珊瑚連連點頭,隻是動一下,就扯的屁股揪心疼,眼淚直飆。
沈挽給珊瑚請了大夫,開了藥,這傷至少要在床上趴三五日,沈挽讓秋兒照顧珊瑚。
偷雞不成蝕把米。
宋南煙回去後,氣的把桌子上的茶盞糕點摔了一地。
兩個貼身大丫鬟香巧和雲袖都被打的下不了床,其她丫鬟勸她消氣的膽量都沒有。
她長這麼大,還沒丟過這麼大的臉,受過這麼大的氣!
謝景禦早上出府的,傍晚才回府,回來之後,先看沈挽,隻是一身的汗臭味,還沒靠近,沈挽就捂住了鼻子。
某位爺很受傷,去浴室洗澡去了。
泡在浴桶裡,陳安現身,把今日發生的事告訴謝景禦知道,謝景禦笑道,“做事倒是乾脆了不少。”
陳安道,“世子妃懷身孕後,性子確實變了不少,小世子將來長大,定然殺伐果決。”
畢竟在定國公府時,陳安就跟著沈挽了,要沈挽之前就有這麼乾脆,老夫人和二房四房哪裡會蹦躂到現在,早被處置了。
謝景禦洗完澡,穿好錦袍,轉身走時,想到什麼,吩咐道,“拿壇酒來。”
陳平,“……???”
在浴室裡喝酒?
陳平不懂,但照辦。
很快拿了一壇子酒來,某位爺喝了幾口,然後在身上灑了一點兒。
等他回去,某個剛剛還嫌棄直捂鼻子的人,頓時就把持不住,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了。
好香。
好好聞。
沈挽一邊控製不住自己,一邊拿眼刀子削謝景禦,“你故意的!”
知道她喜歡聞他身上的酒香味,故意喝酒誘惑她,有這樣的嗎?
謝景禦摟著沈挽的腰,眼底笑意傾瀉,“怎麼能說是故意的?為夫在投你所好。”
真是要了命了。
沈挽真有種要被他誘惑成個女流氓,對他霸王硬上弓的擔心了。
她怎麼就對這味道這麼上癮呢,等謝景禦去書房,沈挽讓銀釧拿來鬆柏香和酒,單獨聞一般,混合在一起她聞著也一般,可就是謝景禦身上的,格外上頭。
隻要沾點酒,她就會黏上去,某位爺又格外喜歡沈挽黏他,沒事就往錦袍上灑點酒。
但除了沈挽喜歡,其他人都不滿。
頭一個就是王爺。
但謝景禦沒喝醉,王爺就沒說什麼,隻叮囑一句,“少喝酒。”
可某位爺非但沒聽,去見皇上也一身酒氣,王爺就忍無可忍了,“一身酒氣,沒事喝那麼多酒做什麼?”
“沒喝酒。”
王爺道,“一丈外就聞到了,還敢說沒喝。”
謝景禦道,“隻是灑了點在身上而已。”
王爺眉頭擰成麻花,“不喝酒,怎麼會灑在身上?”
謝景禦道,“挽兒有身孕後,格外喜歡聞我身上的酒味,特地灑給她聞的。”
皇上,“……”
王爺,“……”
見過寵媳婦的,還沒見過這麼寵。
謝景禦解釋了一句,然後望著皇上,“各種酒臣都試了一遍,挽兒最喜歡皇上禦賜的花雕。”
皇上一臉黑線。
向他討酒的臣子不少,但討回去做熏香用的還是頭一回。
“罷了,朕賜你兩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