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木剛才的做法奇怪,幾個人又都是觀察敏銳心細如發的警察,自然察覺到了。伊達航正在糾結怎麼詢問比較好時。
鬆田陣平直接開口了:“喂,白木。你剛才那番舉動是為什麼?你發現了什麼?”
白木窩在副駕駛座上看起來小小的一隻。蔫噠噠的沒有出聲。萩原研二輕聲咳了兩下:“小陣平,西拉醬才剛醒哦~溫柔一點啦。”
鬆田陣平哼了一聲,抱著胳膊靠在椅背上:“嗨嗨,老媽子hagi。”
“可以告訴你哦。”白木的聲音幽幽的從前麵傳過來,“不過,有條件的。”
“什麼?”鬆田陣平來興趣了。
“彆說我欺負你哦。西拉醬。”鬆田陣平得意地把頭發往後一捋,“我現在可是警部補。”
“西拉醬,不要怕大膽訛!hagi給你撐腰哦~”萩原研二開著車不忘加入這場討論。過去的心結隨著白木的醒來,開始有了一些鬆動。
“明天,你能不能不要上班。一直呆在我身邊呢?”
此話一出,車裡一片寂靜。鬆田陣平掏了掏自己的耳朵。然後撲到駕駛座椅靠背上。
“萩原研二,你給我說實話。這小子昏迷的時候,你給他放了多少電視劇!!!”
“啊哈哈哈哈~”萩原研二尬笑。
遭到了來自幼馴染的愛的鎖喉。
他連忙拍了拍鬆田陣平的胳膊:“我在開車!注意安全啊!!”
“啊?這種程度對你來說很輕鬆吧?”萩原研二的車技超神,但是鬆田陣平還是鬆開了手。
後排的伊達航倒是沒有動手,隻是用駭人的眼神盯著萩原研二讓他給個交待。
“嘛,晨間新聞還是晨間劇場我個人選劇場啊~都已經躺在床上了,還讓西拉醬看新聞豈不是很殘忍?對吧?”
白木聽著大家說笑,大腦的痛苦減輕了很多。他慢慢睜開眼,看向身後的鬆田陣平。
“我是很認真的。明天可以陪我嗎?”白木思考了一下,然後突然看向鬆田陣平的眼睛,萩原研二絕技,美少年的光波發動!
“喂喂。”鬆田陣平感覺到了深深地無語:“不要相信hagi的話啊!歪頭ink算什麼絕招啊。”
“明天,可是個很嚴肅的日子。”鬆田陣平收斂了表情,嚴肅的看向了窗外的風景。
“最近幾年我們一直都會收到那個炸彈犯發來的預告函。可是每一年他都沒有任何動作。根據預告函上的規律今年就是最後一年了。我一定能抓到他!”
“所以,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了。”鬆田陣平拒絕。
看著如此嚴肅的鬆田陣平。白木也恢複了那副死魚臉的樣子,窩在駕駛座上發呆。
犯軸的鬆田陣平可是連鬼塚教官都能氣的跳腳的存在。他一個剛畢業兩個月的警校生,昏迷的四年不算,怎麼可能阻止他。難道要看著他走向死亡嗎?
白木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鬆田陣平,熱烈的,會罵人。會生氣的鬆田陣平。到底要怎麼救他啊!!
旁邊的萩原研二似乎察覺到了什麼,他瞟了一眼白木說道:“西拉醬,不要擔心。小陣平不會衝動行事的。”
“畢竟已經是警部補了嘛。”萩原研二自然地將話題引向輕鬆愉悅。
萩原研二這四年過的並不好。偵探社可不是旱澇保收的職業,再加上調查同期以及炸彈犯的事情幾乎耗費了他所有的時間和精力。如果沒有鬆田陣平的資助,他不可能在米花這個城市,有一間獨立的工作室。
但相應的,他察言觀色的人際交往能力更是如同坐著火箭一樣超越了99.99的同齡人。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簡直是小菜一碟。
白木大概知道了萩原的意思,也沒有再提這件事,順著他的話題繼續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