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乾什麼?!放開我!渾蛋!”
沈霜的掙紮在他的力量壓製下顯得徒勞。
砰!
主臥厚重的房門被他一腳踹開,又狠狠甩上。
陸儼之沒有絲毫停頓,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光,狠狠將沈霜摔在冰冷寬大的床榻上。
“你媽不是特意送來偏方,想抱孫子嗎?那就讓她如願好了。”
緊接著,他沉重的身軀帶著灼熱的怒意,瞬間覆壓下來。
膝蓋強硬地頂開她蜷縮的雙腿,單手輕而易舉地就將她兩隻手按在頭頂。
滾燙的呼吸噴在她冰涼的臉上,這種侵略性極強的壓迫感,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。
“沈霜,陸家的規矩,是不是都忘了?”
沈霜被困在他身下,像被釘在砧板上的魚。
力量的懸殊讓她絕望,但眼底的火焰卻燒得更旺。
“規矩?!陸儼之,你的規矩就是踐踏彆人嗎?!”
陸儼之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。
他俯得更低,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唇,捏住她的下巴,強迫她完全承受自己的氣息。
“沈霜,彆忘了你的身份!我要做什麼都合情合理。”
沈霜瞳孔驟縮,巨大的羞辱感讓她渾身顫抖。
上輩子,她就是這樣被陸儼之當成工具來發泄。
哪怕她再疼,隻要他想,她也必須承受著。
但她知道,他跟她做任何親密的事,心裡想的都不是她。
他心裡隻有一個人,就是他的大嫂。
想到這裡,憤怒和絕望衝垮了理智。
她大吼一聲:“陸儼之,有本事你就弄死我!”
她的嘶喊徹底激怒了他。
陸儼之眼底的墨色濃得化不開,捏著她下巴的手猛地用力。
“弄死你?”
“放心,玩膩之後,會讓你如願以償!”
下一秒,他滾燙的唇帶著懲罰和暴戾,狠狠碾了下來。
“唔......!”
沈霜痛得悶哼,被迫張開嘴。
可那不是吻,是撕咬,是征服,是宣告主權的暴力。
“唔......放開我......放開!”
她拚命扭頭躲避,牙齒磕碰,血腥味瞬間在兩人唇齒間彌漫開來。
劇烈的疼痛讓她眼角瞬間逼出了生理性的淚水。
陸儼之嘗到了鐵鏽般的腥甜,伸手攀上她的肩上的細帶。
可身下人那細微的顫抖和喉嚨裡溢出的痛哼,像一盆冰水,猝不及防澆滅了他心頭狂暴的火焰。
借著窗外微弱的光線,他看清了——
沈霜頭發淩亂地鋪散在床單上,眼眶蓄滿了淚水,下唇滲著點點殷紅的血珠。
那破碎又倔強的模樣,帶著一種驚心動魄的、被蹂躪的美。
陸儼之的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。
他撐起身體,微微拉開一點距離。
最終,那緊握著她手腕的力道,一點點鬆開了。
“掃興。”
他撂下兩個字,沒有再看床上的人一眼。
帶著尚未平息的混亂心緒,大步離開了房間。
房門被重重甩上,發出沉悶的巨響。
沈霜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,蜷縮在冰冷的大床上。
手腕上是刺目的紅痕,唇上是火辣辣的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