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了能護住你,我想儘各種辦法讓領導批咱們的結婚報告,結果你轉頭就要跟周明華結婚了?沈清禾,隻有你敢拿我當猴耍。”
傅硯舟說到後麵,已然是咬牙切齒。
下一秒,捂在沈清禾唇上的大手挪開,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炙熱的唇。
沈清禾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,她也不知道原主跟這個男人之間發生了什麼,因為在原主的記憶中,並沒有關於這個男人的任何信息。
但莫名的,她竟然有種熟悉的感覺。
沒穿越前,她做過幾個夢,小時候在夢裡救了一個落水的小男孩,那男孩哭著跟她說長大一定要娶她。
後來還夢到有個男人一直追在她屁股後麵跑,好吃的好玩的都給她。
最後做的則是一個春夢,夢裡那個男人也是這樣吻她,力道一樣凶狠,身上的氣味也如此熟悉。
那種感覺很美好,可她怎麼都看不清男人的臉。
可很快她便回過了神,一牆之隔便是她的未婚夫,此時還能聽到幾人在隔壁屋裡有說有笑。
但凡有一個人出來查看,都能看到他們二人在這裡鬼混。
一吻結束,傅硯舟這才把人隨手推開。
“沈清禾,你打小就眼瞎,如今更是沒結婚就懷了周明華的孩子,如此不自重,既然你這麼隨便,那何不跟我試試?我雖然傳言絕嗣,但那方麵可不比周明華差。”
被人如此羞辱,沈清禾就是脾氣再好也忍不住了,忍著哭意甩了傅硯舟一記耳光。
傅硯舟冷笑一聲,舌尖在口腔內頂了頂被打的臉頰,一臉的兵痞子像。
“你等著,總有一天老子要得到你。”
傅硯舟說完,深深的看了沈清禾一眼,隨後才大搖大擺的離開。
沈清禾懷疑自己在做夢,不然他怎麼敢的?不是都說這個年代的人淳樸善良嗎?男女之間更是避諱,這人怎麼如此孟浪。
等傅硯舟回到隔壁,幾人已經喝的都站不穩了,周明華甚至已經趴到了桌子上。
看見主家都被喝趴下了,他們幾人便起身告辭。
出了周家大院,旁邊的兩位男同誌忍不住呸了一口,“他娘的,這個周明華真是虛偽,他願意娶沈清禾,不就是為了氣你嗎?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。我早就聽人說過了,沈清禾在這裡過的都不是人過的日子,低聲下氣的。”
另一個男同誌也是一臉的不屑,“可那能怎麼辦?現在外麵都在傳沈清和肚子裡的孩子是劫匪的野種,老大這半年都沒回來,她總要找個依靠,不然怎麼活?這周明華還算有點良心,對外說這孩子是他的,也隻能這樣了。”
傅硯舟眉頭深深皺起,他很難把沈清禾三個字跟那些汙穢的字眼聯係起來。
其他一個男同誌歎了口氣,“不過那也沒差了,就算不是劫匪的孩子,那也是未婚先孕,大概率是周明華的,說起來總歸是不檢點……”
說到這裡,那男同誌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傅硯舟,發現他沒發作,這才繼續說道:“老大,其實我覺得她根本配不上你,以前好歹是家境好。可現在她父母家人都被下放了,要家世沒家世,要清白沒清白,隨便扒拉個女同誌都比她強,你又何必念念不忘呢。”
另一個人也十分讚同,如今沈清禾大著個肚子都快生了,而且看那肚子估計不止一個,他們聽說了沈清禾去醫院看過一次,醫生說有可能是多胞胎,到時候不得生一窩?
一個這樣的女人,怎麼配得上他們老大?
傅硯舟年紀輕輕,已經是團級乾部,前兩個月剛升的團長,滿京市都是獨一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