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豫章郡王不說,他們也不會多打聽,該知道的總會知道。
大家繼續喝酒,劃拳猜酒,很是儘興。
喜宴持續了一個多時辰才散,謝景禦和王爺把賓客送出府,然後回照瀾軒。
沈挽坐在院子裡秋千上,看到謝景禦過來,就有些按捺不住,沒辦法,喝了酒的謝景禦就像是一碗迷魂湯朝她走過來,根本就把持不住。
沈挽可沒忘記自己讓謝景禦喝酒後,離他遠點兒的事,她抓著秋千的手握緊,一定要忍住。
沈挽的忍耐,謝景禦都看在眼裡,本來要過來的他,眉頭一挑,去書房了。
看到他進書房,沈挽心空落落的,懸空的腳步就落地了。
可不是她要去的。
是肚子裡的孩子想爹了。
沈挽紅著臉去書房,剛進去,腰就被抱住了,“為夫還以為你怎麼也要忍一會兒……”
說的好像她是一個把持不住的女流氓似的。
沈挽死鴨子嘴硬,“我是來拿書的!”
“真的?”
必須是真的!
沈挽推開謝景禦,一邊留戀那抹勾魂酒香,一邊朝書架走去。
沈挽心底懊惱極了,她怎麼就沒忍住呢,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?
沈挽拿了本書,見謝景禦過來,沈挽道,“你離我遠一點兒。”
本來就沒什麼自製力,還靠這麼近,這混蛋絕對是故意的。
隨手拿了兩本書就要走,謝景禦一把將沈挽抱坐到書桌上,隻是剛要逗沈挽,門外就傳來一道熟悉的說話聲,“景禦兄……”
沈挽一聽,飛快的從書桌上滑下去。
她可不想在被楚揚撞見後,又被豫章郡王看見。
書房門沒關,豫章郡王直接就進來了,謝景禦道,“你不是走了嗎?”
“我又回來了。”
這是一句廢話。
不回來,他怎麼出現在這裡。
沈挽道,“你們說話吧。”
沈挽要走,豫章郡王道,“大嫂也留下吧,幫我出出主意。”
大嫂兩個字脫口而出,豫章郡王眉頭扭了下,喊習慣了,這可是他堂妹,哪有堂兄喊堂妹叫大嫂的。
謝景禦道,“找我什麼事?”
豫章郡王看了謝景禦一眼,轉身去把門關上了。
見他這舉動,沈挽和謝景禦互望一眼,然後就見豫章郡王紅著臉上前,拘拘束束的,半晌沒說話。
謝景禦還真好奇了,“什麼事,這麼難以啟齒?”
豫章郡王小聲說了一句,饒是以謝景禦的耳力,也沒聽清楚,就更彆提沈挽了。
謝景禦道,“說不出口,就彆說了。”
那不行!
豫章郡王把心一橫,耳根紅透,“那個,你們再撮合一下我和衛四姑娘行不行?”
沈挽,“……???”
謝景禦,“……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