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混蛋,我以後再也不和你遊泳了!”
她哽咽地狠狠咬他肩膀,果然男人都是禽*獸,明明說隻教她遊泳,結果最後......
“嘶,寶貝,這才到哪,又沒到那一步。”
他渾身發燙,天知道忍的多難受,快要瀕臨爆炸。
心愛的女人在懷裡綻放,他不是聖人,每天隻能看著不能吃,自己早晚變成忍者神龜。
今天這才喝到點湯,結果最後還是自己難受。
肖南星扶正自己的衣帶,剛剛還合適的泳衣竟然好像小了,緊的有點刺痛。
她包好浴巾,強忍著不適落地,臉頰豔紅地瞄一眼他,幸災樂禍地想,憋死他,哼。
裴政平抹掉臉上的水珠,磨牙,隻能歎氣地去自力更生。
肖南星今天不想再看到他,他什麼時候離開的也沒在意,午休後先去西安苑那裡。
馮小梅這次醒了一會,看到她額頭上的青紫,著急問:“怎麼回事?”
肖南星忙解釋,“我自己不小心走路摔的。”
馮小梅握住她的手明顯不信,“是不是、是不是你男朋友打的?”
肖南星被她這個聯想弄的驚了,“不是,你怎麼會這麼想?”
說完她就反應過來,因為以前肖飛勇打過她,或許姓鐘的也打過,所以她才第一個聯想到是裴政平打自己。
肖南星心底難受,實話實說,“我出了個小車禍,真的,裴政平怎麼會打我?”
他敢。
馮小梅虛弱地躺平,這才放心一些,“不是他打的就好,你都受傷了就好好躺著,怎麼還來回跑?”
“我自己給自己治,兩天就好了,你不用操心。”
她也是下了水才反應過來,自己完全可以借口頭還暈不遊泳。
結果還是落到裴政平手裡,他反而用這個借口拒絕教她遊泳,美其名曰不能劇烈運動,老奸巨猾地轉為教了其他她不需要動的運動。
肖南星當時那個懊悔啊,狠狠在他身上撓了好幾下。
治療完馮小梅,等她睡著,肖南星回長安苑,掀開頭發,額頭上的傷明天應該不明顯了,可以去上班。
那麼多工作和病人等著,她在家休息的心慌。
黎榮跟她彙報百草堂的進度,“錢給到位,改裝很快,大概三天後可以完工。”
“行,辛苦你了。”肖南星紅包給足,也沒忘了守店的孫烏子。
“下一個保健對象,約在明天下午。”
肖南星想起來,下一個對象正是任老,他的子孫被抓了,但他本人因為生病在家躺著,國家沒有撤走他的福利。
老人家對國家確實有貢獻,就是晚年一生英明全被子孫毀了。
這個對象,裴政平跟她解釋過,“交給其他人,擔心某些人生事,我們抓的是蛀蟲,不是功勳,你儘量給他醫治,不能寒了功勳者們的心。”
她也了解到,任老暈倒那晚,是被他兒子女兒暴露的犯罪事實氣的。
他們知道瞞不過去,朝多年不管事的任老求救,老人家最看重名聲,一時間受不了刺激倒下。
晚上某人想來十六號樓混飯吃,肖南星氣還沒消,拒絕他過來。
沒多久就收到了一大束藍色妖姬,某人留言:我親手包紮的,希望肖醫生喜歡。
肖南星欣賞了一會,把花插好,勉勉強強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