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報警了嗎?”上原問。
“當時報警了。可是沒有監控,也沒有目擊證人。這個案子也就成了懸案。”野舞有些落寞地低著頭:“所以,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小裕身上發生了什麼。”
萩原研二突然有了不好的猜想。四年前的11月7日,自由兵團受人指使綁架了白木,其中的涉事人員,高穀大介已經死亡。而這個案子肯定不是一人所為,所以這個野舞會不會就是同夥之一,而他的受傷或者說險些遇害會不會就是那個神秘的x組織給他們的一次警告呢?
他上前一步,摁住話筒的收聲鍵:“問他出事的地點和具體時間。”
大和敢助立馬將話筒轉了方向:“喂喂,怎麼回事。”
諸伏高明卻說:“照萩原君說的問。”
大和敢助白了他一眼:“由衣,問她,出事的時間地點。”
上原由衣聽到了話筒裡的聲音,馬上開口:“你弟弟出事的具體時間、地點還記得嗎?”
“我記得,應該是四年前的11月。也是類似的季節。很冷。具體的日期的話,好像是8號?或者是9號?因為前一天淺井彆墅發生了爆炸案,所以我的家教課暫停了一次。總之,應該就是在爆炸案後沒幾天。”
萩原研二聽到這裡呼吸改變了。野舞裕司就是另一個當事人。不過他已經癱瘓四年了。從他那裡還能得到關於白木案件的線索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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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木走到萩原背後,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。其實他對於鐵皮櫃的事件已經有所猜測了。時刻撥動自己情緒,希望自己儘快完成進化的。隻有那個人!
“你是設計部的,日常工作中會用到釘槍對嗎?”上原由衣問。
“確實,公司忙不過來的時候,我們部室也會一起做展板。釘槍比純手工釘釘子要方便許多。我會使用。但是,但是。”
“那把釘槍不是被改裝了嗎?加大了空氣閥的壓力。後坐力肯定也很大。我的手腕因為照顧弟弟的原因,患了嚴重的腱鞘炎。現在連重物都拿不起來。更彆提改裝後的釘槍了。你們可以去查我的就醫記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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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漸漸下起大雪,將地上的蹤跡掩蓋。與此同時降穀零拉著卡爾瓦多到了長野縣的臨時據點。
“波本你來的太慢了。”雅文邑站在倉庫門口。說出口的話,根據語言結構明明是不滿的情緒,可臉上卻沒有什麼表情。
“彆隻說我啊。”降穀零把帽子口罩摘下來,努努嘴示意雅文邑往後看。
“你們怎麼會一起來?”雅文邑疑惑。
“貝爾摩德讓我去救個場子。千麵魔女的麵子自然要給的。”波本的聲音聽起來比降穀零更裝一些,“反正都是去實驗室挑搭檔的,我發揚一下同事愛。”
這種說話的腔調如果用語言形容一下,就像是你的好哥們兒有一天故意在你耳邊用低八度的氣泡音說話。彆扭之感隻會讓你在他的頭上來兩顆暴栗,而不會覺得他帥氣。
可惜降穀零的好哥們兒都不在。卡瓦多斯聽了也隻是下意識覺得:唔,不愧是情報組!
“什麼叫‘和我一起’,你看不上行動組?”卡爾瓦多斯不喜歡和人爭執,但是他就是不喜歡白蘭地一派的作風,有點兒故意找茬的意思。
“不,白蘭地大人隻說讓我在這裡接波本,沒說你們倆會一起來。”雅文邑不想吵架,“那就一起吧。”
“好啊,我已經迫不及待知道,白蘭地在長野縣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到底在做什麼鬼東西了。神神秘秘的。”卡爾瓦多斯走在前麵。倉庫裡麵是一輛改裝過的越野車。
上車後雅文邑將眼罩遞給他們:“實驗室的位置是保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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