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?!
這事是隨便能往外說的嗎?
知道他不要臉,但做人也不能無恥到這種程度啊。
本來沈挽臉就紅的厲害,當下更是紅的滴血,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臉上。
萬惡淫為首,論跡不論心,論心世上無完人。
沈挽都不知道該怎麼呼吸了,支支吾吾半天,才冒出來一句,“這,這樣都要負責,你,你娶的完嗎?”
謝景禦看著沈挽的眼睛,“非禮你一個已是不該,你還想我非禮多少個?”
沈挽,“……”
這話說的好像沒問題,又好像哪哪都是問題。
滿京都大家閨秀那麼多,為什麼就夢到她,非禮她啊。
非禮就算了,不說出來也沒人知道,他為什麼要說出來,不尷尬嗎?
沈挽忍著臉頰的燙意,小聲道,“你不說,又,又沒人知道,也不用你負責……”
聲音弱的快聽不見了。
她要知道最後質問出這事來,她就當不知道了。
謝景禦道,“不負責,我良心過意不去。”
……道德感還挺高。
要不是前世知道這混蛋是什麼樣的人,真的要被他給騙了。
沈挽已經不敢開口,也沒有再開口的機會,沈曆回來了,他是扶著牆進來的,“奇怪了,我也沒吃我妹妹做的糕點啊,怎麼肚子疼的這麼厲害……”
說到這裡,聲音戛然而止。
沈曆沒想到沈挽在書房,說妹妹壞話被抓了個現行。
沈挽瞪沈曆一眼,問道,“大哥怎麼了?”
沈曆想回答,然而肚子一陣翻江倒海,他根本來不及開口,轉身就趕緊走了。
沈挽反應過來,瞪謝景禦道,“你把茶給我大哥喝了?!”
他們都喝了茶,也有一會兒了,不可能一點反應沒有。
大哥好端端的突然不適,除了謝景禦換了茶,沈挽想不到彆的原因了。
這混蛋不可能猜到茶有問題還喝。
謝景禦道,“你先端茶給我,你大哥有意見,我隻好換給他了。”
“你分明是故意的!你的良心呢?”
沈挽氣的不輕。
在夢裡非禮她,都要負責的人,現在卻做這樣沒良心的事,是今天出門,忘了把良心揣兜裡嗎?!
沈挽擔心大哥,她一把推開謝景禦,她出去,在涼亭裡等著的珊瑚見她出來,趕緊過來。
沈挽問道,“你給我的是什麼藥?”
“瀉,瀉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