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找她要腰帶,都不能隨便繡了,何況是她主動給皇上繡,最後敷衍皇上,皇上還不得氣的當場砍了她腦袋啊。
總感覺謝景禦在暗戳戳坑她,但又沒有證據。
皇上點名要腰帶,沈挽隻能給皇上繡了。
吃過午飯,沈挽去院子裡溜達了兩圈,然後就回屋繡腰帶了。
一個下午都在忙這事,謝景禦回來了兩回,最後道,“不用這麼急,每日繡半個時辰就夠了。”
沈挽道,“每天隻繡半個時辰,我得一個月才能繡完。”
“皇上不會催你的。”
謝景禦奪下腰帶,扔到繡簍子裡。
沈挽也有些累乏了,便沒再繡,但每天隻繡半個時辰,那肯定不行,她可不敢讓皇上等一個月,半個月都頂天了。
晚膳後,謝景禦陪沈挽去花園散步。
書房裡,王爺的心情就沒那麼好了。
趙院正把謝景禦要的毒藥送來了。
嗯。
趙院正告了一下午的假,趕著調製出來的。
七種有毒的花草蟲調製而成,這世上除了趙院正自己外,沒有任何人能解。
此毒服下半個時辰,就會吐血昏迷,半個月內沒有解藥,必死。
怕王爺要的急,趙院正都沒調製解藥就送來了,不過解藥雖然沒調製,但把解毒方子一並奉上了。
趙院正走後,王爺就看著那藥瓶,頭疼的厲害。
也不知道看了多久,王爺把藥瓶丟給暗衛。
“去辦。”
……
入夜,沈挽泡完澡,謝景禦抱她上床。
沈挽有孕在身,謝景禦不敢太過分,是以兩天同房一次。
沈挽不再抗拒,也不再害羞。
隻是謝景禦才將沈挽放到床上,準備過個美妙的夜晚,不合時宜的敲窗戶聲就傳了來,“爺,二少爺吐血暈倒了……”
還以為父王要掙紮一兩天,沒想到下手還挺快。
謝景禦要繼續未竟之事,沈挽道,“二少爺吐血暈倒,你不去看一下嗎?”
謝景禦看著身下人兒,咬牙道,“你是白天父王沒揍我,晚上讓父王把這頓打補上嗎?”
毒是他讓父王下的,他還裝模作樣大晚上去關心謝景澤,父王不想打他才怪了。
沈挽舉手作發誓狀,“我可沒有這樣想……”
話沒說完,就被悉數吞沒。
這邊春色旖旎無邊,那邊不遠處謝景澤和宋南煙的院子,卻是亂成一鍋粥。
宋南煙有了身孕,有了護身符,心情不錯,謝景澤陪她賞月。
可賞著賞著,突然一口血噴出來,暈死過去。
宋南煙沒差點當場嚇的魂飛魄散。
吐血暈倒她熟啊,這是中毒了。
丫鬟更是嚇的驚叫,讓人請太醫,又去稟告王爺和溫側妃,鬨的府裡人儘皆知。
雖然毒是王爺下的,知道半個月內不會有性命之憂,三日內也不會傷及肺腑,沒有大礙,但畢竟是他兒子,下人來報,王爺不能不當回事。
王爺去看謝景澤,溫側妃更是第一時間就趕到了,看到兒子躺在床上,嘴角的血跡都發黑,溫側妃臉色慘白,宋南煙也好不到哪裡去。
宋南煙和謝景澤感情不錯,再加上有了身孕,她不想守寡,更不想孩子還沒出世,就沒有了父親。
溫側妃急道,“太醫呢?怎麼還沒來!”
這般急切的關心,王爺懷疑是自己和謝景禦多心了。
很快,太醫就來了,給謝景澤把脈,搖頭。
溫側妃道,“澤兒到底中的什麼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