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沈挽害喜,謝景禦就循規蹈矩,又在軍營住了六七天,好不容易回來一趟,連人都沒見著,還被豫章郡王他們笑了一通。
天知道他忍的多辛苦,還敢往他跟前湊,他可經不住考驗。
這些天謝景禦不在,沈挽也想他的緊,她沒有絲毫抗拒,回應他的吻。
乾柴烈火,差點不可收拾。
不過謝景禦拚命忍住了,也不知道是父王的前車之鑒,還是他自己的,總之,有趙媽媽的叮囑,他不敢胡來。
謝景禦抵著沈挽的額頭,喘息,眼神哀怨,“看來我上輩子真是欠了你的……”
這麼說她就不愧疚了。
沈挽捧著謝景禦的臉,“再忍忍,還有一個月就好了。”
謝景禦,“……”
不說還好,聽到這話,某位爺心更涼了。
謝景禦望著沈挽,“有想吐的感覺嗎?”
沈挽搖頭。
前世她就沒怎麼吐,可能那陣勁過了就好了。
既然不吐,那某位爺就放心了,沒親夠,繼續。
一邊上火,一邊降火,也是沒誰了。
就是書房遭殃了,一浴桶的水被折騰出半桶來,珊瑚銀釧擦了半天才弄乾。
不過沈挽沒吐,謝景禦也不敢掉以輕心,一連幾天都是在書房住的,除了用膳,不回屋。
確定沈挽是真沒事了,他才搬回屋住。
轉眼就到謝景澤迎娶宋南煙進門的日子。
張燈結彩,喜氣洋溢。
沈挽有孕在身,王妃怕賓客多,衝撞到沈挽,不讓她幫著迎來送往,謝景禦更乾脆,連照瀾軒都不讓沈挽出,人多手雜,萬一出點事,他可承受不起。
沈挽知道王妃和謝景禦是為她好,隻是她這個世子妃,因為怕被人算計,二少爺成親,滿堂賓客都不露麵一下,實在是有失禮數。
為了顧全裡子麵子,沈挽隻能裝崴腳了。
然後前來喝喜酒的沈暨和雲氏,還有雲家以及永王妃他們來照瀾軒看她了。
沈挽,“……”
知道沈挽不是真崴腳,雲氏道,“今兒來靖北王府喝喜酒的人,實在是不少,你有孕在身,還是少湊熱鬨的好。”
萬一磕著碰著,都沒地方後悔去了。
喜酒而已,京都官員多,哪個月不辦三五場喜事,等孩子生下來,有的是機會喝。
王爺膝下隻有二子一女,謝景澤即便是庶出,文武百官也得給麵子,何況娶的又是宋國公的女兒,就更得給麵子了,幾乎滿朝文武都來了。
不過論熱鬨,自然是比不過沈挽和謝景禦了,一個皇上親自來靖北王府喝喜酒,一個宋皇後要來,皇上都沒同意,沒得比。
嗯。
宋皇後要來靖北王府喝喜酒,給宋南煙撐腰,但沒撐起來,被皇上摁死了。
這樁親事是因為落水而結,要是正常,皇上不會同意。
宋國公的女兒嫁給靖北王的兒子,即便是庶子,不少大臣都心底打鼓,靖北王會不會因為結兒女親家,轉而扶持成王。
要得靖北王扶持,成王也不急著爭儲君之位了,因為沒能和他爭了。
宋皇後打著喝侄女喜酒的幌子來靖北王府,那些本就動搖的大臣,就更得懷疑了,但可惜,被皇上摁死了。
珊瑚銀釧陪著沈挽,照瀾軒除了小廚房留了個廚娘和打下手的丫鬟,其她人也都去幫忙了。
到傍晚,那些丫鬟才陸陸續續回來。
謝景禦送完賓客回來,天都擦黑了,回來看了眼沈挽,就去書房了,直到就寢都沒有回來。
沈挽哈欠連天,珊瑚進來道,“世子妃睡吧,陳平說世子爺喝酒了,王妃怕熏著您,特地交代世子爺今晚睡書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