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總算回來了,”柯南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。
鬆田陣平把拖鞋拿出來,放在白木麵前:“哦?謎題解出來了?”
柯南從沙發上蹦下來:“當然!”
“凶手就是女傭真那美。黑川大造是不小心碰到的轉換鍵,所以jun就是日語的平假名組成まなみ真那美)很簡單的謎題,隻需要知道那個轉換鍵是無意還是故意的就好了。”
“很聰明。”鬆田摸了摸柯南的頭,“可是你怎麼知道是無意的呢?”
“如果在現場可以根據鍵盤上的血跡進行判斷,因為轉換鍵的位置和jun這三個按鍵很遠,所以有意去按的話,左手的幾率更高。如果是右手則是無意碰到可能性更大。但我不在現場,所以隻能根據陣平哥的語言來進行判斷。”
白木扯開羊毛圍巾的瞬間蹙起眉,壽喜燒的醬汁氣息頑固地攀附在羊絨纖維間。冷冽的寒風也沒能將這氣息吹乾淨,他有些嫌棄的抱著圍巾和大衣進了衛生間。
鬆田時刻關注著白木的動向,見狀也跟了進去,靠在門框上。兩個人之間跟綁了繩子一樣,根本分不開。
柯南一心在案子上,犯了老毛病根本讀不出空氣氛圍,跟著鬆田站在衛生間門口,小嘴叭叭的繼續說道:“剛才陣平哥告訴我案情的時候用了‘還有’一詞來形容英日轉換按鍵。如果這個案件很重要,陣平哥應該會說a、b、c和d,而不是abc還有d,這是一個語言習慣,當然這並不是決定因素。我主要還是通過...”
鬆田陣平注意力逐漸跑毛。白木的手腕很白,因為瘦青色的血管和經絡好像是在浮雪下的藤蔓。冷水漫過手腕時,皮膚被激成了淺紅色。那紅色和白木被親吻時眼皮上的薄紅如出一轍。
鬆田不由得浮想聯翩。
“陣平哥!”柯南晃了晃鬆田的胳膊企圖喚回對方的神智。誰知道反而讓白木看了過去。
白木盯著柯南抓著鬆田的那隻手,目光如炬。
空氣驟然凝固,唯有水珠滴落的聲響格外清晰。柯南觸電般縮回手,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正杵在怎樣微妙的磁場裡,簡直亮的發燙。。他乾笑著後退,鞋跟撞到門框發出悶響:“啊哈哈哈,那個....”他摸著後腦勺,“那個,對了!”
“我整理爸爸的信件時,發現了一封寄給我的,也就是工藤新一的信件。信件邀請我去參加一場宴會。”柯南瘋狂轉移話題。
“邀請工藤新一?”白木眼神恢複正常,“時間點很巧合。”
“沒錯,所以我想問問,咱們去嗎?”柯南問。
白木甩了甩手上的水,用毛巾擦了一下手:“信件呢?拿來我看。”
柯南馬上跑去拿。
鬆田瞥了一眼柯南的背影,轉過身來:“聖誕節,真的沒問題嗎?”
“能有什麼問題?”白木滿不在乎的晃了晃腦袋。
“身體啊,那種事情不是必須的,身體才是第一位。”鬆田有些急了,手搭在白木的脖頸上“心跳、激素什麼的...”
兩個人的距離因為鬆田的動作一下子拉近了。
“鬆田陣平警官什麼時候變得婆婆媽媽了?”白木偏頭時發絲掃過對方下頜,他忽然傾身貼近鬆田頸側,鼻尖幾乎蹭到突起的喉結:“明明都吃了壽喜燒,你身上的味道為什麼這麼好聞?”
他湊過去小動物一樣嗅。邊聞邊挑釁:“你不敢的話,那就我來。”
鬆田耳尖瞬間燒得通紅,猛地將人按在瓷磚牆麵上:“你說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