仁在一個晚上自己在公寓裡喝酒,借酒消愁,喝醉了。他以前喝酒是非常有節製的。後來,孟暢和靖曦都接到他的“莫名其妙”的來電。
先是靖曦,電話響了,可是還沒來得及接起來,對方就掛斷了。靖曦一看發現是仁仁,就打過去,然後發現占線。靖曦納悶還沒明白怎麼回事,以為打錯了電話。但是又覺得放心不下,可他繼續打就沒人接聽了。
孟暢接到仁仁的電話。仁仁用曲了拐彎兒的聲音說:“誒……那誰……餛飩麵、飯團兒,驢打滾、排叉兒……糖耳朵在嗎?都彆擔心,彆擔心,沒事兒,沒事。”
“啊?誰家的貓?誰是貓耳朵?我是孟暢,我在呢。你在哪兒?你喝醉了吧?”
然後仁仁那邊就沒聲音了,有一個聲響,手機像是落在了哪兒。
孟暢翻出自己“庫存”的三個獨立包裝的口罩,又從冰箱裡拿出一盒草莓和一袋子糖火燒放在背包裡。他戴上口罩和手套,還有防護眼鏡和帽子。到小區的自行車棚找出自己的自行車,騎往仁仁家,好在仁仁目前租住的地方在東城還不算太遠。
街上車少人少,道路暢通無阻。
到了小區門口,鐵柵欄門緊鎖著已經是晚上9點半,保安從傳達室出來走出來。孟暢氣喘籲籲。他先緩了一口氣。
“彆靠近!保持安全距離。”保安大叔手裡拿著測體溫的體溫槍和登記簿。“看著你不眼熟。你不是這個小區的,你知道口令嗎?”
“大爺您好,我不知道口令。這裡有個住戶是我朋友,他叫汪仁仁,我相信他之前一定登記過住戶信息。我們跟親兄弟一樣,我是他弟弟,我姓孟。他可能喝多了,現在極有可能已經暈倒了。您真得讓我去看看他,他一直一個人在家。太危險了。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比如摔地上磕掉兩顆門牙什麼的,那可怎麼辦,對吧?”
“誰磕掉門牙?!”
“不是您,我是說他,萬一呐。”孟暢急忙擺了擺手。
“先測體溫,然後登記你的個人信息和到訪時間。我們再說其他的。”
孟暢的體溫沒問題,也做完了登記。這時候靖曦打了電話過來。靖曦問孟暢有關仁仁現在的情況,孟暢說:“現在仁仁小區門口,等問題解決了再跟你細說。現在跟看門兒大爺商量呢。”
“我叫傳達室另一個值班的同事敲他門看看他去,你不許進入。在這等著。”保安大爺說。
“那拜托您了,我等著。確認他安全我才能走。”孟暢從書包裡掏出裝著的草莓、口罩和糖火燒的口袋交給保安大爺。“這些東西麻煩您交給他。”大爺記下了孟暢提供的小汪門牌號碼。
孟暢就坐在樹下的一個石凳子上。看到傳達室燈火通明他心裡還踏實了一點。
晚上的風吹著他,他抬頭望著樓上的一頁頁透過窗簾的光,他知道仁仁在那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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