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s裡麵存放的信息很不簡單啊。”白木盯著筆記本發呆。
【根據現有數據,基本可以肯定,工藤新一是世界線混亂的本源。而這個以酒名為代號的組織就是擾亂世界線自行修複的存在。】
“現在看來,hagi應該能吃上晚飯了。”鬆田上去把筆記本合上,放在一邊。
白木馬上從和係統的對話中抽離出來:“不一定,剛才好像聽到零讓他繼續調查什麼公司...”看到鬆田的眼神,白木默默噤聲。
“我知道了。不會輕易出手的。”
鬆田將鍋裡的肉撈出來放在白木碗裡:“啊,我現在才明白了一點鬼塚教官的心情。”
他看著白木:“不是說這個事情不能做,而是,而是....”
看著鬆田有些苦惱的樣子,白木拉住他的手:“我知道,你是擔心我的安危。放心,如果我真的有行動,絕對不會瞞著你。”說到這裡他突然想起自己那個被世界意識侵襲的夢境,突然感覺有些後怕。
他看著鬆田:“呐,陣平醬,你會一直信任我嗎?”灰藍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鬆田。
“如果有一天,有人說我做了很不好的事情,我雖然不承認,但是沒有證據證明不是我做的,相反證明是我做的反而更加確鑿。你還會信任我嗎?”
鬆田回望著白木的眼睛:“我會相信我自己的眼睛,相信我自己的判斷。真有那樣的情況發生,隻要不是你做的,我一定能找到不是你做過的證據。”
白木沒法言說世界意識的事情,他隻能緊緊的抓著鬆田的手。長久之後,他吐出一口氣:“那就好,那就足夠了。”
他鬆開了抓著鬆田的手:“開始吃吧,都涼了!”
鬆田看他的神情不對反手抓住白木。
“我們來定個暗號吧。”鬆田捏了捏他的手指尖,“定一個絕對安全的暗號。隻要你說了這個暗號。哪怕天照大神、首相、就算是我老爹都說親眼看見你殺人。我都不會相信。”
“一般來說暗號要滿足三個條件。不可複製、即時驗證、多重隱喻。”鬆田看著白木,“你有什麼好的想法嗎?”
白瓷鍋裡的壽喜燒咕嘟作響,蒸騰的熱氣在室內升騰,窗戶上已經有了厚厚的水汽。白木呆呆的看著鬆田。
鬆田捏著白木的臉頰:“彆發呆,這可是承諾。很重要的。”
白木愣了一會兒說道:“如果有那麼一天。”
鬆田鼓勵的看著他的眼睛。
“如果有一天你收到了愛因斯坦送你的玫瑰的話。那就請你努力的窺破真相,來拯救我吧。”世界意識能夠做到什麼程度,白木不知道。他對於這個暗號是否能起作用也完全沒有把握,但此時,看到鬆田陣平如此信任自己,這種被愛著的感覺,讓他的心一片酸軟。
“這麼離譜的送件人,我想我一定會發現其中的異常的。”鬆田故作高深的用空著的手摸了摸下巴上剛剛長出來的胡茬。
白木被他的樣子逗笑了,撲進鬆田的懷裡:“直球選手實在是太恐怖了!”
鬆田一手扶著桌子,一手環抱著白木。
“陣平醬。”白木的臉埋在鬆田的腰腹間,聲音有些悶,“謝謝你。”
鬆田摸著白木的頭發,眼神柔和的樣子充滿光輝。這幅表情就算是穿上黑西裝,也隻會讓人覺得溫柔。
ars的追兵完全拋在身後。一旦進入駕駛領域,敵人隻能望萩原興歎了。
降穀零對此並不擔心,他將u盤插在筆記本上,快速瀏覽著這次拷貝出來的信息,並開始下一步的分類整理。
萩原甩掉最後一批追兵後,扭頭問降穀:“那個中島英明你準備怎麼辦?”
降穀打字的手停了一下:“你彆管了。”
如果公安介入這件事,中島會被帶回公安,然後看守監管。流程複雜、經手人眾多,一不小心會有泄露的風險。
降穀零不讓自己問,看來是不打算走這條路徑了。
那還能怎麼處理呢?萩原握緊了方向盤,開口問道:“合規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