萩原研二按部就班的問了一些問題。笠原春樹逐漸失去了警惕性,打開了話匣子,四年的酸甜苦辣幾乎給萩原倒了個乾淨。
萩原也開解他寬慰了他很久,正當笠原準備訴說自己因為少管所的履曆而無法在好單位就職時,萩原突然話鋒一轉。
“笠原君,四年前淺井彆墅案。你為什麼一直沒有坦白呢?”
“什麼!”笠原春樹一個寒顫。
“高穀大介已經交待了。自由兵團在四年前的11月7日綁架一名交警的事情。”萩原研二把四年前的報紙推到笠原麵前。
“你作為首領,沒有參與這件案子。隻是讓手下去做。這也是為什麼你活到了現在的原因。”萩原研二點了點報紙。
“我,我沒什麼好說的了。”笠原春樹臉上開始浮現出惶恐的神色,但是嘴巴還是很嚴。
萩原研二身體前傾給他造成壓迫感:“背後的指使者是誰!”
“我不能說。”笠原捂住了耳朵,“你們根本不知道,那有多可怕!”
“高穀大介已經死了。”萩原拉下他的手臂幾乎是貼在他的臉上說道,“就在昨天,全家被滅門。如果你知而不報,有沒有想過後果?”
“這,這不可能。”笠原神色慌張。
“我們走吧,讓笠原君思考一下。監獄和殺手隨時都能找的老式小區。哪個更安全。”白木火上澆油。
萩原研二盯著對方的表情。笠原臉上已經開始抽搐,那是他的肌肉叫囂著要活,而理智卻控製著他閉嘴。所以萩原研二笑著說:“真是狠心啊。”
白木已經站起身,走到玄關附近。
他對此倒沒什麼想法,不想說很正常。易地而處他應該也不會說出背後的人。所以也沒有什麼情緒波動。“走了~”他喊道。
就在這時一個紅點出現在了玄關木色的包邊上。白木瞳孔一凝。
又是狙擊?
他的身體以一種非常彆扭的姿勢,撲倒了正要起身的萩原。
下一秒狙擊槍響起,笠原頭部中彈死在了白木眼前。
這一刻與寶石案的店長身影重合。白木心中那個不祥的猜測逐漸被印證。
他一直在被追蹤!離開警校的那一刻起他就在那些人的視野之中了。
他猛然抬頭,現在的他已經可以瞬間在腦海中模擬狙擊線路,找到狙擊點了。他調動視錐細胞,改變視距。瞬間看到了距離此地六百米外的狙擊手。
卡爾瓦多斯從狙擊鏡裡和白木眼神相對。
“我去!這都能被發現!”他馬上抓起狙擊槍,離開了樓頂。
白木幾乎和卡爾瓦多斯同時站起身:“報警!”
萩原研二還沒反應過來,白木已經打開窗戶跳了下去。
“喂!”萩原研二臉變得煞白,衝到窗戶邊。
隻見白木高速調轉全身細胞,在落地的瞬間變成了輕盈的貓咪骨架。打了個滾卸去全身的力道後,朝著卡爾瓦多斯的方向趕去。
萩原研二看到人沒事,長出一口氣,抖了抖粘在背上的衣服。重新打量起犯罪現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