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字坡。
望著兩個被麻翻了的差役,孫二娘啐了一口唾沫:“吃豆腐吃到老娘頭上來了...還要吃人肉饅頭...要擱我以前的脾氣,非把你們剁碎了做成人肉饅頭...”
隨即,轉身看向同樣被麻翻了的陶震霆:“這個倒是可以當黃牛肉賣...可惜啊,可惜...”
一邊說著,眼裡一邊閃過一抹輕鬆。
以前,她跟丈夫張青在這十字坡,做那沒有本錢的買賣,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。
可自從認識武鬆以後,她就對這種營生極為抗拒。
尤其是,那日武鬆在忠義堂硬剛宋江,帶著一眾兄弟下梁山,重返二龍山以後,她總覺得武鬆像是變了個人似的...
這種沒有本錢的買賣...更是做不得了...
她甚至懷疑,如果她繼續做這種營生,武鬆的戒刀會不會劈到她的身上...
張青吧嗒著旱煙,站起身來,拎起鋤頭,朝著兩個差役的頭上,分彆來了一下。
兩個差役悶哼一聲,被結果了性命。
原本,夫妻倆這次並不打算殺人的...可這兩個差役不僅圖財害命,還敢覬覦他的娘子...他真的忍不了了...
孫二娘吩咐張青,將兩個差役屍體埋到後院。
隨後,兩人將陶震霆捆了,裝上馬車,直奔梁山泊...
野豬林。
張應雷因為不願意上梁山當賊寇,被魯智深一禪杖打翻,堵上了嘴,捆的跟粽子一般,扶上馬背運往梁山。
魯智深和張應雷加起來,足足有四百多斤。
可憐的戰馬,承受了它不應該承受的重量,一路上行的很慢...
黃泥崗。
楊雄、石秀手持樸刀,跟兩個差役戰作一團。
片刻之後,楊雄一刀將一個差役捅了個對穿,石秀一刀將另一個差役劈成了兩半,救下了即將被水火棍爆頭的楊騰蛟。
楊騰蛟不想上山當土匪,戴著枷鎖跟石秀動起手來。
不得不說,楊騰蛟也是萬中無一的猛將,身上戴著枷鎖,還能跟石秀打的平分秋色。
石秀血勇上頭,揮舞樸刀,一陣猛攻,楊騰蛟怡然不懼,拚命還擊。
楊雄生怕二人有所損傷,從後偷襲,一棍打在楊騰蛟腿上,直接將其放倒,捆了個四馬攢蹄,吊在馬上,直奔梁山。
赤鬆林。
曹正揮舞一把殺豬刀,跟兩個差役戰作一團。
他乃是林衝的徒弟,武藝雖然沒有師父精熟,但也得了幾分真傳,將兩個差役壓著打。
施恩趁機,用水火棍將金成英打昏,放在馬上。
與此同時,曹正已經將兩個差役斬殺。
兩人翻身上馬,回轉梁山。
蜈蚣嶺。
張伯奮、張仲熊兄弟,一路上被四個差役折騰的很苦。
三天餓了九頓,沒事還得挨點兒水火棍。
兄弟二人本來雄壯的身軀,肉眼可見的瘦了下去...
兩人身上,橫七豎八的到處都是水火棍打出來的傷痕,隻剩一口氣了。
四個差役依然不放過他們,稍有不滿,就是棍棒伺候。
兄弟二人心中無比憤怒,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...
行到一處險要地界,四個差役互相對視一眼,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水火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