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些東西,抬進滕王府、臨江侯府和兵部尚書府轉了一圈就進宮了。
兩馬車在滕王府大門前停下,負責押送賞賜的是豫章郡王的心腹,直接就讓人卸箱子,抬進府。
豫章郡王在府裡,正和還在坐月子的衛明珠吹自己在東梁,是怎麼坑人的,箱子抬進來,豫章郡王道,“看有沒有喜歡的,都給你。”
能進南梁皇帝庫房裡的都是絕世珍寶,每一件都叫人驚豔,移不開眼。
豫章郡王有兩大箱子珍寶的事,一陣風就傳到滕王滕王妃耳中,兩人都奇怪這些東西哪來的,不敢不過問。
一問是南梁皇帝的賞的,滕王眼前一黑。
南梁皇帝賞的東西,能這麼大張旗鼓的帶回京嗎,這要被有心人傳到皇上耳中去,沒得扣滕王府一個私通南梁的罪名。
雖然皇上不是昏君,但小心使得萬年船。
這些東西再好,也不能要啊。
滕王讓人把箱子一收,就趕緊抬進宮,向皇上請罪去了。
在宮門口,碰到了臨江侯和兵部尚書。
雖然不知道靖北王世子為什麼在東梁待了大半年,還幫南梁太子奪權,但他們兒子是幫靖北王世子,不該當南梁皇帝這麼重的賞賜,這些東西還是上交皇上的好。
三人把箱子抬進禦書房,“犬子胡鬨,不懂事,還望皇上能網開一麵。”
皇上知道豫章郡王和楚揚他們也去東梁了,但皇上實在想不出來他們三個能在東梁乾什麼正經事。
這要叫豫章郡王和楚揚他們知道,真得吐血不可。
他們在東梁都快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了,在皇上眼裡,依然還是一無是處的形象,忒打擊人了。
滕王他們誠惶誠恐的把這些東西上交給他,皇上要不收,倒是叫他們心不安。
皇上道,“你們對朕忠心耿耿,這些朕收下了。”
滕王他們頓時鬆了口氣。
皇上又吩咐安公公道,“去庫房給他們一人挑一箱子賞賜,外賞一萬兩。”
看著滕王帶回來縮水十倍的賞賜,豫章郡王心拔涼拔涼的。
他的一萬兩黃金啊。
他的血汗錢啊啊啊。
豫章郡王要抗議,結果還沒開口呢,就被滕王妃給壓住了,“彆才回京,就讓你父王揍你。”
大半年沒挨打了,豫章郡王也有些不大適應了。
他還是去看孩子吧。
那小東西,還挺可愛。
屋內,沈挽靠在大迎枕上,不知道第多少次看向珠簾處,謝景禦進宮這麼半天了,怎麼還沒回來……
不會真挨打了吧?
一陣腳步聲傳來,珊瑚道,“世子爺回來了。”
話音未落,就隔著珠簾看到謝景禦的人了。
走著進來的。
沒挨板子。
謝景禦走過來,就看到沈挽在打量他,眼底頗有些失望,謝景禦道,“你還真想皇上打我板子啊?”
沈挽哼道,“那也是你自找的。”
謝景禦無話可說。
他在床邊坐下來,沈挽問道,“父皇沒打你板子,那說什麼了?”
謝景禦抽了嘴角,很不想說。
珊瑚銀釧有眼色的出去。
沈挽刨根問底的盯著謝景禦。
謝景禦一臉惆悵,“要三年內再讓你懷身孕,就廢了為夫……”
她太容易懷上身孕了,隻要同房,難保不會懷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