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出了什麼大事,父親容不下姑太太,當天就要她們搬出定國公府。
莫不是她擔心的事發生了,那些人算計大哥?!
沈挽心跳到喉嚨口,這時辰太晚了,沈挽沒法派珊瑚和銀釧回去幫她打聽,若是太丟人了,父親下封口令,她們也未必打聽得出來。
沈挽不是個有耐心的人,她等不及明天回定國公府,現在立刻馬上就想知道。
沈挽去找謝景禦。
書房內,謝景禦在看書,見沈挽腳步匆匆的過來,問道,“怎麼了?”
沈挽眼神帶了些祈求,“能不能讓陳安幫我回定國公府打聽點事?”
“現在?”謝景禦道。
沈挽重重點頭,“就現在。”
陳安跳窗進來,“世子妃要屬下打聽什麼事?”
沈挽道,“查查我爹為何震怒,把姑太太一家攆出國公府……”
父親對府裡的事一向寬忍,姑太太回京,老夫人病情大有好轉,尤其姑太太還是帶著女兒和侄女一起來的,不是把父親氣到忍無可忍的程度,絕不會做這樣的事。
趕出府,等同決裂。
不弄清楚,沈挽今晚都會睡不著覺的。
陳安領命離開。
謝景禦寬慰沈挽道,“彆擔心,不會有事的。”
按說在府裡應該出不了大事,要不在府裡,事情應該早傳開了。
彼時已經是吃晚飯的時辰了,丫鬟將晚膳擺好,請他們回屋用膳。
隻是沈挽心底想著這事,食欲缺缺,勉強才吃了半碗。
歇下筷子,又等了足足半個時辰,窗戶才被叩響,陳安跳窗進來。
當時沈挽在書房,當即起身道,“可查到了?”
陳安道,“柳夫人幫柳三姑娘下藥算計定國公世子,惹怒定國公,才將她們攆出府去的。”
果然是這事!
即便有心理準備,可真聽到,也還是氣的不輕。
沈挽問道,“我大哥沒事吧?”
陳安道,“沒大礙,隻是借冰窖壓製藥性,凍傷寒了。”
竟然還是中招了。
也是,在定國公府裡就敢下手,肯定計劃縝密。
大哥武功雖然沒有謝景禦高,卻也身強體健,一年到頭都不帶咳嗽一聲的,竟然生生凍傷寒,沈挽活刮了柳夫人和柳三姑娘的心都有了。
見沈挽氣的不輕,陳安道,“柳三姑娘作繭自縛了,世子妃不必動怒。”
作繭自縛?
沈挽道,“她怎麼了?”
陳安道,“柳三姑娘不知怎麼也中了藥,失身給了世子爺院子裡的小廝……”
沈挽,“……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