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帶路,沈挽入席,隻是這位置安排的實在是不合沈挽心意。
她現在是皇上封的清寧公主,在來赴宴的女眷裡數一數二了,右相夫人可不敢把沈挽安排和其她一桌,沈挽的位置在她身邊,和永王妃她們一起。
沈挽,“……”
她和右相夫人,和永王妃、騰王妃她們可聊不起來。
沈挽也不和右相夫人客氣,“我還是和明珠她們坐一起吧。”
右相夫人不能不這樣安排,但沈挽自己的意願是最重要的。
其實右相夫人也做了安排,在衛明珠她們那一桌給沈挽留了個位置,以防萬一。
沈挽和衛明珠、秦念兒還有雲緲她們一起坐,自在多了。
衛明珠道,“還好你過來了,不然我都感覺要低你一個輩分了。”
沈挽捂嘴笑。
笑的衛明珠一頭霧水,“你笑什麼?”
沈挽道,“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你才嫁給豫章郡王幾天啊,說話都像他了。”
秦念兒道,“難怪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……”
衛明珠臉有些發燙,沈挽不說,她都沒發現,她竟然受蕭埕影響這麼大了,都怪他說話從來沒正經,都把她給帶歪了。
正在喝酒的豫章郡王,突然覺得鼻子發癢,打了個大噴嚏。
豫章郡王揉著鼻子,“感覺有人在罵我……”
楚揚道,“你還沒被人罵習慣啊?”
“來,喝酒。”
觥籌交錯,有說有笑。
滕王和永王他們坐在不遠處,不時的往這邊看一眼,沒辦法,兒子嗓門大,很難聽不見。
隻是看一眼看一眼,然後就看到豫章郡王往淩王嘴裡灌酒……
滕王心都突突跳。
不看了。
心臟受不了。
怕自己控製不住,滕王甚至和衛國公換了個位置,背對著那邊,眼不見為淨。
嫁女酒持續了一個多時辰才散,右相夫人送沈挽出府,謝景禦在大門口等她,等出門,馬車已經過來了。
謝景禦扶沈挽上馬車,然後自己也坐了進去。
他一進來,酒味就充斥了整個馬車,謝景禦沒騎馬來,沈挽隻能忍著了。
謝景禦坐下,隨手將沈挽抱到懷裡,“有這麼難聞嗎?”
“反正不好聞。”
某位爺甚是懷念沈挽黏著喝酒後的他了。
“也許多聞聞就習慣了。”
這又不是什麼好事,為什麼要習慣?
沈挽剛這樣想,馬車突然一快,沈挽就朝謝景禦親了上去。
沈挽要坐穩了,但來不及了,後背被摁住,謝景禦加深了這個吻。
好像……也沒那麼難聞……
今日沈挽也喝了幾杯果子酒,再加上許久沒有親熱了,這一親,頓時就有些不受控製了起來。
謝景禦的吻從唇瓣,移向耳垂,脖子,往下……
就在快要失控時,他停下了。
沈挽被親的腦袋暈乎乎的,“怎麼了?”
某位爺眼神甚是哀怨,“還不滿一個半月……”
他問趙院正了,確實要一個半月才能同房,這麼久都忍了,不差最後三兩天了。
隻是喝了酒,軟玉溫香抱滿懷,卻隻能看不能吃的感覺,實在是折磨人。
謝景禦把沈挽抱坐到一旁,鑽出馬車,陳平將馬讓給他了。
沈挽坐在馬車裡,身子也有些熱,果然酒不是好東西,她不過是喝了幾杯果子酒,就把持不住自己了,這裡可是馬車,要不是謝景禦怕傷到她身體,他們剛剛可就……
一路無話,直到回靖北王府。
謝景禦翻身下馬,將沈挽扶下來,回到照瀾軒,某位爺直接去衝冷水澡了。
晚上練武,還衝了個冷水澡才敢上床睡覺。
翌日是趙昂迎娶淩雪過門的日子。
沈挽和謝景禦去兵部尚書府喝喜酒,右相府門前就熱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