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世家子弟,沈曆打的什麼算盤,他們還能不知道,隻是看破不說破,再者沈曆邀請的世家子弟實在是不少,好吃好喝好玩的招待,一群人玩的委實儘興。
看好景禦,卻不邀請,有這樣的嗎?
想到那日謝景禦一臉不爽的樣子,楚揚就想笑,景禦兄那天絕對被氣了個半死。
楚揚和沈曆說的小聲,沈挽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,她就不留下礙事了,“你們陪相公說說話,我讓小廚房做些糕點送來。”
沈挽走後,沈曆問謝景禦道,“可知道是什麼人要殺你?”
沒有證據的事,不可亂說,哪怕沈曆和豫章郡王他們絕對可信。
謝景禦道,“我會查清的。”
豫章郡王拍沈曆肩膀,“你就放心吧,昨天沒能要景禦兄的命,下手之人就死定了。”
他還真好奇是什麼人要置謝景禦於死地,和謝景禦為敵,這得多想不開。
楚揚坐下來道,“好久沒來靖北王府,還真有些不大習慣了。”
謝景禦成親之前,他們不說三天兩頭來找謝景禦,至少半個月也會來一下的,一起喝酒,自成親後,就沒來了。
還好他們幾個兄弟,隻有謝景禦一個成親了,要都成親了,豈不都找不到人一起玩了。
難得來一趟,便多坐了會兒,楚揚憋笑道,“景禦兄,被三個娘疼是什麼感覺?”
謝景禦,“……”
沒有這麼幸災樂禍的。
豫章郡王拍楚揚肩膀道,“你收斂點,景禦兄就是受傷了,照樣也能教訓你。”
楚揚道,“去去去,說的好像你們不好奇似的。”
豫章郡王和趙昂也都看著謝景禦。
謝景禦真的想將他們扔出靖北王府去。
楚揚道,“景禦兄出生時的經曆就比一般人一輩子都要豐富了。”
再說沈挽,吩咐小廚房做糕點,就回內屋了。
身上的淤青沒有塗藥,還疼的厲害,她歪在小榻上,在想周老夫人前世“水土不服”暴斃的事。
果然如她猜測的,周老夫人“暴斃”另有隱情,一樣都是進京,沒道理這一世隻是晚了幾天,就沒有發生水土不服這樣的事。
要周老夫人出事了,二表哥肯定第一時間就派人來告訴她了,沒派人來,周老夫人自然無恙。
正想著呢,徐媽媽走了進來,先是稟告了沈挽幾件事,然後欲言又止。
沈挽道,“徐媽媽是有什麼不方便說的?”
徐媽媽看著沈挽,硬著頭皮道,“昨日府裡發生的事,也著實驚訝到奴婢了,奴婢知道府裡幾位夫人和溫側妃都極疼世子爺,但沒想到是因為都認定世子爺是她們兒子的緣故。”
“王妃讓奴婢來照瀾軒伺候,這些年溫側妃和二夫人打賞了奴婢不少東西,沒讓奴婢害過人,那日世子爺打了獵物回府,奴婢覺得溫側妃是真心實意的關心世子爺,才想著給溫側妃分一兩隻……”
“奴婢對王妃和世子爺忠心耿耿。”
溫側妃和二夫人沒讓徐媽媽害過人,沈挽相信。
溫側妃關心謝景禦都來不及,怎麼可能會害他,徐媽媽管著照瀾軒大大小小的事,溫側妃打賞她也很正常。
但那是從前,以後可就未必了。
那天徐媽媽提醒沈挽送溫側妃,沈挽的不快,徐媽媽自然感覺的出來。
生怕沈挽誤會她是溫側妃的人,徐媽媽趕緊來表態,以後一定要和溫側妃還有二夫人斷乾淨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