鬆田摸了摸他的腦袋。
【我覺得這個山田陸鬥有些不對。你要提防他。】像素白木抬起手好像是抱住了鬆田的手指。
鬆田跟上大部隊,單手打字到:【果然不是我的錯覺麼】
【地下不安全,上去再說。】
鬆田陣平摸了摸手機屏幕上的像素小人,白木和他有一樣的預判。鬆田陣平上前幾步和山田陸鬥並排走著,以防他搞小動作。
就在眾人馬上就要走到電梯門口時,刺耳的警報聲響徹整個地下空間,頭頂的燈光開始瘋狂閃爍。柯南感到腳下的地麵傳來不祥的震動,細小的碎石從天花板簌簌落下。
“不好!”伊達航大吼一聲,將柯南護在懷裡,“實驗室要塌了!”
鬆田陣平迅速掃視四周,手機屏幕上的白木小人跳了起來,消失在屏幕裡。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實時導航地圖,紅色的箭頭指向一個方向。
鬆田順著指引看去:在實驗室儘頭,一條狹窄的應急通道指示燈剛剛亮起。
“那邊!”鬆田大喊,同時拽起跌倒在地的山田陸鬥,“所有人跟我來!”
與此同時,地麵上,佐藤美和子正帶著三名警員搜查製藥中心一樓的檔案室。突然,整棟建築劇烈搖晃起來,書架上的檔案和資料如雪片般砸落。
“地震?”一名年輕警員驚慌失措地抱頭蹲下。
佐藤敏銳地注意到牆壁上出現的裂縫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。她看向窗外的參照物大吼道:“不對!不是地震!”她迅速掏出對講機,“伊達大哥!你們下麵發生什麼了?”
回答她的隻有刺耳的電流雜音。
地下通道內,鬆田一行人拚命奔跑。柯南的小短腿跟不上大人們的步伐,伊達航將他夾在腋下繼續衝刺。
“前麵右轉!”鬆田盯著手機指揮道,白木正不斷更新著逃生路線。他們身後,混凝土結構崩塌的轟鳴聲越來越近,灰塵和碎屑已經彌漫了整個通道。
山田陸鬥突然停下腳步,痛苦地捂住胸口跪倒在地。
“你們...先走...”他喘息著說,“我...我不行了...”
“開什麼玩笑!”鬆田轉身就要去拉他,卻被一股突如其來的衝擊波掀翻在地。整條通道的燈光瞬間熄滅,隻剩下手機屏幕發出的微弱藍光。
像素白木閃現了一下,他的頭頂冒出一個巨大的感歎號,隨後屏幕上閃現出一張更加簡易的地圖,標注著一條新的逃生路線。
鬆田眯起眼睛辨認:前方三十米處有一個通風井!
“班長!帶大家往左前方衝!通風井!”鬆田大吼著爬起來,同時拽起山田陸鬥,“彆裝死了!你想被活埋嗎?”
地麵上,佐藤已經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。整棟建築正在以驚人的速度下沉,部分區域已經出現了塌陷。
“所有人立刻撤離!”她果斷下令,同時掏出手機撥通了目暮警部的電話,“警部!醫院地下發生坍塌,鬆田他們還在下麵!需要緊急救援!”
電話那頭傳來目暮急促的詢問聲,但佐藤已經聽不清了。她頭頂的天花板突然裂開,一大塊混凝土直直砸向她的位置。
千鈞一發之際,一名警員飛身將她推開。“佐藤前輩!小心!”
佐藤狼狽地滾到一旁,眼睜睜看著那名警員被掉落的建材砸中腿部,發出痛苦的慘叫。她咬緊牙關,馬上站起身,衝過去將人架在肩膀上,將受傷的警員扛了起來,快速向門口移動,另外兩名警員站在門口撐著即將變形的門框:“快!”
“堅持住!我們馬上出去!”佐藤鼓勵道,但她的心已經沉到穀底。如果地麵都塌陷成這樣,地下的人還有生還希望嗎?
地下通風井處,柯南被伊達航托舉著爬上了生鏽的金屬梯。當他爬到一半時,突然注意到井壁上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——和之前在實驗室看到的編號如出一轍。
“等等!”他喊道,“這裡也有實驗痕跡!通風井被改造過!”
鬆田聞言,舉起手機照亮周圍。果然,井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小型觀察窗,後麵隱約可見培養艙的輪廓。白木小人瘋狂搖頭擺手,示意他們不要停留。
“該死,整棟建築都是實驗場!這根本不是一天建成的。”伊達航咒罵著催促柯南繼續向上爬。
就在他們即將到達地麵出口時,一陣劇烈的震動再次襲來。通風井的金屬結構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,固定螺栓一個接一個地崩飛。
“要塌了!快跳!”鬆田大喊。
眾人不顧一切地躍向最近的出口,幾乎就在他們落地的瞬間,身後的通風井轟然倒塌,激起漫天塵土。
佐藤和她的隊員剛剛撤到建築外圍的安全地帶,就看到幾個人影從側麵的一個地麵出口飛撲而出。她難以置信地揉了揉被灰塵迷住的眼睛。
“鬆田?!伊達大哥?!”
灰頭土臉的搜查一課同事們互相攙扶著站起來,鬆田手裡扯著山田陸鬥,柯南被伊達航像拎小貓一樣提著後領,而負責人則跪在地上劇烈咳嗽著。
佐藤衝上前去,一把抓住鬆田的肩膀:“你們沒事吧?下麵到底發生了什麼?”
鬆田搖搖頭,舉起手機。屏幕上的白木小人已經累得癱坐在地,但依然堅持打出了一行字:
【不是意外。實驗室有自毀程序。有人想掩蓋證據。】
佐藤倒吸一口冷氣,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仍在咳嗽的山田陸鬥。後者似乎察覺到了她的視線,抬起頭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。
“太好了...大家都平安無事...”
柯南鏡片後的眼睛微微眯起。
公共衛生間男廁
“呼~”白木吐出一口長氣,身上的警用襯衫已經完全被汗浸透了。淺藍色變成了深藍色貼在骨肉上。眼前一片漆黑,他乾脆閉上眼從口袋裡摸出兩根巧克力棒,用牙齒咬開塞進嘴裡。
因為脫力撕開包裝袋已經是最後的力氣了,所以隻是含在嘴裡,讓口腔的溫度自行融化巧克力。
操控鬆田手機不難、破解製藥廠網絡不難、侵入衛星強製導航也不難。但三者同時進行,再加上他坐在巡邏車上還是移動的,這才變成了這副樣子。
他坐在隔間裡,儘快恢複著力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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