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連串零,比她這輩子的命都長。
係統突然跳出一道提示。
【滴滴!最新任務:幫助墨白度過發情期,可獲得十積分】
【請選擇;接受or拒絕】
江汐寧正好也有此意,欣然選擇接受。
反正係統也沒說要怎麼度過,隻要“幫助”就可以了對吧?
墨白的頭發柔軟絲滑,耳朵更是手感極好,簡直讓人愛不釋手。
江汐寧笑眯眯伸出魔爪,聲音甜美無害。
“乖,我們來繼續剛才沒做完的吧。”
“唔……!!”
墨白耳朵紅得滴血,縮著腦袋不敢抬頭看。
直到江汐寧握住他的耳朵根部,墨白劇烈抖了一瞬,身體驟然熱意翻滾,大腦一片空白。
兔子的耳朵根部是除了尾巴外最敏感的部位,隻有結合時才會觸碰這裡。
墨白忍得難受,卻不願意遠離江汐寧的撫摸,腦內一陣胡思亂想。
壞雌性不是一直都厭惡觸碰自己嗎,為什麼要摸這裡?
難道是想和自己結合……
不,不會的,她一定是在羞辱自己!
墨白緊閉雙眼,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。
另一邊,江汐寧已經完全沉浸在擼兔子的快樂中,玩得不亦樂乎。
“好可愛,好軟!”
其實她是個隱藏的毛控,一有空就會去貓咖之類的地方,一坐就是一整天。
但曾經擼過的小動物都比不上現在的墨白,不僅能滿足自己的欲望,還能完成任務獲得積分,簡直不要太完美好嗎!
等等,雲淵的獸形是白虎,老虎的手感她還從未嘗試過……
江汐寧動作一頓,看向認真修補房屋的雲淵。
虎獸人不似墨白一樣柔弱,也不像寒青淩那般冰冷警惕。
更像是家中最年長的大哥,雖然看著凶狠,實際上憨厚老實。
其他兩人都稱呼江汐寧為壞雌性,隻有雲淵叫她雌主,或許心底是有厭惡的,卻也始終記得自己的身份。
就是不知道摸起來手感會是什麼樣。
另一邊,雲淵早就注意到了江汐寧的視線,一直忍著沒有去看。
但整間房隻有四十平的大小,隻要稍一抬頭,江汐寧的身影就會闖入視線。
少女唇瓣微揚,臉頰兩側陷出淺淺的梨渦,手指輕輕在兔獸人的耳朵摩挲。
墨白則是羞澀地用腦袋蹭她的掌心,畫麵顯得格外刺眼。
“哢嚓。”
雲淵眼底暗色浮現,手中一用力,木頭直接碎成了兩半。
“喂,你在乾什麼?”
寒青淩眼疾手快地搶走了木頭,這才避免它們慘遭毒手。
雲淵的餘光始終飄向江汐寧的方向,察覺到他的心思,寒青淩勾起嘲諷的笑。
一群蠢貨,都被惡毒雌性表麵的假象蒙蔽了雙眼,沒救了!
寒青淩摸著傷痕累累的尾巴,被拔光鱗片的地方還沒長出新的,顯得無比猙獰可怖。
刺骨的疼痛每時每刻都在提醒那些難以忍受的酷刑,寒青淩笑得淒慘,“我永遠也不會相信她。”
雲淵沒有說話,沉默地摸了摸手臂。
他也恨雌主曾經對自己的傷害。
但看著她的笑容,和墨白其樂融融的畫麵,為什麼心口會那麼難受……
如果此刻需要幫助的人是自己,發情的獸夫不是墨白而是他雲淵。
雌主還會這樣做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