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出禦乾殿,高緯正準備帶著雙喜等一乾伺候的太監宮女回去,遠處候著的靜德宮太監便巡了上來。
“奴婢見過大殿下,皇後娘娘聽聞皇上召見大殿下,便讓奴婢在此等候,看看大殿下可還安好。
若大殿下現無要緊事,可隨奴婢去靜德殿,皇後娘娘盼著見大殿下你呢。”田公公行禮請安後,邊細細打量高緯邊轉述胡皇後想見高緯的意圖。
作為胡皇後身邊的大太監,高緯也算是田公公看著長大得,哪怕不是為了胡皇後地位穩固,田公公也希望高緯能得皇上看重。
高緯抬了抬眼,淡淡道:“田公公前麵帶路……,本殿下這幾日忙著學業未曾去向母後請安,不知母後可安好”?
田公公聞言忙笑著應道:“皇後娘娘安好,整日都念叨著大殿下呢,盼著大殿下能多去陪陪她。
隻是皇後娘娘知曉殿下你學業繁重,不好分心便不準奴婢們告訴殿下您”
邊說邊在前麵帶路,高緯帶著人跟在後麵。一路上,田公公時不時回頭和高緯說些皇後宮中的趣事。
積極努力的彌補皇後與高緯的母子親情,當然這事沒法論出誰對誰錯。
畢竟在原主看來,一直放任不管自己的母後,突然跟變了個人般,見麵便各種勸逼自己上進讀書,時時刻刻盯著原主一舉一動,還遙控著暉華殿所有伺候的宮女太監,意圖把控原主所有決定和行為。
而胡皇後呢,在高湛在外領兵打仗時。辛苦為其堅守大後方,麵對孝昭帝的打壓與猜疑,也咬牙想辦法護住了自己的孩子們。
為了支持高湛登位,自己更是賭上了母族,但高湛一登上帝位,就奪嫂納美廣封後宮,真真是踐踏無視她這個皇後的體麵。
若不是祖宗禮法擺著,她都不敢想她和孩子們日後會如何,可就算有著祖宗禮法,高緯一日未坐上太子之位,她一日不能安心。
到了靜德殿,胡皇後早已在殿內等候,高緯一進去便行禮道:“兒臣見過母後,
兒臣這幾日忙於學業,未能前來請安,還望母後恕罪。”
胡皇後趕忙上前扶起高緯,眼中滿是慈愛:“我兒不必多禮,你能用心學業,母後高興還來不及,何來怪罪之說。”
說著,便拉著高緯在一旁坐下“今日你父皇召你去禦乾殿,可有講什麼要事。
若有什麼不清楚或難辦之處,都可問母後,母後去問你外祖與舅舅們,讓你外祖與舅舅們幫忙解決”。
對上胡皇後滿是擔憂的眼神,高緯輕笑著解釋道“母後莫急,父皇召兒子過去,是因為確定了太傅一事。
母後你也知道,兒子之前在宮裡啟蒙時過於好玩,許多課業都沒能跟上進度,之前父皇親自抽查過一回,很不滿兒子的憊懶。
便專門指了徐尚書與唐左仆給兒子當太傅。
母後放心,有著這兩位滿腹經綸的太傅教授,兒子學業肯定會有所成的”。
“真是你父皇的安排?”胡皇後十分驚訝且懷疑,她這個夫君可不是什麼愛子的慈父,之前更是指責過她教子無方,沒能將高緯教導成高長恭般懂事聰敏。
他也不想想,他高湛領著數萬精兵在外,更是百姓眼裡數戰數勝的大英雄,有他這個名聲在外的父親,高緯高儼不低調平庸些焉還能有命?
“當然是真的,明日起徐尚書與唐左仆便輪流到暉華殿授課,兒子還向父皇求了個武師傅,日後晨起練武一個時辰,之後跟著太傅讀書……,希望儘快將兒子落下的都補上進程。”高緯這個身體不過七八歲,所以他一副十分依賴的口吻,向胡皇後絮叨著他對自己接下來的一係列安排。
胡皇後聽了既驚喜又欣慰:“如此甚好,你能有這番上進的心,母後便放心了。隻是這武師傅,你父皇安排的是何人”?
沒有什麼能比自己孩子開竅,更使人心情愉悅,雖然不知道這短短幾天不見,緯兒這孩子怎麼突然就這麼大轉變,但隻要最終結果是圓滿的,胡皇後也沒想著找高緯刨坑問底。
“暫時是父皇身邊的親衛,父皇說兒子身體未經過打磨,先跟著親衛練練基本功,日後再安排斛律將軍帶帶兒子。”高緯仔細向胡皇後解釋事情經過,這對夫妻最後鬨得最後那般難看,高緯懷疑跟雙方彼此不溝通有很大因素。
後期胡皇後各種出軌養男寵,何嘗不是對高湛的報複?雖然不指望他倆能因為自己當一對楷模夫妻,但也希望能多些底線。
“這樣也好,那緯兒你便聽你父皇安排。”胡皇後想了想滿意點頭,作為族裡精心培養的世家女,胡皇後聽完皇上對高緯的一係列安排,心裡的大石頭放下幾分來。
起碼,高湛真有付出實際行動,有為緯上登上太子之位鋪路,沒玩女人玩的連底線都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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