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景禦咬牙,“荷包。”
答應給他繡荷包,好幾天了也不見給他送去,他不指望她親自去送,派個人總可以吧,遲遲等不到,想到之前荷包是沈挽當麵送的,應該會趁著進宮赴宴送給他,結果見麵了,連讓他給嶽母大人行禮的機會都不給,直接就走了。
這會兒再看沈挽的反應,不用問,荷包肯定沒帶。
沈挽張口,他就知道他還是想的太好了,豈止是沒帶,人家壓根就沒繡,沈挽弱聲道,“我,我還沒繡呢……”
謝景禦氣笑了,“這麼多天還沒繡好?”
沈挽莫名有些理虧,“我以為你不要了……”
謝景禦道,“我巴巴去要的,為何不要?”
沈挽道,“我打了你一巴掌,我以為你會求皇上退婚的……”
謝景禦眼神晦暗起來,“那日你是為退婚,故意打我的?”
她可沒有這麼想!
沈挽道,“雖然我是想退婚,但那天是你欠揍,我才打你的!”
靖北王和皇上不知道他們是假成親,但他是知道的,還故意要她親他,是他自己過分在前的,沈挽不覺得自己有錯,是以反駁的理直氣壯。
謝景禦就那麼看著沈挽,看的沈挽心底發毛,好在這時有腳步聲傳來,那宮女找了一圈沒找到她,往回走,應該是趕著去稟告宋皇後計劃有變,沈挽抓著謝景禦的胳膊道,“打暈她。”
幾乎話音一落,那宮女就倒地不起了。
陳平下手的,並將暈倒的宮女拖到大樹後藏起來。
謝景禦望著沈挽,“你想怎麼做?”
僅憑沈挽,她能自保不被算計就很不容易了,但有謝景禦在,她能反擊。
宋皇後和蕭韞不是要算計她嗎?
讓蕭韞自己嘗嘗浴火焚身是什麼滋味兒!
敢打他準世子妃的主意,謝景禦不會輕饒了蕭韞,沈挽要以牙還牙,謝景禦無有不應。
兩人去了偏殿,正好蕭韞去,以為沈挽在偏殿,他推門進去,但沒看到人,正覺得奇怪,然後頸脖就被劈了下,暈倒在地。
偏殿裡燃了催情香,中了媚藥,無人解毒的痛苦,前世沈挽可是嘗過的,她雖然沒有後麵的記憶,但當時那口乾舌燥,渾身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的感覺,她記憶深刻,就該讓蕭韞也嘗嘗中媚藥,無人相救是什麼感覺。
事情辦完,沈挽和謝景禦要回瑞安殿,然而就在要走時,有腳步聲傳來。
謝景禦摟過沈挽的腰,就藏了起來,看到來人,沈挽眼睛睜圓。
是——
沈媞!
她來這邊做什麼?
沈挽奇怪的緊。
隻見沈媞東張西望,然後推開了偏殿的門,走了進去。
好奇沈媞要做什麼,沈挽便沒走,等沈媞出來,然而等著等著,沒等到人出來,倒等來了呻吟歡好聲。
沈挽,“……”
沈挽臉爆炸的紅。
不是!
為什麼她和謝景禦在一起,總能碰到這麼尷尬的情況。
之前撞見永清伯世子和表妹偷情,好歹沒來真的,這回可是動真格了,那動靜大的,沈挽恨不得耳朵聾了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