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乾什麼?!”
眼見丈夫王英被武鬆一腳踢成了滾地葫蘆,扈三娘直接不乾了,拉開架勢,擋在武鬆身前。
武鬆見狀,嘴角勾起冷笑:“扈三娘,我敬重你是女中豪傑,可你看看你這丈夫,是個什麼東西?!”
“不忠不義,不仁不孝都占全了!我二龍山是求賢若渴不假,但是我要的,是各方豪傑,不是這種貪花好色,無情無義,寡廉鮮恥之徒!”
說著,武鬆大踏步走向王英。
扈三娘見狀,雖然知道武鬆說的句句屬實,當年如果不是扈家莊被滅門,她孤苦無依,被迫上了梁山,又遇到宋江牽線搭橋,她怎麼可能嫁給矮冬瓜一般,形貌醜陋,生性猥瑣的王英?
事到如今,她又有什麼辦法?
嫁雞隨雞,嫁狗隨狗而已!
如果武鬆執意要傷害王英,她哪怕拚了這條命不要,也要保護王英周全!
想到這裡,扈三娘咬了咬嘴唇,紅潤的嘴唇頓時浮現一抹血色。
下一秒,扈三娘整個人騰空而起,揮拳砸向武鬆麵門。
“娘子,不要啊!”
倒在地上的王英見扈三娘拚命了,頓時大驚失色。
武鬆的戰力,在梁山眾頭領當中本來就是翹楚,哪怕扈三娘作為梁山第一女將,跟很多男性頭領交手不落下風,可那是武鬆啊!
出手從不留活口,一身殺氣宛如魔神的武鬆!
王英仿佛已經看到,扈三娘被一刀兩斷,香消玉殞的場景了...
然而,就在扈三娘的拳頭,即將打在武鬆臉上的一刹那,武鬆出手如電,一把抓住了扈三娘雪白的手腕。
旋即,就是一個漂亮的過肩摔。
不等扈三娘落地,一記手刀,精準的擊中了扈三娘的後頸,將她打暈過去。
隨後,武鬆再次走向王英。
王英強撐著身體,咧開大嘴,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:“武都頭...求求你大人有大量,饒小人一條性命吧!小人願為您效犬馬之勞...”
不等王英話音落下,武鬆一腳踢在了王英後頸處。
這一腳,武鬆控製了力道。
他不想王英死的如此輕鬆。
對於王英、還有現在囚禁在二龍山上的李逵這種人渣,他早已經想好了處理方法。
“來人,將這個雜碎給我捆了!要是讓他給跑了,拿你們是問!”
武鬆扭頭,對著身後的嘍囉兵們下達了命令。
幾個嘍囉兵聽後,不禁汗毛倒豎。
趕忙衝上來,拿出隨身的麻繩,將王英狠狠綁了。
為了防止他逃跑,連雙腳都用麻繩纏繞了好幾道,然後捆在了馬背上。
“武寨主,扈三娘怎麼處理?”
一個嘍囉,壯著膽子問道。
“也捆了吧,捆鬆一些,等她醒了,我親自跟她說。”
武鬆擺擺手,不再理會幾個嘍囉,繼續招降其餘幾個頭領。
這幾個頭領剛剛親眼見證了一出冰火兩重天,半晌沒有緩過神來。
最後,還是朱仝先開口了:“武鬆兄弟,我等眾人生死,都在你一念之間,要殺要剮,隨你吧。這麼多年,我也累了。”
武鬆知道,朱仝說的是實情。
這位鄆城縣的捕頭,為了義氣,先後私放了晁蓋、宋江。
又為了兄弟情誼,私放了雷橫。
自己則是背了官司,被發配到了滄州。
原本,靠著出眾的儀容,親和的氣質,獲得了滄州知府的青睞,讓他照看小衙內,刑滿後便可回到鄆城縣,過普通人的日子。
哪知道宋江不當人,為了坑朱仝上山,派李逵砍死了小衙內,斷了朱仝歸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