練武會出一身汗,出汗後還不能立馬洗澡,得緩個一刻鐘。
這半個月忙著宸妃的喪事,荒廢武功了,但也不用這麼大晚上的勤奮吧,明天早上再練不行嗎?
沈挽白天睡了大半個時辰,倒也沒那麼困,繼續繡錦袍。
皇上這件錦袍再有幾天就繡完了,真是不容易,這還是謝景禦這半個月不在府裡,不然他要在,不讓她一天多繡,還不知道多久能忙完。
謝景禦衝了個冷水澡回來,見沈挽還在繡針線,他想到裴懷瑾說手指被紮的事,他問道,“不會紮手嗎?”
沈挽道,“隻有才學的時候,才會紮到手指頭。”
“紮了半個月?”謝景禦問道。
沈挽麵上有些掛不住,又覺得奇怪,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謝景禦捏沈挽的鼻子,輕笑,“聽你哥說的。”
這空子屬實是被他鑽到了。
沈挽不知道這個哥不是那個哥,以為是沈曆,“大哥真是的,什麼事都跟你說。”
學針線,被針紮半個月,太笨手笨腳了。
大哥就不知道給她留點麵子嗎?!
遲早也把大哥做的那些丟臉事給賣個乾淨。
看大嫂笑不笑話他!
知道沈挽誤會了,謝景禦也沒替沈曆澄清,隻道,“怎麼沒睡?”
沈挽挑眉道,“你這麼勤奮,我也不能偷懶啊。”
謝景禦刮沈挽鼻尖,“為夫勤奮,是因為明天早上沒時間練武。”
沈挽看著他,“為什麼沒時間?你要上早朝還是又要出遠門?”
謝景禦道,“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白天忙了一天,方才又練武,某位爺也累的很,抱著沈挽就睡過去了。
第二天醒來,沈挽就知道某位爺為什麼沒空晨練了。
沈挽醒來,睜開眼睛就看到謝景禦那張豐神俊逸的臉,看了這麼久都看不膩的一張臉,想到這張臉屬於她,心底就滿足的不行,沈挽伸手去碰他鼻子。
然後還沒碰到,謝景禦就把眼睛睜開了,“醒了?”
沈挽還沒點頭,某位爺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,親吻落下來。
半個月。
不,是素了整整十七天了。
沈挽被親的腦袋都發懵,好半晌才逮到機會,“你沒時間練武就是因為這個……”
“不然呢?”
虧得她還覺得他勤奮呢,這混蛋隻有在這事上才格外勤奮。
沈挽要罵他的話,被他悉數吞沒。
到沈挽起床的時辰了,珊瑚銀釧端著銅盆準備進屋伺候,走到門外,聽到屋子裡有動靜,以為沈挽起了,就要推門進來。
隻是手還沒碰到門,就被閃身出現的陳平抓住了。
珊瑚臉通紅,“你,你放手!”
陳平道,“這會兒進屋,你想挨板子嗎?”
珊瑚後知後覺,那動靜是什麼,小臉通紅的轉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