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章郡王,“……”
他是不是忘了謝景禦的叮囑,還在自己家裡做夢?
豫章郡王掐了自己大腿一下。
疼。
疼的額頭直打顫。
豫章郡王上前,給皇上行禮。
皇上見他一臉淤青,皺眉道,“你這臉是怎麼了?”
豫章郡王是戴著麵具進宮的,但不能戴麵具見皇上,是以頂著被打出來的鼻青臉腫來的。
為了告狀效果好,他甚至沒上藥。
豫章郡王道,“被父王給打的。”
皇上道,“又闖什麼禍了?”
豫章郡王道,“無辜挨打的……”
皇上笑了,“你父王還有冤枉你的時候?”
豫章郡王,“……”
這狀是沒法告了。
可既然來了,肯定要把事辦成,不能真挨一頓無辜的打。
豫章郡王道,“昨天臣在街上看到有人拿黃豆算計靖北王府三少爺和左相千金,覺得那人行為鬼祟,無意間看到他頸脖處有紋身,像極了景禦兄之前說的,要殺他和世子妃的刺客,就追上去,想把人抓到,那人進了天香樓,臣便也跟進去了……”
“父王以為臣進天香院是為尋花問柳,不由分說就把臣一頓暴打,臣解釋了也不聽,王府已無臣容身之地,臣沒辦法,隻能來找皇上……”
聽到是要殺沈挽和謝景禦的刺客,皇上臉色就沉了下去。
謝景禦走過來道,“那些刺客不止一次刺殺臣和內子,極可能就藏身天香樓。”
皇上吩咐謝景禦道,“即刻帶人,查封天香樓。”
謝景禦道,“這事還是交給豫章郡王去辦吧,他親自去查封天香樓,滕王才會相信他昨天是真的去辦正事。”
皇上看了豫章郡王一眼,“也好。”
豫章郡王領旨,然後退下。
謝景禦和豫章郡王一起出去的。
豫章郡王看看謝景禦,又看看禦書房,小聲問道,“皇上是你親爹?”
謝景禦道,“不可胡言。”
豫章郡王壓低聲音道,“不是你親爹,你敢幫皇上批奏折?”
一個不怕皇上生忌憚之心。
一個不怕臣下生謀逆之心。
謝景禦道,“看不出來皇上對內子不一般嗎?”
豫章郡王眼睛睜圓,脫口道,“不是吧,你賣妻求榮?”
真的。
謝景禦沒差點被豫章郡王噎死。
謝景禦咬牙道,“內子和皇上是親父女!”
豫章郡王,“……???”
之前流言是傳過靖北王世子妃不是定國公親生,可不是辟謠了嗎?
怎麼會是皇上親生的呢?
那豈不是他堂妹了?
豫章郡王嘴角咧起一抹笑,有點疼。
他拍謝景禦肩膀道,“你以後得喚我堂兄了。”
謝景禦嫌棄的拍掉豫章郡王的手。
“彆讓刺客逃了。”
丟下這句,某位爺認命的去批剩下的奏折。
看謝景禦進禦書房,豫章郡王也走了,隻是走了沒幾步,嘴角眼角更抽了。
駙馬不能掌兵權,甚至不能掌實權,更彆提幫皇上批奏折了。
皇上這是準備培養謝景禦謀朝篡位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