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白蘭地是和泥慘會勾結在了一起?”貝爾摩德慵懶的靠在浴缸裡麵,一隻手舉著電話,另一隻手玩弄著浴缸裡麵的泡泡。
波本那邊傳來水燒開的尖嘯聲。
“我隻是說404曾經出現在泥慘會。”波本將水壺從電熱器上取下來,尖嘯聲消失。人聲顯得更加柔和磁性。
“有什麼區彆?”貝爾摩德輕笑,“你不想牽扯白蘭地?”
“我隻是實事求是。”波本給自己泡了一顆梅子,“調查隻有404的去向,不包含原因。我也不知道它是怎麼到外麵的,萬一隻是單純的逃跑被撿到呢?”
貝爾摩德沒有理會這些文字遊戲:“無所謂,確定在泥慘會就好。那麼,接下來就不用你管了。”
“嘿誒,用完就扔嗎?魔女殿下還真是無情啊。”波本舉著茶杯走到了客廳,坐在案幾前開玩笑,“卡爾瓦多斯的救命之恩,你還沒有報,現在又加上404的事,你想好用什麼秘密來和我交換了嗎?”
貝爾摩德從水裡站出來,將電話放在窗台上,打開淋浴。
“說起卡爾瓦多斯,”貝爾摩德閉著眼睛衝頭發,聲音顯得有些飄忽,“你覺不覺得他哪裡不對?”
降穀零原本準備品嘗梅子茶的手微微一抖,熱水濺在手上。他嘶了一聲,硬生生忍住了,將杯子安安穩穩的放在茶幾上。
貝爾摩德沒有聽清問到:“你說什麼?”
降穀零馬上維持好波本的表情和聲線:“不對勁?怎麼不對?他不是一直是你的追隨者嗎?”
貝爾摩德衝乾淨了身上的泡沫,裹著浴巾走出浴室。
“不是這個。我總覺得卡爾瓦多斯的氣質變了。變得有些.....”貝爾摩德思考了一下,“就像是b角換a角,整個人的氣質,變得更優秀?不,不對,總之像是升級了。”
波本笑了:“電腦係統更新嗎?”
貝爾摩德卻沒有笑,她坐在沙發上,並沒有開客廳的燈,在黑暗裡沉思著:“如果不是我本身就會易容,我會懷疑他是被人假扮的。”
降穀零屏住了呼吸,三秒後他也嚴肅起來:“如果是這樣,為什麼不做dna鑒定?”
貝爾摩德歎了口氣:“做了啊,雅文邑說,就是本人。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。”
“你說,你們上次去實驗室找搭檔,會不會卡爾瓦多斯和你分開後,就被實驗組的人掉包了?”貝爾摩德說出自己的猜想。
降穀零覺得此時正是時機連忙問道:“他們掉包卡爾瓦多斯乾什麼?”
“實驗組的人沒有特殊指令,是不允許離開實驗基地的。也許他們渴望自由?或者為了爭取更多權利誰知道呢?”
波本繼續問:“你知道雅文邑他們實驗室到底在研究什麼嗎?為什麼不讓他們離開?”
貝爾摩德的笑聲通過聽筒傳來,震得降穀零耳朵發麻。
“這算一個人情。”波本開口。
貝爾摩德歎口氣:“真是人精啊,一個人情就換取一個實驗室的核心。波本你怎麼不去搞詐騙?”
“詐騙違法啊。”波本笑著說。
貝爾摩德笑的越發開心:“告訴你也無妨,你是一個聰明人。去過一次也推測的七七八八了。我隻不過給你一個標答罷了。”
“實驗室研究的就是能讓人大腦開發的藥物。實驗室的核心就是:
ecanbebot.sincee"retryingtoraisethedeadagainstthestreaoftie.我們既是上帝也是惡魔。因為我們要逆轉時間的洪流,讓死人複生)”
降穀零聽著貝爾摩德說出自己已經知道的答案鬆了口氣,自己已知信息被確認,這樣自己如果暴露出對於cph4的好奇或者是了解,也算是過了明路。日後萬一說漏嘴,也不至於被打成叛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