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和敢助走進會場。他的臉上因為受傷留下疤痕加上拄著拐杖看起來凶惡異常,會場的人都退避三舍。
他站住腳,從口袋裡拿出警官證高聲說道:“我是長野縣警署大和敢助。接到報案說這裡有人涉嫌謀殺。哪位可以……”
“警官這裡!”堅村抬起手向大和標明位置。人群圍站的太過擁擠,大和敢助用拐杖敲了敲地麵,讓大家看清自己的狀況然後開口說:“麻煩大家讓一下。”
眾人不敢和他對視紛紛散開。
澤田弘樹掙紮著從保鏢身上跳下來跑到大和身邊抓著大和的褲子:“我叫澤田弘樹,我的保鏢推倒了剛才的大哥哥,然後他就開始瘋狂吐血。”
大和敢助聽到澤田弘樹的名字,愣了一下。馬上打量起這個小孩。
大和盯著小孩兒上下掃視。看著也不像是那種囂張跋扈的少爺啊。為什麼高明要讓我留下這個孩子?
難道是人口拐賣!大和眼神一凝。
“受害人呢?”
“被他的哥哥送去醫院了。”澤田有問必答。
堅村忠彬站出來:“警官,實在對不起。我是這孩子的父親。那位先生的醫藥費我來承擔。”
大和看著眼前的三個人。
孩子,孩子的父親,孩子的保鏢。三個人明明是認識,但彼此之間卻都透露出一種疏離感。
他清清嗓子:“誰來講講案發經過。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保鏢清了清嗓子,站在前麵,想要先聲奪人。
“當事人先稍等。”大和看向一旁的攤主,見他穿著工作服,應該是比賽的工作人員便看向他,“你來說。”
攤主隻好站出來詳細說明了起因、經過和結果。
聽到攤主以崇敬的語氣讚賞受害人的聰慧以及澤田弘樹年少天才後。大和隱隱的對於“留下”一詞有了一點點推測。
在聽到受害人是自己主動靠近小孩時,上原由衣也正好過來。
“敢醬。我調了監控。”她揮揮手裡的u盤。
“受害人家屬疑似是高明。”上原由衣壓低聲音,近乎耳語。
大和敢助麵上沒有表情變化,回頭看向那個保鏢:“和我們走一趟吧。在受害人好轉之前。你們不能離開長野縣一步。”
保鏢卻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,走到澤田弘樹身邊抓著澤田的手臂橫眉:“嗬?你們知道我的雇主是誰嗎!托馬斯先生是不會允許你們這樣的!”
澤田弘樹被收緊的手臂弄疼了,掙紮起來。堅村馬上上前一步。將孩子摟在自己懷裡。
“我們跟你們走。去警局!”他抱著自己的兒子,神情反而是放鬆的。大和敢助默默記下這一點。
諸伏高明一路疾馳,終於在路邊發現了藥店。
他根據萩原不停投喂對方巧克力的行為,以及對方優秀的大腦,莫名地感覺:白木君需要的其實不是巧克力,而是能夠供給大量能量的東西。隻是巧克力便攜、不突兀且熱量高才隨身攜帶的。
他解開安全帶,將車打著雙閃,沒有熄火直接衝進藥店。購買了葡萄糖注射液和注射器。
回來以後,他坐進後排,讓白木躺在自己的大腿上。準備給對方注射葡萄糖,當他拉起白木袖子之後眼前的景象讓他後背發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