審訊室內,九條健太郎坐在椅子上,雙手被銬在桌麵上,神情顯得有些疲憊,但眼神中卻沒有害怕的情緒。鬆田陣平和伊達航走進來,坐在他對麵。
“九條健太郎,根據我們的調查,你曾經在案發前購買了小型蓄電池和電壓貼片。”鬆田陣平開門見山,語氣冷峻,“這些儀器的型號和安裝在銀座酒店陽台欄杆上的電擊裝置完全吻合。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?”
“這...”九條支吾著組織語言。
鬆田陣平敲了敲桌子:“九條君,隱瞞對你沒有任何好處。證據確鑿的情況下,口供其實不那麼重要。”
“九條君或者你說清楚,你將購買的器械用於何處。警方也會儘力幫你洗清嫌疑。”伊達航苦口婆心。
九條健太郎低著頭,沉默了片刻,隨後抬起頭,露出一抹苦笑:“我承認東西是我買的,裝置也是我裝的。但我沒有殺人。”
“沒有殺人?”鬆田陣平冷笑一聲,“那你安裝電擊裝置是為了什麼?裝飾陽台嗎?”
九條健太郎搖了搖頭,語氣平靜:“我隻是按照彆人的指示做的。酒店最近在做電器升級,會有新的第三方公司來負責電器維修。我可能即將失業。就在這時,有人給了我一大筆錢,讓我在陽台欄杆上安裝那個裝置。我並不知道它會害死山本先生。”
鬆田陣平眯起眼睛,身體微微前傾,盯著九條健太郎:“是誰指使你的?”
九條健太郎猶豫了一下,似乎在權衡利弊。最終,他歎了口氣,說道:“是藤原千夏。”
“藤原千夏?”伊達航驚訝地抬起頭,這個人是三人中他們最不懷疑的人,“山本隆一的私人秘書?”
九條健太郎點了點頭:“對,就是她。她說山本先生要為自己的情人準備驚喜。這個裝置隻是用來營造特殊的氛圍,輔助山本先生的驚喜計劃的。她讓我安裝那個裝置,隻是用來嚇唬山本先生的情人,我當時也沒多想,就照做了。”
鬆田陣平冷笑一聲:“你覺得這種借口能騙過我們嗎?用電壓貼片營造什麼氛圍?鬼片?”
九條健太郎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,聲音也低了下來:“我……我隻是按照她的指示,我根本不知道那個裝置會致命!”
鬆田陣平猛地一拍桌子,厲聲喝道:“九條,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?藤原千夏為什麼要害死她的老板?你和她之間到底有什麼交易?”
九條健太郎被伊達航的氣勢嚇得一哆嗦,連忙說道:“我真的不知道!她隻是說事成之後會再給我一筆錢,其他的什麼都沒告訴我!”
鬆田陣平站起身,走到九條健太郎麵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:“九條,你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配合我們。如果你繼續隱瞞,隻會讓自己陷入更深的麻煩。告訴我們,藤原千夏還讓你做了什麼?”
九條健太郎咬了咬牙,:“她還讓我在案發當天破壞房間裡的鏡子,也是驚喜的一部分。烘托氣氛的。但我真的不知道她會利用那個裝置殺人!”
目暮警部拿起對講:“佐藤,白鳥,立刻去把藤原千夏帶回來!”
佐藤美和子和白鳥立正應答,隨後跑著離開了審訊室。
鬆田陣平重新坐回椅子上,冷冷地看著九條健太郎:“九條,你最好想想還有什麼沒有交代的。如果藤原千夏隱瞞事實。你很有可能就會是這個案子的替罪羊。”
九條健太郎低下頭,沒有再說話,但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。
夜已經深了,冬天萬物沉寂,蟲鳴鳥叫都沒有。走在山裡,隻有風穿過樹枝發出的嗡嗡聲。每走一步腳下的枯葉都會隨之發出輕微的碎裂聲,像是踩碎了小動物的骨頭。空氣中的香火氣息與陳舊木頭的味道交織在一起,不用人走過,隻是冷風一吹,木質建築內部就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呀的咬合聲。
沒有現代照明的古建築裡,一束光源由遠及近的飄過來。那束光越來越近,最終停在了窗柩前麵,照亮了一張模糊的麵孔——或許是人,或許是彆的什麼。
“讓他們都去死!去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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