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沒到吐的程度,但早朝上的好好的,突然想吐,也引得百官側目。
起初蕭懷瑾以為自己是病了,但趙院正和幾位太醫把脈,他身體好的很,最後才反應過來可能是龍鳳胎之間的感應。
畢竟沈挽臨盆,他胯骨都有點疼。
這回不用豫章郡王慫恿,蕭懷瑾都想把妹夫吊起來打了。
沈挽吐了整整一個半月,不過奇怪的是她隻是早上吐,吃什麼吐什麼,但中午和晚上又吃嘛嘛香,到孩子滿三個月,就不再害喜了。
為太後守孝,京都沒人府上辦宴會和喜事,沈挽日子過的清淨極了。
每半個月進宮一回,給皇上請安,陪皇上用膳,進宮第二天去藺府,剩下時間多待在府裡,陪兩個孩子。
不能抱他們,就隻能多陪陪了,兩小家夥長的可快了,學會翻身後,在床上翻來翻去的玩,隻是還不會坐起來,但應該很快了。
謝景禦已經離京整整兩個月了,沈挽一封家書都沒收到,也沒有寫一封家書。
謝景禦是去東梁找王妃,不可能從東梁給她寄家書回來,沈挽也沒法往東梁送家書,要不是知道謝景禦去東梁,也能如魚得水,不然真得擔心壞不可。
這麼久了,他應該找到王妃了吧,也不知道哪天能回來……
這日天氣極好,蔚藍的天空上飄著大朵的白雲。
眼看著天一天比一天熱起來,想著回頭身子重了,進宮就不方便了,沈挽便想進宮給皇上請個安。
皇上是一想女兒,就忍不住罵某個女婿,之前沈挽懷墨兒染兒,就沒法時常進宮給他這個父皇請安,以為孩子生下來就能常進宮了,結果又懷上了,不罵他罵誰。
離京去找靖北王妃,兩個月還沒把人找到,什麼時候辦事能力這麼差了。
上次皇上問起墨兒染兒,這回沈挽乾脆把倆孩子一並帶進宮了。
看到女兒和外孫兒,皇上龍心大悅。
皇上坐在龍椅上,拿撥浪鼓逗孩子玩,外麵小喜子進來道,“皇上,豫章郡王求見。”
豫章郡王怎麼進宮找皇上?
不怪沈挽好奇,因為豫章郡王沒有官職在身,而且是出了名的辦事不靠譜。
他來找皇上,不能不好奇為何而來。
皇上心情不錯,“讓他進來。”
小喜子退出去,不多會兒,豫章郡王就進來了。
吊著胳膊進來的。
額頭還有些淤青,顯然是又乾架了。
雖然豫章郡王和人打架是常有之事,但被打的這麼慘的,應該也不多。
沈挽看的眼睛都疼,皇上眉頭擰成一團,“誰打的?”
“我父王……”
聲音七拐八繞的,怎麼聽怎麼滿含委屈。
鑒於豫章郡王沒有一頓打是無辜的,在問清楚挨打緣由之前,沒人敢同情他,怕同情到馬蹄子上去。
皇上道,“來告你父王狀的?”
豫章郡王搖頭,“不敢,臣是來請旨去邊關打仗的。”
沈挽,“……???”
皇上,“……???”
就豫章郡王這看上去像是被人打斷胳膊的樣子,他去戰場,皇上還真擔心他去送人頭。
這不靠譜也算是深入人心了。
皇上道,“在京都好好做你的郡王不好嗎,怎麼想去戰場?”
豫章郡王隻差沒一把鼻涕一把淚,“滕王府已經沒有臣容身之處了,請皇上準臣,還有臨江侯世子和兵部尚書之子一起去邊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