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、咚、咚
“來了!”降穀零從床上坐起身。赤著腳過去開門,
諸伏景光、萩原研二、鬆田陣平三個人正在他的門口呈品字型站立。走廊的燈光正打在他們頭頂上。宛如男團登場。降穀零愣了一瞬。
“睡了?”諸伏景光問。
“沒有。”降穀零摸著後腦勺笑著:“隻是在想一些事情。”
下午和班長的對決,降穀零因為不想傷害伊達航被撞傷的手臂而失掉了比賽。
白木的排名依然穩定在班級第20名。
伊達航嚴厲的教育還在耳畔回響:“不能同情窮凶極惡的罪犯,如果讓他看出你的軟弱,他就會步步緊逼,等待著你的隻有我老爸那樣最糟糕的結局。如果你不變得比任何人都強,是無法踐行正義的。”
“啊”鬆田陣平打著哈欠:“金發混蛋,下次贏回來就好啦。”
“我在你心裡到底有多爭強好勝啊!”降穀零無語。
“是嗎?那你說那天晚上櫻花樹下贏的人是誰?”
“當然是我。”
“嗬嗬。”鬆田陣平冷笑。
降穀零激動地從床上跳下來:“我這是忠於事實!”
兩人在入校後,曾經約戰櫻花林。青年人不打不相識,反而成了好朋友。就是兩個人之間因此有了一樁公案。那就是誰才是櫻花林之戰的最終勝利者。反正當事人就他們倆,可謂是各執一詞。然後眾說紛紜了。
“好啦好啦,我們現在要出去購物,你要和我們一起嗎?”諸伏景光擋在鬆田陣平和降穀零中間。
“我才不出去!”降穀零赤腳站在地上,抱著胳膊生氣。
“好的,那就不打擾了。”諸伏景光沒有給他們兩人爭論的時間,馬上關門。
三個人並行朝樓下走去。
“噗!”萩原研二捂著嘴憋笑。
“喂,你又在想什麼失禮的東西了?”鬆田陣平持續無語。
“貓狗大戰和主婦景光。哈哈哈哈哈哈哈~”萩原研二還是沒能忍住大笑出聲。
鬆田陣平拳頭硬了。
諸伏景光笑了:“啊呀,是嗎?家裡實在太忙了,那麼聯誼我還是不去了。”
“我錯了,hiro!拜托這次聯誼對我很重要,去吧!這是研二醬一生的請求!”
“這樣嗎?”諸伏景光微笑著走在前麵。萩原研二跟在他身邊雙手合十,不停道歉。
“還真是可怕啊!景老爺。”鬆田陣平枕著自己的手臂,走在後麵。
降穀零在屋裡背著手繞著床轉了三圈,“啊,可惡的卷毛!本想和hiro一起去買牙膏的。”
被三個人這樣一鬨降穀零心中的鬱悶消解了一大半。也不再想班長那段話的含義了,換好衣服走出校門,“嘛,算了。隻好自己去了。”
伊達航坐在校匾前麵,漆黑的夜色倒是將天上的星空襯托的很漂亮。他想起劍道課上白木驟然放棄的神態,歎了口氣。
“那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?”伊達航靠在警察四個字上,陷入沉思。
“班長?”降穀零走出校門,正看見伊達航,看著天空發呆。
“降穀。”伊達航朝他點點頭,他想起下午在道場時的事情。有些不好意思,撓了撓頭。
“今天在道場是我說的太過了。”伊達航誠懇地道歉:“實在對不起。”
“沒關係啦。”年輕的降穀零心中最後一絲憤懣也被吹拂殆儘了。
夜晚的風很柔和,吹拂在人的身上好像某種撫慰。讓人忍不住打開心扉說點什麼。
“班長的父親也是警察對吧。”
“是的,在派出所當巡查長。那時候我還在上小學。一天他帶我去便利店時遭遇劫匪。可是他卻沒有和歹徒搏鬥。而是主動配合歹徒甚至土下座求饒。我希望他站起來帶領人們打敗歹徒,因此說出了他的職業。結果幫了倒忙,歹徒變本加厲的打了他。一下,一下,直到警車來了歹徒才逃跑。”
伊達航頓了頓,繼續說道:“結果老爸住了一年院,也因此辭去了警察的工作。”
他站住腳看向降穀零:“後來我才知道,那人是落敗的極道,搶錢是為了逃亡。除了便利店,那之後還發生了很多起類似的案件。”
“我在想,如果我老爸那天能夠強硬一點,抓住那個人,後麵就不會出現這麼多受害者。正義也能夠得到踐行。”
降穀零看著伊達航目光深邃:“我明白的,班長。”
“抱歉,讓你聽了這麼多廢話。”
兩個人一起走進便利店。
“趕快買完東西,我們就回去吧。馬上就是門禁時間了。”伊達航指著貨架上的牙膏,示意降穀零去拿。
砰!
兩個蒙麵劫匪衝進便利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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