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曾經做過的某些秘密任務,有漏網之魚,他們一直在找我。”
裴政平說起來略顯平靜,“或許是近期確定了我的真實身份,他們找到徐琪以及季徽柔那邊。”
肖南星握緊他的手,誰能想到季徽柔竟然是某個神秘組織的人。
這種世界離她真的很遙遠,裴政平過去的生活,是真正的非死即傷,殘酷血腥。
裴政平摸摸她,“對不起,害你跟著我受罪。”
他並不意外,身份會有泄露,他身邊無數戰友就遭遇過漏網之魚的報複,大家都是人,總有疏忽的時候。
他們也隻能儘量消滅所有犯罪分子和敵人,以保證自己和家人的安全。
他害怕的是連累肖南星。
他自己可以受傷,她不行。
肖南星哼哼,“怎麼?你不會是想說讓我離開你吧?不會吧?不會吧?裴書記這麼慫?”
她眯眼威脅他,“你要是敢開口,我、我就......”
裴政平微笑含住她的耳垂,低聲問:“就怎麼樣?罰我晚上好好服侍肖醫生?”
他不是慫,隻是因愛故生怖,他自己可以遭受任何狂風暴雨,卻見不得她受到任何傷害。
他現在越來越愛懷裡的女人,恨不得把她揉進骨血,隨時攜帶,不讓風雨沾到她絲毫。
肖南星腳趾蜷縮,推開他,“混蛋,我們現在是病號!”
大門沒反鎖,隨時有人進來,雖然大家也會敲門,但總有意外,比如紀若星,這丫頭就是炸彈。
裴政平抱著她笑,“放心,大家很有眼色。”
知道他在肖南星的屋裡,誰都不會來打擾。
肖南星用力抵著他,“你出去,回自己房間,我要休息!!”
裴政平乾脆翻身和她一起躺著,有點可憐,“我傷的比較嚴重,走不動了,而且,我昏迷前好像記得某人提醒我,要我娶你......”
肖南星冷笑,“不好意思,毒藥把我的記憶清除了,裴書記可以把它忘掉。”
裴政平失望,恨恨地揉她的頭發:“狠心的女人!”
他還以為能借著苦肉之計讓她鬆口,果然,他家南星這心性,絕了。
他是又愛又恨。
兩人鬨了一會,又迎接了一波看望的客人,白衡給她打個電話告彆,直接回了元市,就沒再來槐花巷。
丁虎帶來最新消息:“那些人我們抓到了尾巴,老裴,肖醫生,等大夥給你們報仇。”
是漏網之魚就該好好藏著,既然敢露頭,就彆怪他們通通消滅。
容清心有餘悸,“黎夏給我打電話調運藥材的時候,我差點嚇的動了胎氣。”
她也算見多識廣,這次真的是開了眼界,誰能想到歐陽珍的毒藥研究天賦這麼高?
上次那些損人腦神經的慢性毒藥看來還是小意思。
錢禹南點頭,“搞得我都不敢去陌生地方,太嚇人了。”
現在的下毒方式這麼牛了嗎?簡直殺人不見血。
那些什麼車禍啊澆死發財樹之類的手段簡直是小兒科。
黎華道:“我這邊也會去查,希望季徽柔沒有把那些方子給太多人。”
他現在恢複工作了,接任厲盛的職位,在衛健部門做事,可以全國去調查這類情況。
也是肖南星這邊提供的靈感,唐二夫人的好友寧夫人母女中毒的事情,似乎和季徽柔有關係。