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木懶洋洋地躺在阪道上,柔軟地草皮像是長絨毯子包裹著他。暖風吹過,昏昏欲睡。
“再來一球!”萩原研二蹲在場邊喊道。
星期日警校放假,但是鑒於幾人的事故體質,這次便沒有分頭行動,一起到了警校附近的運動場玩棒球。
鬆田陣平拍了拍手套,得意地對降穀零挑眉:“我打賭你還是打不到。”
“嘿誒~是嗎。那就再來一球吧!”降穀零不服氣的壓低身體,等著鬆田陣平開球。
鬆田陣平身姿挺拔,眼神專注地凝視著降穀零:“看好了!金發!混蛋!”
他雙腳微微分開,與肩同寬,膝蓋微微彎曲,保持著身體的平衡。他的右手緊緊握住棒球,手指輕輕扣住球的縫線,身體微微向後傾斜,將腰腹的力量傳遞到手臂上。他的手臂向後伸展,形成一個完美的弧線,仿佛在積蓄著能量。
接著他迅速回轉身體,手臂也隨之向前揮動。他的手臂如同一條鞭子,快速地將球甩出,球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,他的眼神始終緊盯著球,直到球擦過降穀的球杆,落入萩原研二的手套中,他才鬆了一口氣。挑眉笑道:“不好意思啦~金發大老師!你還有的練呢!”
降穀零接連幾次沒接到球,已經被激出了火氣。在空中又揮舞了幾下球杆,好像是在找球感。他也已經觀察了好幾輪鬆田陣平的球路。有信心一定能接到。“再來一球!”
萩原研二拍著手套裡的棒球,笑起來:“zero,我和小陣平可是從小學建立的默契呢。你要是想打敗我們,得拉上諸伏。”
鬆田陣平叉腰笑起來:“不過可惜,本壘這裡隻能站三個人。所以你不可能贏啦~哈哈哈哈哈。”
降穀零揮舞著棒球棍,作勢要追殺他們。伊達航也已經見怪不怪的打開飲料,一邊看同期打鬨一邊喝著碳酸汽水。
諸伏景光笑著問:“班長不管嗎?”
“嗬嗬,誰會阻止他們聯絡感情啊。”伊達航絲毫不管自己說了什麼驚天大雷,繼續喝著飲料:“再說還有一周就畢業了,馬上我就不是班長了啦~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“總感覺,班長也學了什麼了不得的口癖呢。”諸伏景光在心裡吐槽。
“嗚嗚嗚嗚嗚!都怪新一!”小女孩的哭聲從棒球場和足球場的交界處傳來。
萩原研二手搭涼棚,朝那邊看去。188+的身高讓他一眼就看到了那邊的景象。洗手台那裡水花四濺。小男孩正吃力地用手堵著兩側水管。
“hagi先離開一下哦~”
“喂喂!hagi!現在我們是一道防線啊!”鬆田陣平吼道。
然而萩原研二已經蹦跳著走遠了。落單的鬆田陣平果然被手持凶器的降穀零一杆鎖喉,倒地不起了。
萩原研二非常利索的把球放在兩根斷開的管道之間。
工藤新一抬頭,就看見逆光的萩原研二。漂亮的紫色眼眸像是兩塊薰衣草花田。
“謝...謝.”工藤新一有些彆扭的道謝。
萩原研二用沒帶手套護具的左手揉了一把男孩的頭頂,笑著說:“男孩,讓自己的女朋友哭,可不是男人所為啊!”
“才不是!”小男孩、小女孩異口同聲的反駁。但兩個人如出一轍的紅臉蛋,讓萩原研二看著就喜歡。
“不是嗎?那我看錯了?”萩原研二摸著下巴,“不可能啊,我的戀愛雷達不可能失靈啊!”
“笨蛋!笨蛋!”幼年體工藤新一惱羞成怒。
“hagi!怎麼了?”諸伏景光幾個人也跑了過來。
“沒事,小陣平打電話給管道公司。”萩原研二閃身讓開,讓他的同期看清眼前的情況:“修一下就好了,這個小孩,腳力很猛啊!”
白木睜開眼,發現自己的同期不在場地內,反而聚集在場地外沿的洗漱台。他揉了揉眼睛。也朝那邊走去。
哭泣的毛利蘭看見一群大哥哥們突然出現,解決了他們倆闖的禍。對這幾個穿著製服的小哥哥好感度upup。她快走到萩原研二跟前時,發現了還沒睡醒正揉著眼靠近他們的白木。
“雪豹!”毛利蘭指著白木喊道。
“什麼?”萩原研二也看過去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幾個人都被白木蹭的亂七八糟的發型給衝擊到了,笑作一團。
“笨蛋!”工藤新一也回過神來,對小蘭說道,“你看錯了!那是白色頭發的大哥哥!”
“對不起,是因為上周自然課上老師剛給我們看了雪豹的紀錄片。”工藤新一解釋道,“白色的皮毛,灰藍色的眼睛。和這個哥哥的配色一樣!所以小蘭才會那樣說。”
白木打了個嗬欠,擺了擺手:“沒事。”
工藤新一看著他們眼神滴溜溜地轉:“你們是警察學校的學生吧!”
“雪豹?雪豹.....倒是很貼切的外號啊。”萩原研二假裝思考,然後點頭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