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邊。
武鬆將青州的事務交給徐寧處理,自己帶著數百精銳騎兵和魯智深、秦明等人直奔梁山泊。
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。
徐寧出身軍旅世家,不僅性格溫和,重情重義,更難得的是嚴謹認真,處理起事務井井有條,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。
本來他還在犯愁,打下青州以後交給誰來管理,徐寧的出現,完全解決了他的後顧之憂。
五天後。
武鬆等人,回到了梁山。
楊雄、柴進、李應、李俊等人出門迎接。
這段時間,他們的壓力也很大。
梁山的大部分頭領,還沒有完全歸降,為了防止嘩變,隻能暫時關在地牢裡。
一旦官軍或者其他反賊來攻打的話,那他們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之力。
從武鬆離開以後,楊雄等人幾乎日盼夜盼,終於將武鬆盼回來了...
他們也可以安心了...
武鬆讓楊雄帶人,將地牢裡的頭領們都放出來,帶到聚義廳。
自己則是跟魯智深、秦明先一步進入了聚義廳。
進門之後,魯智深提起禪杖,一禪杖將宋江之前坐的那把椅子拍的粉碎,隨後將吳用的那一把椅子也拍了粉碎:“灑家生平,最恨不忠不義之輩...當年灑家真是瞎了眼,來投奔這鳥梁山!”
“早知道宋江、吳用這兩個撮鳥是這副德行,灑家還不如在二龍山跟呼延灼決一死戰!”
武鬆笑著搖搖頭:“哥哥這麼說的話,就是在埋怨小弟了...當年小弟瞎了眼跟那宋江結拜,還勸說哥哥歸順梁山...事情已經過去了,後悔也沒用,還請哥哥坐這第一把交椅!”
魯智深將頭搖晃的像是撥浪鼓一般:“兄弟,灑家是個粗人,除了打仗什麼都不會...這寨主之位,灑家不能坐!”
“你武功好,講義氣,還比灑家有腦子,這寨主之位,還是你來合適!”
說著,不顧武鬆反對,一把將武鬆按在了原本屬於盧俊義的交椅上。
武鬆推脫不掉,隻能答應。
反正是早晚的事情...沒必要來虛的。
魯智深拎著禪杖,站在武鬆身旁,雄壯的身軀,宛如門神。
秦明見狀,手持厚背砍刀,站在另一側。
這時,楊雄已經押解地牢中的俘虜,來到了聚義廳。
這段時間,這些頭領們雖然被關在地牢,但是楊雄、石秀等人並沒有虧待這些頭領,每天好酒好肉供應。
有病的,還讓安道全醫治。
所以眾人隻是麵色有些蒼白,卻沒有其他異狀。
見人到齊,武鬆揮了揮手,示意鬆綁。
以他跟魯智深、秦明的戰力,對付幾十名手裡沒有武器的頭領,沒有任何難度。
楊雄等人手起刀落,一段段繩子落在了地上。
“各位兄弟。”
武鬆站起身來,目光掃視眾人:“我武鬆看不慣宋江那廝的德行,反出梁山,回二龍山落草。宋江屢次三番派兵攻打、陰謀陷害,武鬆忍無可忍,隻能兵行險著,偷襲梁山。”
“這段時間,各位兄弟受苦了。武鬆在這裡,跟各位賠個不是。各位如果願意跟著我武鬆的...武鬆歡迎,想走的,武鬆也不為難你們。”
“是去是留,看各位的意思。”
武鬆話音落下,數十名頭領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此時梁山上的頭領,大部分都是被逼上梁山的普通百姓,他們受儘了官府壓迫,想要找一條出路。
從內心角度來說,他們不信任官府,也不願意招安。
但人在屋簷下,不得不低頭,不跟著宋江招安,宋江能給他們活路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