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自己的轎廂門被敲響了。白木單手抓著轎廂門的橫向保險杠,另一隻手在敲門。身體在空中被風吹得搖搖晃晃。
“喂喂!真的假的!”鬆田陣平馬上站起身,打開了轎廂內部的安全鎖。
白木直接跳了進去,大風把他的頭發吹成了背頭。露出了犀利的眉眼。
鬆田陣平這才意識到白木是自己的同期,雖然比自己小,雖然昏迷了四年。但也已經是一個24歲的男人了。
“你乾什麼?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危險?”鬆田陣平生氣到指著白木的鼻子,要不是空間有限甚至想要揍他。
“比你一個人在摩天輪上等著炸死還危險嗎?”白木反唇相譏。
鬆田陣平沉默了:“你不是在製高點嗎?”
“對啊,誰讓你不配合。”
“不是你怎麼過來的啊。”
“蹦極!”白木指指最近的杯戶大廈。
鬆田陣平撓頭:“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個病人?你出點什麼事,hagi怎麼辦?”
白木瞄了一眼,還有兩分鐘倒計時的炸彈。
“hagi要是知道你死了。心理疾病怕是一輩子都解不開了。你也不怕他一衝動,殺了那個炸彈犯!”白木隻要想吵架,他那開發了25的大腦簡直所向披靡。
看著鬆田陣平低下去的腦袋。白木向前走了一步。
“嗬,咱們倆一起死。hagi的心理疾病就能好嗎?”鬆田陣平嘴硬王者。
“誰要跟你一起死?”白木突然地環抱住鬆田陣平。
“乾嘛啊,有點兒曖昧了啊!”鬆田陣平沒有掙紮,反正都要死了。抱抱也沒什麼丟人的。
不如說有人和自己在一起,恐懼感少了很多,反而是一種徹底釋然。他低著腦袋開始放空自己。
然後就被繩子勒到乾嘔。
“想什麼呢?”白木無語:“既然你要看,那你就看。你視力不是5.0嗎?就在這裡看。”
白木扯著鬆田陣平站到了轎廂邊沿。並且將門打開了。大風呼的灌進轎倉,將兩人的衣服都吹得獵獵作響。底下的圍觀群眾又發出了一陣驚呼。
“那人是誰!”佐藤盯著那兩道糾纏的身影問。
目暮警官壓低了帽簷,仔細去看:“誒,白木君。他醒了嗎?”
白鳥也回過頭來:“誰?那個爆炸案的受害者,交通科的白木嗎?”
目暮點頭:“除了他,我不知道鬆田君還有彆的白色頭發的朋友。”
白木背對著門,擋在鬆田陣平和炸彈之間。
“你來看!你來看!你的視力不是也很好嗎?”鬆田陣平慌了,想要用力扭轉位置。白木背對炸彈,這是妥妥的成了自己的人肉護盾。
可是他動作不敢太大,畢竟人已經在轎廂的邊沿了。
“來不及了。”白木抱緊開始有些慌亂的鬆田陣平,“看清楚了啊。還有五秒!鬆田警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