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——
坑爹了點兒。
謝景禦幫大哥,父親謝他也應該,就這麼辦。
沈挽捧著茶,看窗外夕陽如火,也不知道找到那丫鬟沒有,希望真是她表妹。
沈挽等到吃晚飯,天擦黑,定國公府也沒有好消息送來,沈挽就知道人沒找到了,要找到了肯定會第一時間派人來告訴她的。
抄了兩篇佛經,沈挽不想再抄了,準備去書房挑兩本書打發時間,隻是進書房,看到謝景禦坐在那裡看書,沈挽愣了下。
……之前這時辰來書房,他都是在練武的,今天竟然沒有。
沈挽隨便拿了兩本書就走了,出了書房,沈挽問珊瑚道,“這幾日世子爺晚上有練武嗎?”
珊瑚搖頭,“花燈會後,世子爺晚上都沒練武了。”
又是花燈會之後。
難怪前世被人始亂終棄,會性情大變成那樣,這是一入心,就愛慘了,循規蹈矩,坐懷不亂都會了。
他怎麼沒去翻人家牆呢?
可能翻了她不知道,沈挽心情悶悶的回去了,隨便挑的兩本書,一本比一本枯燥,越看越煩躁。
泡了熱水澡,沈挽就上床睡下了,一頭睡不著,抱著枕頭睡到另一邊。
謝景禦回來,見沈挽換了一頭睡,眉頭狠狠皺了下,忍下了把人抱回來的衝動,也按捺住了睡到另一邊的想法,躺下,入眠。
早上珊瑚銀釧進屋伺候,發現枕頭一邊一個,都有點懵。
沈挽已經確定謝景禦對她徹底沒想法了,估計現在分房睡,他應該也不會拒絕了。
挺好。
隻是這兩個字從心底閃過時,有些酸澀。
又是無話的一頓早膳,歇下筷子,沈挽帶珊瑚去詠春院請安。
繞過屏風進屋,一屋子人的眸光都落在她身上,沈挽道,“都看著我做什麼?我臉上有臟東西嗎?”
沒有臟東西。
有的隻是閃瞎人的福氣。
有個手握兵權的爹,富可敵國的外祖家,就夠叫人羨慕嫉妒了,藺老太傅還拿她當親孫女疼,還對皇上有救駕之功,如今大哥定親,娶的是永王府郡主。
定國公府還真是奇怪,都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,定國公府長房蒸蒸日上,其他房齷齪成陰溝裡的老鼠,都快人人喊打了。
二夫人笑道,“定國公世子和永王府江陵郡主定親,恭喜世子妃了。”
溫側妃道,“難怪世子妃出嫁,永王府怎麼送那麼多添妝,原來是要和定國公府結親家。”
見沈挽不想說這事,四夫人問道,“聽府裡下人說,定國公府在滿京都的找人?”
沈挽道,“昨兒在街上看到一丫鬟,容貌酷似四年前落水失蹤的表妹,想找到問問清楚。”
老夫人道,“世子怎麼沒讓靖北王府也幫著找?”
難得這麼好說話,但不需要。
定國公府下人不少,一個下午時間,足夠把京都找一遍了,實在不行還能找巡城司幫忙,哪用麻煩靖北王府。
沈挽道,“相公有自己的事要忙,哪能什麼事都麻煩相公。”
老夫人便沒說什麼了,沈挽待了半盞茶的功夫,就告退。
去探望王妃,王妃靠在大迎枕上,也為定國公府和永王府結親高興,沈挽陪王妃坐了一刻鐘,就回照瀾軒了。
回去不到半個時辰,春兒就跑進來道,“世子妃,好消息,表姑娘找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